“操!”
他后悔了。
他就不应该和陈最同居一个月。
alpha肚子忽然有些疼,他捂着肚子去到沙发上坐下。
没事。
等他把陈最囚禁起来就好了,这是比爱情更为牢靠的关系,由他掌控的关系。
——
陈最坐在飞行器里抽着烟,眼里的红和泪光已经淡去。
接下来只要等待鹿鸣野再联系他。
对于鹿鸣野的计划他早已经通过弹幕了解透彻。
囚禁吗。
他也很期待。
——
鹿鸣野原本是想晾陈最几天的,但是他实在没忍住,只过了一晚就给陈最打了电话。
电话虽然接通了,却没有人说话。
鹿鸣野听着传过来的呼吸声压力倍增。
“陈最。”
对面的呼吸声一滞。
鹿鸣野放软了语气:“对不起,我错了,你回来吧。”
第59章
陈最回到了别墅,他还穿着昨天那套衣服,整个人看上去有些颓废就连青色的胡茬都冒了出来,进来后他就在沙发对面坐下,手肘撑在腿上,一副沉重模样。
鹿鸣野蹙起眉头,陈最身上的味道变了,不是他喜欢的玫瑰花味道而是一款味道更加浓郁的花香,甚至引得他打了几个喷嚏。
“你喷了香水?”
“你只关心这个?”
陈最的态度让鹿鸣野一噎,他们和平的相处了一个月,他都快要忘记陈最浑身尖刺的模样,快要忘了这个家伙曾经可是把自己丢到了黑熊的身前,当然前提是自己让他成为了老虎的对手。
简直是恍如隔世,原来一开始的时候他们互坑的那么凶,现在他居然会因为伤害到陈最而犹豫。
“我不是这个意思。”鹿鸣野解释着,眼下还挂着黑眼圈,其实这一晚他根本没有睡,闭上眼就是陈最伤心欲绝跑出去时的样子,他厌恶这样在意陈最的自己,所以他必须要囚禁陈最,以此来证明他对陈最并没有什么其它的想法。
鹿鸣野起身,去到厨房倒了一杯温热的水过来,他在陈最身边坐下,近到对方身上的香味直往他的鼻子里飘,吸入肺腑。
“你看上去很累,喝口水吧。”
他把水递了过去,动作自然。
陈最没说什么的接过了那杯水,鹿鸣野这才让自己的视线稍微转动了下:“抱歉,昨晚我实在是太过分了,但其实那不是我的真心话。”
陈最握着水杯暂时还没有喝的打算,他甚至都没有看鹿鸣野,嘴角挑起一抹自嘲的笑:“鹿鸣野,我实在不懂你,也无法再相信你。”
鹿鸣野又被他身上的香味呛的咳嗽一声,他把手搭在陈最腿上:“陈最你别这样,你可以打我,骂我,我知道我做错了。”
陈最这才看向他,带着审视仿佛要把他看透。
他用极为真挚的神态迎接着陈最的目光:“你离开后我真的很后悔,后悔自己怎么那么坏,说了那么多伤害你的话,像我这种人真该遭报应……”
陈最放下水杯,抵住了他的唇:“别说这种诅咒自己的话。”
鹿鸣野瞄了眼水杯,“嗯”了声又把水杯拿起:“喝口水吧,你的嘴唇都干裂了。”
陈最神色好了不少,笑着接过水杯,然后在鹿鸣野的殷切注视下抬起水杯放在唇边,就见鹿鸣野脑袋上的小人紧张到攥紧拳头:【快喝快喝。】
陈最瞧着他,慢悠悠的张开嘴,在水到唇边时再次把杯子拿开。
鹿鸣野差点没绷住,喉结滚动了下:“怎么了?”
陈最:“其实我没有喷香水。”
鹿鸣野目露疑惑,还下意识的又用力闻了一下,没喷香水那这香味是什么?
陈最拿着杯子的手缓缓转动,杯口逐渐朝下,鹿鸣野终于意识到陈最可能已经察觉到自己要做什么了。
杯子倒扣,里面的水全部洒在了地上。
陈最:“不是香水,是会使人昏迷的药物,不过我事先已经吃了解药。”
他慢条斯理的说着,还能游刃有余的扯出一抹笑意,拿着手里的空杯子到鹿鸣野表情僵住的脸前左右缓慢移动。
“感觉怎么样?”
杯子在鹿鸣野的视线里变得重影,杯子后的陈最也变得模糊,此时此刻他才意识到这一个多月来陈最也是在和他演戏,可是自己到底演出了几分真情实感,陈最下手这么狠,他就没有……
被戏耍的愤怒让鹿鸣野向陈最伸出了手,却倒在了要掐死他的路上,变成主动投怀送抱。
陈最抱住了这块黑心小蛋糕,放下杯子:“接下来就是你喜欢的囚禁时间了。”
——
鹿鸣野是在6个小时后恢复意识的,睁开的眼睛视线还不聚焦,大片的白色光晕晃着他,让他眯起眼睛适应了好一会儿。
最普通的白炽灯挂在房顶,墙面都是黑漆漆的颜色,没有任何装饰透着生冷。
这个环境他熟悉,原本是他为沈砚之准备的,后来……
鹿鸣野愣了一瞬,这才想起自己这一个多月压根没有想起过沈砚之,只一心想把陈最囚禁起来。
只是现在,怎么换成自己在这儿了?
他爬了起来,动作间有锁链的声音在响,低头看去。
脚踝上多了一样东西。
这也是他早就准备好的,现在依旧是用在了他的身上。
鹿鸣野终于意识到,情况逆转,他变成了阶下囚。
该死的陈最!
想起失去意识前的情况,对方身上的香气……
下药的手段比他老辣多了。
鹿鸣野重新坐下,这个房间里什么都没有他只能坐在冰凉的地上,他也没有大喊大叫,陈最早晚是会过来的,过来欣赏胜利的果实——自己。
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样才能让他放了自己?
表演爱他吗?
鹿鸣野想着。
陈最来的时候还带来了饭菜,做的都是鹿鸣野爱吃的,一进来两人就对上了视线,仰着头瞧他的鹿鸣野像是一只小狗。
陈最在门口那里坐了下来:“醒了,感觉怎么样?”
鹿鸣野看了眼放在地上的食物,椒香小排骨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直说吧,要怎么才能放了我?”
陈最开始吃饭,鹿鸣野怔了下这才意识到陈最这个家伙没打算给自己饭吃。
幼稚。
他难道还要饿死自己。
陈最夹起一块麻辣猪蹄。
鹿鸣野:好奇怪,他现在不但完全不想吃猪蹄,还觉得猪蹄油腻腻的有点恶心。
陈最:“如果换做是我,我怎么做,你才会放过我?”
鹿鸣野一时回答不上来,他就没打算放过陈最。
“起码我不会不给你饭吃。”
陈最起身,从一口没动的饭菜旁走过来,在他身前蹲下,把手搭在他肩膀上。
alpha还是一副不屈服的模样,劲儿劲儿的。
“放心,会给你饭吃的。”
陈最的笑让鹿鸣野觉得危险,陈最的手指已经缓缓按到了他的腺体上,过重的力气让腺体产生疼痛。
“我发现一件事情。”
陈最说着,手指在鹿鸣野的腺体上打着转,把奶油味的信息素都揉了出来。
鹿鸣野被揉的又疼又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陈最身上那股浓郁的香味已经没了,恢复成他喜欢的玫瑰花香。
alpha的脸慢慢红了起来,还是问了句:“什么事?”
陈最捏住他的下巴,他的眼神非常温柔没有一点戾气:“你被干的时候会乖一点。”
像是在说情话。
这一切对于陈最来说不过是他和鹿鸣野的小游戏。
黑心小蛋糕坏一点他完全可以理解,没关系,因为自己比他更坏。
鹿鸣野震惊的神色取悦了他。
“你、你想干什么!”
鹿鸣野想起飞行器上的事情,他从来都没有忘记过,甚至午夜梦回他还能想起在身体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