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沈确又提起了件事:“我也不和你兜圈子了,我想让你把你这身本事教几个徒弟出来,你也不用担心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加入了我们无敌帮,你就永远是我们无敌帮的人。”
他停下脚步,认真的看向陈最:“并且我保证以后你的待遇不会有任何改变。”
接着解释:“有时受伤的人会比较多,你一个人想要忙活过来得累死,也可能因为一个导致另一个救治不及时。”
“沈哥不用再说。”
沈确等待着陈最的回答,其实就算陈最拒绝他也没有任何办法,毕竟对方是他们这里唯一的医生。
陈最:“我愿意。”
沈确眼睛明显一亮:“真的?”
陈最:“沈哥对我这么好,我相信沈哥不会辜负我的,所以我愿意。”
沈确激动的一把抱住陈最,这还不算,他直接把陈最给举起了些,就差抱着他转圈了。
他仰着头瞧着陈最,感情十足的叫出了一句:“好兄弟!”
有人在旁边走过,见到他俩这样,抻着脖子想要仔细看看。
沈确把陈最放了下来:“我太激动了,我下午就把人给你送过去。”
“不过沈哥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什么事?沈哥我保证给你办的漂漂亮亮,只要你不要天上的星星和月亮,哈哈哈。”
陈最笑了下,随即露出苦恼的模样,沈确也不嘻嘻哈哈了。
陈最继续向前走去,看样子是做了好半天的心里建设才开口,把沈确急的抓耳挠腮。
“就是……我……我不敢一个人睡……”
陈最低着头:“因为以前遇到了很不好的事情,所以很害怕一个人睡。”
他这幅模样让沈确这个大直男升起了保护欲。
“那我找……”
“沈哥你能和我一起睡吗?”陈最截住了沈确的话头,他看向沈确,那双眼睛里满是对他的信任和敬仰。
“这里的人我只和沈哥你熟,我也最相信你。”
沈确有点懵,一时间没做出任何反应。
陈最见状,面露失望重新低下头:“抱歉,是我太自以为是了,没事的,沈哥不用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我先回去了。”
他突然加快脚步。
沈确脑袋还没反应过来,已经一步追上,长臂一伸把陈最给抓住了。
“行,陪你睡。”
陈最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沈确被他的样子逗笑:“你瞧你急着跑什么,我这不还没说话吗。”
他来到陈最身边,松开手:“不就是一起睡觉吗,多大点事儿,不过我睡相可不好,你倒是嫌烦我可不管。”
陈最这才笑了:“不会的。”
中午吃了炖鸡和鱼,下午沈确就把4个小年轻带到了陈最这儿。
最大的22岁,最小的16岁。
4个人对着陈最齐刷刷鞠躬,叫了声:“师傅。”
陈最看向一旁一脸得意的沈确,绝对是他安排的。
陈最:“叫我陈哥就行。”
四个年轻人抬起头,每个人都拿着本子和笔,眼睛里充满着对学习的渴望。
沈确发话:“你们几个都给我好好学,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尊重老师,谁要是敢对陈医生不尊敬,调皮捣蛋惹陈医生生气。”
他邪恶的哼了一声。
四个小年轻连忙开口:“我们绝对不会惹老师生气,老大放心!”
沈确这才满意,对陈最道:“行,人交给你了,谁要是不好好听你的话你就告诉我,我先走了。”
送走了沈确,陈最开始了他的授课。
他的感觉就是挺神奇的,他陈最居然有一天会成为一个老师,教的还是医学。
他先从最基础的开始教起。
不得不说还是挺忙的,由于这里之前一直没有医生,好多人的病痛都只能忍着,即使照着药盒子上的说明吃,真见效的也少。
一天下来不少人过来看病,陈最一边给他们看病,一边向他这四个学生讲解。
除此之外他还上门就诊了一次,老人家行动不方便。
忙碌了一天,对着丰盛的晚饭陈最觉得这是自己应得的。
沈确没在。
听老雷说又出去了,不知道今晚会不会回来。
九点,陈最刚洗漱完就听到了敲门的声音。
他脱下睡衣,扯了浴巾缠在腰上下楼开门。
月光下,沈确抱着枕头:“我来陪你睡——”
他的话卡了一个壳,他并不是没见过赤着上身的男人,但是月光扑到陈最身上,将男人白皙的皮肤渡上了一层光滑细腻的釉,漂亮的让他觉得自己不该看。
视线移开:“睡觉。”
陈最从门口的位置让开:“还以为沈哥你今晚不回来。”
沈确走进去,陈最把门关上,上锁。
“答应陪你睡觉,肯定是要回来的,今天那4个小崽子怎么样?”
“都挺好的,也都聪明。”
两人聊着上了楼,沈确把自己的枕头往床上一放:“我洗过澡才过来的。”
陈最:“嗯,今天吃药了吗?”
沈确在外面跑了一天,现在沾到床立即就躺了下来:“吃了。”
还有人问他吃的什么药他也不好意说,只说自己有些感冒。
陈最:“那我们开始今天的按摩治疗吧。”
沈确其实觉得这个按摩没什么用,但是第二天就否认医生的治疗方式很没礼貌,他抬起手臂枕到脑袋后。
“行,开始吧。”
陈最在他旁边坐下:“这是特调的药膏,需要直接涂抹在皮肤上,不过你放心,我会戴一次性手套,所以……”
还没等他说完,沈确已经把背心掀了上去,那叫一个痛快。
陈最没再说什么,开始慢慢的戴手套,一次性的乳白色手套有些紧,把他的手指箍的显的更加修长。
沈确不由得看过去。
就见陈最在戴好后,还勾了下手套的腕口边缘,被勾起弹回,发出一声响。
沈确莫名有些嘴巴发干。
陈最用食指挖了一块药膏涂了上去,一本正经,十分专业,他慢慢把药膏涂抹开,等把药膏涂抹的只剩下薄薄一层后,沈确感觉到了热。
萘投很热。
热的让他想挠挠,揪揪。
目光落在陈最的手上,期待着他能那么做。
“你这药膏……”
“怎么了?”
沈确抿了下嘴:“好像有点作用。”
“那就好。”陈最说着揪住巧克力豆,用指腹搓捏,他看到沈确手臂的肌肉绷紧了,大概三次之后,他就会每天痒的都想被这么弄。
陈最手上的花活儿可不少。
沈确一双眼牢牢盯着那只手,呼吸声逐渐加重。
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只不过这感觉并不来自他生病的地方,只是单纯的从胸口这里向他的脑袋发射信号。
希望陈最的手能再重一点。
感觉要被柔出奶了。
“好了,今天先到这儿吧。”陈最摘掉手套丢进垃圾桶,合上药瓶的盖子,拿了湿毛巾给沈确擦干净,用冷水投过的毛巾,擦过那火热的胸口时。
沈确不自觉发出一声闷哼。
他看向陈最,卧室的灯是橘黄色的温馨颜色,这个灯光下的陈最格外俊美。
陈最已经帮他把背心拽了下来。
“你真会照顾人。”
沈确身边的都是一些五大三粗的男人,还是头一次遇见陈最这样的,好看,安静,文质彬彬还细心周到,脾气也好,懂的又多。
一时感慨。
陈最:“沈哥对我好,我也想对沈哥好。”
一句话说的沈确十分动容。
陈最:“那我闭灯了。”
沈确:“嗯。”
床不算大,躺他们两个这样大只的男人还是有点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