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瞧着沈确:“而且我还有凝血障碍。”
沈确:“什么障碍?”
陈最:“就是受伤流血后血很难止住。”
傲天:它好像大概能猜到沈确这个大直男,这个硬汉,这个一方势力的老大最后会为什么躺在陈最身下了。
沈确一听立即流露出担忧的神色,世界上居然还有这种病。
还没等他安慰陈最两句。
陈最笑着对他道:“但是我相信沈哥你会保护我,你绝对不会让我受伤,流血的。”
沈确用力点头,抓住他肩膀:“你放心,我一定会。”
虽然已经离开了山里,但今晚的按摩治疗陈最依旧是在后面抱着沈确进行的。
他喜欢从后抱着沈确,男人身材好,这么抱着很舒服。
这也让沈确想起昨晚山里的事,瞧着那只在灯光下为他按摩的手。
陈最:“沈哥,我们今天加一个按摩治疗的地方。”
沈确心猿意马,心不在焉的:“哦。”
问都没问是哪。
直到囤被抓住。
陈最:“这也是能够带来感觉的位置。”
第165章
沈确:?
沈确只惊讶了一秒后就表示了理解,这个位置肯定是会带来刺激的,毕竟这是臀肉不是手臂肉。
为了能够治好自己的病,沈确可以豁出一切。
况且在他看来成年人的屁股因为长期坐着基本就是两团死肉,不用太在乎。
“听你安排,你是医生。”
“沈哥你绝对是医生最喜欢的那一嘞病人。”
陈最适时的夸了一句让沈确得意的哼了声,陈最也是一个行动力很强的医生,立即就开始按摩起来。
是跑到布料里直接按摩的,这样在触感上更能产生刺激感,更有利于恢复。
陈最非常喜欢这个充满弹性的手感,开始他的按摩治疗,沈确没什么声音,但是灯光下他的耳朵红了,陈最瞧得清楚。
惊讶,原来他是会害羞的,原来他是会因此而感到害羞的。
沈确的害羞突如其来,在觉得自己的囤像是面团似的被弄时害羞才找上来,让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一个大老爷们,自己一个大哥居然被小老弟抓着皮鼓蛋,虽然是为了看病但也有点羞耻。
对,就是羞耻。
陈最瞧着就连呼吸都控制住不肯太大声的沈确,脑袋来冒出来你还好意思不好意思的想法,于是手从抓变为重重一拍。
在安静的卧室拍出一声响,也把沈确拍的像是条灵活的鱼般弹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看向陈最。
“你打我?”
还是打我屁股?
沈确这辈子没让人打过屁股,他的神色很严肃,这是事关他尊严的问题,和被扇嘴巴子一样严重。
陈最一副被吓到的样子解释着:“这是刺激的方式之一,在你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做些其它行为,带给你毫无防备的刺激感。”
他“怯怯”的盯着沈确:“沈哥,我只是想给你看病,我……做错了吗?”
沈确瞧着委屈的快要哭了的人,这才想起陈最和别人又不一样,陈最是医生,一切的行为都是为了给他治病。
瞬间缓了神色,笑嘻嘻的凑近:“没有没有,你没错,沈哥的错,沈哥太大惊小怪了。”
陈最嘴角抿抿,垂下视线嘟囔着:“刚刚我还以为沈哥要打我呢。”
这句话可把沈确吓一大跳,他都凑到陈最跟前了,两手腾空动了动并没碰到陈最,就好像对这样的陈最无从下手,不知道咋办才好。
“怎么会,我怎么可能打你。”
“天地良心啊,你这可是在冤枉我。”
陈最再次看向他:“我冤枉沈哥那就还是我错了是吗?”
沈确傻眼猛吸一口气,这怎么还转不出来了,他还是头一次见陈最生气,不过这咋哄啊?
他瞧着又低下头不说话的陈最,急的直挠脑袋,时不时“欸”上一声又没有下文,恨自己嘴笨。
傲天:真是每一个世界的陈最都精彩。
傲天:不愧是它认准的大哥!
沈确没招了,把脑袋瓜一歪出现在陈最视线里:“你没错,千错万错都是沈哥的错,沈哥不该误会你,冤枉你,不理解你,不支持你的工作,你要是生气,你打沈哥两下行不行?”
陈最瞧着他。
沈确也巴巴的瞧着他。
好一会儿陈最才开口:“我才不打你,我只是想给你治疗,沈哥要是愿意配合的话就撅好,我再拍你两下看看效果。”
沈确面露为难,还要打屁股啊。
他想陈最能换个治疗方式,但是在陈最的注视下什么都说不出来,得,谁叫自己不会说话给惹生气了,别的先不管了,先给哄好在说吧。
“行,都听你的。”
沈确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去趴好,撅起来。
这个姿势比之前要羞耻百倍!
他扭头对陈最说道:“但是我们的治疗不可以告诉别人,要保密,这是无敌帮领导向你下达的命令。”
陈最瞧着撅着屁股趴好,还在这儿给他下达命令的男人。
勾起唇角:“遵命。”
沈确这才把变红的脸埋进了枕头里,心里念得是早死早超生。
在他的脑袋转回去后陈最神色也变了,变回了真正的他,一个显得冷漠的,一切近在掌握的,那双眼睛不再可怜而是野心勃勃充满侵略感瞧着他的猎物。
膝行到沈确身后,活动了下手腕,虽然想狠狠扇他一下但是会暴露自己的力气。
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扇了下去,仿佛看到了晃晃悠悠的巧克力果冻。
因为肤色原因,所以陈最的巴掌印并不太明显。
沈确咬着牙关,太tm羞耻了!疼不疼什么的他已经不在意了。
陈最连扇了二十来下,中间连停顿都没有,直到可以清清楚楚看到自己的指印留在上面他才满意停下。
至于沈确,他感觉自己的囤烧起来了,火辣辣的。
“沈哥感觉怎么样?”
刚扇人的手改为温柔的揉,好像在说刚刚只是为了治病,真正的我是心疼你的。
沈确脸憋的红透,听到陈最的询问不想丢面子,随意的说了句:“没什么,就是又点烧的慌。”
“我去拿冰块给沈哥你降降温。”
陈最说着就走了。
他一走沈确立即弹了起来,龇牙咧嘴的揉着,他也没想到要打这么多下啊,他又不好意思中途叫停。
听到上楼的脚步声,沈确又立即恢复之前毛事没有的模样,趴好了。
陈最拿着冰块放上去,沈确被冰的肉都一紧,嘶了口气但火辣辣的感觉终于得到了救赎,让他好受不少,恨不得直接搬一座冰山放上去。
陈最的指腹推着冰块在被他扇肿的囤上滑动着,很快冰块就化出了水,在灯光下亮晶晶的。
陈最推着冰块绕啊绕,滑啊滑。
享受着的沈确忽然睁眼,眼珠颤动了两下,刚刚冰块从他
*
滑过去了!
他在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很快冰块又在那儿滑过去了,沈确头还没转过来,手已经先抓住了陈最手臂:“等一下。”
他转头看到的就是陈最不解,无辜的脸。
沈确都要烧着了,这些当医生的真是人体所有部位在他们看来都一样!但他做不到啊!
“那、那里就不用了。”
他瞧着陈最,生怕他听不懂,好在陈最听懂了,乖乖的向他点了下头。
沈确这才松了口气,松开手后重新把脑袋扭了回去。
*
被冰块滑过两次,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到现在还一收一收的。
陈最用冰块给沈确降了15分钟的温后,今晚的按摩治疗到此结束。
沈确忍着疼也要躺着睡觉。
——
陈最在他的医务室忙碌着,快要到中午时就见沈确和几个小弟从医务室前面走过,小弟们手里还拿着锄头什么的,几个人戴着草帽风风火火的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