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攻系统已绑定(314)

2025-08-21 评论

  陈最:“死在我的手下,是你的荣光。”

  傲天尖叫!

  啊!这句话好帅!它要记下来!

  烈虎和陈最已经挥拳向对方打去,拳头撞在一起,从大小上看陈最的拳头居然要小了一圈,烈虎的块头实在是太大,太壮了。

  烈虎桀骜不驯的笑着,继续加重着力气。

  陈最的拳头被逼的后退,手臂不得不曲起,在力量上他的确不如对方。

  他顺着对方的力气退后了一步,甩腿向对方踹去,对方哼了一声挥手挡住,但陈最的灵活超出了他的想象,小腿一勾,锁住烈虎的手臂,借力一个反向旋身,凭借着强悍的腰腹力量,飞起来般跨坐到烈虎的后背上。

  烈虎反应迅速,就要一个背摔把他砸扁在地上。

  但陈最的动作比他更快,更灵活,从裤兜离开的手上多了一个细小的针管,被他快准狠的刺进了烈虎的太阳穴,将里面的药推了进去。

  烈虎瞳孔放大,背摔的动作变得缓慢。

  陈最:“忘了告诉你,我是医疗兵。”

  烈虎再次发狠继续背摔他,陈最没有抵抗,落地后就地一滚。

  他拍拍身上灰尘站起身时,烈虎正摇摇晃晃的倒下。

  烈虎愤怒:“你……你玩阴的……”

  陈最平静:“这是战争。”

  烈虎轰然倒地,陈最大喊着:“他们老大死了!他们老大死了!”

  一脚踢飞一个扑过来的人。

  烈虎死后他的队伍人心涣散。

  胜利属于——东镇。

 

 

第184章 第八个世界完

  烈虎死亡后,这场战争东镇简直是势若破竹,以摧枯拉朽之势获得了胜利。

  晨风吹过,风中夹杂着硝烟和血腥的气味,夹杂着燃烧过后的灰烬也夹杂着灿灿晨光,更夹杂着胜利的喜悦和守护家园的决心和热血。

  火已经全部被扑灭。

  遍地的尸体,在沈确拉起防范线的位置最多,尸体向镇子的方向接近,还可以想象出他们凶神恶煞奔向镇子的样子,只不过最后他们变成一具具倒下的尸体,越接近镇子尸体越少。

  距离镇子最近的一具尸体,被弓箭钉在了墙上。

  彻底宣告着他们这些侵略者的失败。

  经历了一夜激战的大家有的坐在尸体堆旁喘着粗气,有的脚踏尸体默默地用流血的手点了根烟,有的四仰八叉躺在地上望着太阳升起。

  累的连疼都感觉不到,开心的连累都是一种幸福。

  陈最靠在打斜的车旁,习惯性地掏兜摸烟,什么都没有摸到,忘记了,他因为身体孱弱的设定不能经常抽烟来着。

  旁边又多了个人。

  沈确叼着烟吸了一口后,把烟夹开向陈最嘴边送去。

  陈最就着他的手吸了一口,瞧着那鸭蛋黄似的太阳从远处升起,缓缓吐出烟雾。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的抽着烟,紧靠在一起的身体藏住了两只握在一起的手,浸入掌纹的血迹像是他们纠缠在一起的红线。

  “大家伙儿!开饭啦!”

  累的要死不活,遍地都是的人转头向镇子口看去,几乎看到了整个镇子的人,除了老人和小孩,大家抬着饭和菜,碗筷和水跑出来。

  脸上洋溢着喜悦和幸福,发现一个人就上前盛饭打菜递水。

  一时间饭菜香遮过了血腥味。

  大家正饿的要死,这饭送的太是时候了。

  没用沈确和陈最安排,陈最的那几个学生已经自觉的带着人寻找受伤人员,开始进行处理。

  “老大,陈医生,吃饭!”

  沈确瞧着眼睛亮晶晶把饭送过来的两个年轻人,面生,那就是原本西镇的人。

  他笑了下接过那小山一样的饭碗。

  陈最:“我吃不了这么多。”

  沈确:“没事,剩了我吃。”

  送完饭的大家开始清理地上的尸体,有时还会不解气地踹上尸体两脚,也有人在着急的寻找,视线扫过在吃饭的人,那些人里没有自己的家人,没有自己的爱人,没有自己的朋友。

  那么他们就只能把目光看向横七竖八的尸体。

  战争的死亡从来不是单方面的。

  当他们翻过一具尸体看到的是自己熟悉的脸,那一刻就连欺骗自己都无法做到,泪水无声落下的那一瞬是砸在心头的一声巨响,让人站不稳的跪倒,死死抓住尸体的手只乞求着能再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却被那冰冷冻得止不住颤抖。

  战争的胜利是一场残忍的,残酷的,巨大的牺牲。

  那哭声并不大,只是哭的人多。

  很快就吸引了众人的注意,于是手里的饭菜变得不再美味,只剩下眼泪的苦涩。

  只是活着的人还要继续活下去。

  一切的工作还在照常继续,混着眼泪的饭也要扒拉进嘴里这样才能恢复力气,才能做更多的事。

  陈最放下饭碗:“沈哥,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没被破坏的镇子和田地足以说明他这个领导在决策上没有任何问题,在行动上他也和大家一起参与战斗。

  “你只是大家的领导,你不是神。”

  他拍了下沈确僵硬的肩膀就离开了,没有进行过多的安慰。

  沈确瞧着那些在这场战争中死去的人,和每个人的回忆在脑海涌起,从鲜活到逐渐褪色,他们就这样离开了,连说一句再见的机会都没有,连说一句遗言的机会都没有,连……

  他仰头看向太阳,连再看一眼这美丽日出的机会都没有,他们知道他们获胜了吗?

  泪水在沈确的下巴凝结成珠。

  坠落的是逝去的生命。

  ——

  一转眼距离那一晚的战争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镇子又恢复成了平时的样子,只不过悲伤的气氛依旧弥漫在这片天空下,估计还要一段时间人们才能走出来。

  陈最的医务室已经不够用了,连着旁边的政府楼都被征用。

  可以说在战争结束后最忙的就是他了,人是肉眼可见的瘦了些,下巴颏都尖了,尤其是头三天的时候,他好像只睡过4、5个小时,大家都很心疼他但也的确没有人能够替代他。

  今天陈最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他从花洒下走去洗手池前,瞧着镜子里冒着胡茬的人觉得有些陌生。

  他并不爱蓄须。

  拿起刮胡刀准备刮掉,卫生间的门打开,忙碌了一天的沈确走进来,两人的视线在镜子上交汇,下一秒沈确就从后抱住了他,什么都不说,只把头埋在他脖颈开始用力吸他,顺便蹭蹭脑袋。

  “要刮胡子?”

  “嗯。”

  “我给你刮。”

  沈确抬起头看向镜子里的陈最,陈最是那种胡子长得较慢的男人,这么多天也不过是冒出了一些青色的胡茬,和平时比起来要粗犷些。

  他抓着陈最劲瘦的腰把陈最转了过来。

  像是动物一样把下巴贴上去,去蹭陈最的胡茬,硬硬的有点扎得慌。

  沈确:“还挺好玩的。”

  陈最仰着下巴由着他蹭蹭:“好玩,你拿我当玩具。”

  沈确傻笑着抱住他:“你是我的宝贝,是我的祖宗,是我的心肝儿。”

  奇怪的是这么肉麻的话,他说出来倒是不显得那么肉麻。

  沈确仔细认真的把陈最的胡茬刮干净,擦干净后没忍住一张嘴咬了上去,陈最已经习惯了,自从两人确定关系后,沈确总是对他动手动手动嘴。

  陈最:“先去洗澡。”

  他推开咬着咬着就想亲上来的沈确。

  沈确不想和他分开,死皮赖脸的不肯松手:“再让我亲亲。”

  陈最:“再闹我就操你了。”

  沈确抬起眼皮看向他,眼神有点复杂,过了会儿后放开陈最洗澡去了。

  两人自从确认关系后并没做过这件事,也就是说他们下一次做那就不是什么按摩治疗了,那是真正意义的上的做。

  爱。

  陈最瞧了眼往身上打香皂的沈确,他们没做的很大原因就是太忙了,当然他相信还有很小的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沈确的豪言壮语虽然放出去了,但那时他明显是冲动,实际上是他并没做好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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