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傲天?我的玩物罢了(61)

2025-08-22 评论

  直到谢妄之筋疲力尽,裴云峰才抱着他坐下来,双臂紧箍着他的腰,脸颊埋在他颈窝里来回蹭,神色餍足,声音低哑问:“与他相比,如何?”

  “呵。”

  经过几番折磨,谢妄之已经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也被磨得没脾气了,闻言冷笑了声,懒散地靠着对方,说的话却不饶人,“差得远了。”

  “谢妄之!”

  裴云峰陡然变色,猛地直起身,双手攥着他肩膀,五指用力收拢,委屈又不甘,眼睛再度变得湿润,哑声追问道:“真的么?很不舒服吗?”

  “……”

  谢妄之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又扬起手想甩人一巴掌,却又怕把人惹兴奋,犹豫间一时滞在半空,被裴云峰捉住手腕放到唇边亲吻。

  “别碰我!”谢妄之当即蹙眉,这次的巴掌毫不犹豫,语气嫌恶冷漠,挣扎着起身,“做够了就放开我!”

  “亲你也不行么?”大概是因为得到满足,裴云峰没有先前的气势汹汹,只有些委屈,双手又攥紧他的腰。

  “连讨厌的人都亲得下去,看来裴少家主比谢某更加随意放荡。”谢妄之冷笑。

  “不、不是!”裴云峰微微睁大眼,脸颊与耳廓一瞬红得艳丽,双臂搂紧他的腰,又贴过来讨好地蹭他,“谢妄之,我方才说的都是气话,不是真心的,对不起,你别生气……”

  “哦。”谢妄之冷漠地应了声,又恶劣地勾唇,“你说的是气话,但我说的是真心话。”

  话音落下,裴云峰陡然僵住,又直起身看他,才缓和些许的脸色立时变得阴沉,双眼微微眯起,紫色的电光一闪而逝。

  沉默看他片刻,裴云峰一字一句问:“为什么他可以,我不行?”

  “……”谢妄之不由蹙眉。

  其实从一开始他就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他只是享受这样的过程。

  他早就想过,这几个人估计都不愿雌伏。只要有人开一个头,便会一发不可收拾,所以他一直没有过线。

  谁来都不可以。

  谢妄之本想这么说,又怕裴云峰太舒坦,可白青崖刚惹他生气,他也不想夸。

  犹豫间,不知道裴云峰自己胡思乱想了些什么,眼神愈发暗沉,接着竟是猛地又将他扑倒在地,神色阴鸷疯狂。

  “裴云峰!”

  谢妄之不由瞪大眼。他已经被折磨惨了,受不住,不由激烈挣扎,双腿不住踢蹬着对方胸膛与肩膀。

  把人踹开一些,他忙不迭起身要跑,双腿却酸软得使不上力,没跑出两步就跪了下去。

  不等他爬起身,脚踝被人攥住,猛地使力往回一拽,便把他整个又拖了回去。

  “谢妄之……”

  对方贴上他的脊背继续,双手紧攥住他的腰,俯身将脸颊埋进他颈窝里,喘息炽热粗重,低哑着声一遍遍喊他的名字。

  “滚开!”

  谢妄之发疯一般挣扎,强撑着往前爬,才逃出几寸立即被追上,腰肢塌软,整个瘫倒,脸颊被迫贴着地面来回磨蹭,像是蹭破皮了,火辣辣的疼,只好用额头抵着胳膊。

  “谢妄之,我们结契吧,好不好?跟我结契,跟我结契好不好?谢妄之,求你了……”

  对方脸颊埋在他颈窝里,侧头不住吻他。与他相贴的脸颊湿漉漉一片,蹭得他侧颈肌肤也湿润,动作间不断有热烫的雨淋在他脖颈与肩膀。

  谢妄之不愿回应,咬紧牙憋住声音,闭上双目,脸颊埋在自己的胳膊里,权当没听见,却又被人捞起来亲吻。

  对方热烈贪婪地与他勾缠,触感分明湿软柔滑,像一块糕点,尝起来却咸涩,苦得令人不由蹙眉。

  不知裴云峰又弄了几次,他实在被折腾得太久太惨,最后竟不知道自己何时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他发现自己已被送回了住处。

  身上除却有些不适,倒是清爽,床褥也都换了崭新的。淡青色的幔帐垂下,光线昏暗,辨不清此时是什么时辰。

  空气里隐约弥漫着一股药膏的清凉与苦涩混合的香味,嗅之倒令人神思一清。

  谢妄之抬起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再放下手臂时,忽然注意到幔帐之外立着一道颀长白影。

  他悚然一惊,猛地坐起身,一时不慎,头颅竟撞上坚硬的床头壁,一瞬疼得他头晕目眩。

  等视野再恢复清明时,一只修长玉润的手已经撩开幔帐,露出那人昳丽绝尘的脸。

 

 

第47章 

  是池无月。

  谢妄之微微蹙眉。

  “公子要起身怎么不慢些,方才可是撞疼了?”

  不等他反应,池无月便向他倾身凑近,伸手轻轻抚摸他后脑,冰凉指腹掠过他脖颈肌肤,神色关切,嗓音低柔。

  仿佛触电一般,谢妄之下意识倾身躲避,又抬臂拂开对方,“无碍。你何时过来的,我睡了多久?”

  话出口,他这才发觉自己的嗓子又疼又哑,焦渴得快要冒烟。接着又很快回想起之前的事,顿时羞怒,却不好发作。

  而且……他看向池无月。他没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与人碰面,他毫无准备。

  但是对方表现如常,眼神关切,说着便转身去倒了杯水,给他递过来,“奴是昨日来的,公子大概昏睡了两日。先喝些水吧。”

  对方似想要喂他,将茶杯递到他嘴边,指尖轻抵着他唇瓣。

  “不用。”

  谢妄之不由蹙眉,偏头避开,对方却不依不饶。他不愿令水洒出,只好低头就着对方的手喝了。

  “公子再喝一些。”

  他饮完,池无月又去给他倒,往返了三趟,次次都要亲手喂他,直到谢妄之忍不住斥声“够了”才停下。

  谢妄之用手背抹了一下嘴唇,心里奇怪池无月怎么敢这样强硬。又想起什么,往人身后瞥了眼,“司尘呢?没有与你一起么?”

  “……有的,只是他没进来。”

  正盯着对方湿润嘴唇的池无月,闻言下意识装作温驯地低头,双臂垂在身侧,借着宽袖掩饰,二指并起来回摩挲,回味着方才的触感。

  “哦。”谢妄之应了声,置在锦被上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面上尽力装成无事发生的样子,“那你们怎么来了?”

  “……”

  空气诡异地沉寂,谢妄之不由愈发紧张,半晌才听见池无月很轻地笑了一声,似是嘲讽一般低声道:“奴若是不来,怎知公子叫人欺负了。”

  虽然确实是被强迫,但谢妄之不愿承认,也不喜欢这种说法,忍不住蹙眉道:“胡说什么。”

  “那,是公子主动,自愿的?”

  池无月猛地抬头看他,双眸中墨色向眼白晕染侵占,黑色的蛛丝从眼眶爬出,迅速向整张脸蔓延,甚至爬向脖颈,直到衣襟遮掩处。

  不等他答话,紧接着又问:“只有白青崖吗?公子身上的痕迹,不止是一个人弄的吧?”

  说着,池无月倾身凑近,一缕缕黑色的烟雾从脊背钻出,浓稠得如有实质,转瞬间就盈满了整张床榻。

  甚至逼近了谢妄之,将他围困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若有若无地蹭着他的衣物与肌肤,传来湿润粘稠的触感。

  “你这是做什么?”

  猝不及防,谢妄之扫了眼周围,眉头蹙得更深,又微抬下颌,睨着对方,“本公子要如何做,难道还要经你允许么?轮得到你来置喙?”

  说是如此,却如临大敌般身体紧绷,试图不动声色地往床榻里侧挪去,有些色厉内荏。

  “奴自是不敢干涉公子的决定。可是……”

  池无月微微勾唇,竟提膝上榻,周身弥漫的黑雾也一瞬间紧贴上他的肌肤,甚至从锦被、衣襟的缝隙中探进来,无孔不入。

  像是被舌头舔舐吮吻,浑身俱传来湿淋淋的粘稠触感。放在锦被上的手被黑雾完全吞没,仿佛陷入泥泞沼泽,指尖被含着吸吮,向深处拖拽。

  “可是什么?”谢妄之眉心紧拧,试图挣脱,却连带着整条手臂都被黑雾淹没,根本拔不出,不由低斥了声,“本公子允你上榻了么?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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