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苏轻染拿起来放在嘴里咬了咬,随即放在桌子上,沉脸道:“我又不是什么贪钱的小子,我不要,你等着,我去给你拿酒。”
“哎”夏蝉喊了一声,苏轻染一溜烟儿跑了出去。她很是无奈,扭头数落慕容弈,“你伤都没有好喝什么酒?跟你说你就是不听。”
她见慕容弈不作声,她只好作罢。细细想想那酒也有消毒的作用,随他去吧。
苏轻染提着酒壶来的时候,她和丸子已经吃饭了饭。她去了拿了筷子,递给苏轻染,丸子拿来了两个碗,连带自己的也拿来了。
夏蝉蹙眉,夺了他手上的小碗,疑惑道:“你拿这么多碗也准备去喝酒?”
丸子的表情很是无辜,抬起头看着她,“不可以吗?我就喝一点点,尝尝鲜就好。”
“那是酒,不是什么菜,小孩子不要喝。”她直接拿走了丸子的碗。
丸子转过什么噘起了嘴巴看向慕容弈。他轻轻招手,“来我这里。”
夏蝉从厨房出来,丸子正窝在他的怀里,而他举着碗正要给孩子喝,夏蝉有些恼怒大喊道:“慕容弈!”
这一喊倒是将苏轻染给吓到了。
丸子嘴巴还没有沾到酒,就听‘哎呀’一声,苏轻染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面露惊愕之色看着他们。
慕容弈凝眉,上下将他打量了下,将酒碗放下来,疑惑道:“你看我做什么?不喝酒了?”
苏轻染从地上爬起来,看向夏蝉问道:“你刚刚喊他什么?”
夏蝉凝眉,“慕容弈怎么了?”
“当朝太子殿下慕容弈?”
夏蝉一怔,慕容弈看向他。眼里有惊愕之色,随即又看向夏蝉,一下子被质问,他轻笑道:“哦,嗯,是我。”
苏轻染再次被吓到,他抖着身子指着道:“真的是你?”
“是我。”慕容弈含笑看着他拿抖动的手指,失笑道:“我又不吃人,是个太子又如何?在这里并没有什么太子,只有慕容弈。你还喝不喝酒了?”
苏轻染深吸一口气,工工整整的坐椅子上,端起了酒碗道:“草民能和太子殿下喝酒,是草民之幸。”
“苏轻染,你存心跟我过不去是不是?”
“草民不敢。”苏轻染惶惶恐恐地底下头。
慕容弈微微恼怒,凛眸斜向他,“你若依旧如此,今后就不要来这里了。”
苏轻染猛然抬起头,贼笑两声,“呵呵,我开玩笑的。您说的对,这里没有什么太子,只有慕公子,来我敬您。”
慕容弈深吸一口气,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自己,怕是也会这般。他端起了酒碗,仰头喝下,放下碗道:“这件事情不要说出去,你先前如何对我,今后照旧,不要让别人看出什么端倪知道吗?”
苏轻染点头,“好的,就依你,你说如何就如何。”
他只是在想,也难怪他以前会说一些关于朝堂之上的事情,虽然上次已经和沈之源猜测出他的身份了,但是不确定啊。今日算是真正的确定了,一国太子居然生活在这个小屯里,能不让人惊讶吗?
这才叫卧虎藏龙啊。
“来来来,喝酒。”他说。
夏蝉白了他二人一眼,小声嘀咕道:“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喝吧喝吧,我也不阻拦你们了,来来来,给我也倒一杯。”
她去了厨房里拿了酒碗出来,丸子眼巴巴道:“娘亲,我是不是也可以喝一点?一口,就一口好不好?”
“好,我同意了。”慕容弈将他抱在怀里,“我慕容弈的儿子,怎么能不会喝酒?不过你这点倒是像我。我小时候就经常缠着父亲要酒喝,有时候还会偷偷去御膳房偷喝酒。我记着最严重的一次就是跟着几个纨绔公子,出宫去一家有名的酒楼喝酒,花了千金买来的一壶酒,我们几个醉了三日,最后被父亲罚跪,闭门思过了三日。”
苏轻染愕然道:“什么酒,这么厉害?”
当年的事情,他记忆犹新,含笑道:“玉露琼浆,价值千金,还不定买的到。不过后来我找了天下很多会酿酒的大师,但是都没有人能够酿出那么美味的酒,之后就再也没有喝过了。”
“价值千金呐,这是我一辈子都不可能赚来的,估计一辈子都别想喝到。”苏轻染又喝了一碗,吃了口鱼肉,指着那酒道:“这是村长酿的酒,我喜欢喝酒,每次都会去他家里买个二两小酒回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