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来。”夏蝉将饭碗夺了过去,接着就听到隔壁有丫头们脚步声,听到了水的声音。大概在弄洗澡水吧,她匆匆喝完之后,将饭碗递给他。
“那你先去洗一洗,我马上就来。”
夏蝉扯了嘴角,披着一件衣衫,去沐浴。
舒服的躺在水池便,闭眼享受。听到脚步声,她并没有睁开眼睛去看,接着一双手拦住自己的腰,她才睁开眼睛,看着慕容弈那清隽的面容,没好气道:“离我远点。”
“不。”他俯身亲吻了她的耳躲,轻声道:“上次在水中嬉戏,没有玩够,不如今日”
夏蝉猛然推开他,“沉迷女色会遭天谴的。”
慕容弈失笑,转身躺在站在她身边,仰头询问道:“你知道昨日那女人是谁吗?”
她扭头,“谁?”
“我也是傍晚才知道的。”慕容弈将叶护卫传回来的话告诉她。
她愤恨道:“活该。我始终想不明白,你父皇既然都不能给人家幸福,那些大人为什么还要拼命往宫里送修女,这是为何呀?”
“为了子嗣。”他笑道:“你是不知道,宫里明争暗斗的多么严重。昨夜只是一个小小的戏码,我前几年还在宫里居住的时候,每天夜里几乎都会有人往我床上送女人。”
夏蝉紧张问道:“那你可有享用?”
慕容弈白眼,“又不是我爱的女子,我为什么要动?”
夏蝉撇嘴,“你也是傻,人家送给你,大不了玩在扔掉就是。”
慕容弈面色黑了下去,悠悠地盯着夏蝉,“你这女人,就是欠收拾。”
“等等等,我是在没那个精力了,你要再这样我可是要离家出走了。”她笑着抵住他的胸膛。
“你还有力气离家出走?我让你连床都下不来才行。”慕容弈说着便动起了手脚。
翌日,夏蝉从屋子里出来,看到太阳时候,忍不住说道:“好似,很久都没有见到太阳了一样。”
彩衣和彩蝶掩唇微笑。
她面色一红,扭头问道:“最近经常可有什么好玩的?”
两人摇头,夏蝉叹息一声。春兰端着点心笑眯眯前来,“娘娘是不是想出去走走了?奴婢陪着您啊?”
夏蝉捏了一把瓜子,起身道:“走吧,咱们就去逛街。”
“娘娘,奴婢也想去。”
“奴婢也想。”
夏蝉看着彩衣和彩蝶,“去去去,一起走。”
夏蝉带着三个奴婢,上了马车,直接朝着街上去。瞧姑娘们看着那些胭脂水粉爱不释手,大方的掏出了银子,“你们看上什么就买什么。”
“谢谢小姐。”
夏蝉就站在一旁看着他们选好胭脂水粉,然后又跟着自己继续往前走,走到自己的酒楼前,她实在是不想动了,于是道:“彩衣姐妹二人不是说没有在酒楼吃过饭吗,今日就去吃,吃多少都没有关系,包你们知道饱。”
彩衣道:“好,我想吃大虾。”
“想吃糖醋里脊。”彩蝶道。
“酸菜鱼好吃。”春兰道。
夏蝉含笑,大步朝着酒楼而去,身后三个姑娘还在争论着要吃什么。她看着还有一个空位子,指着道:“你们再不去,就没有位子了。”
彩衣这才看过去,跑快快地将位子给占住,招手道:“你们别争了,快来坐。”
夏蝉给她们点了才,和伙计交代一声,朝着后院走去。
苏轻染和沈之源也在。夏蝉看向苏轻染,“怎么没有把子欣小姐带来一起吃饭?”
苏轻染装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子欣她说未来的几日都不要和我见面,所以,我也想带她来,只能等到成亲之后了。”
夏蝉笑了笑,“你忍得住?”
“忍不住也要忍啊。”他耸耸肩,“谁让我做错了事情呢。哦对,我忘记和你说了,那天晚上,不知道谁在子欣的耳边说了一些挑拨离间的话,我和子欣的婚事差点就完蛋了。”
“什么意思?”夏蝉问。
“还不就是我和子欣的事情?不知道谁说我接近她就是为了为你和殿下扫清爱情道路上的绊脚石,子欣才和我大吵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