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淼有点惊讶的皱眉,看着他亲吻他的腹部,然后不适的推开他。
刑洄对他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等回到家,刑洄就开车去研究院了,找了alpha生育方面最权威的专家咨询。
当然备孕的前提他要确定针剂药物用在游淼身上是没有副作用的,专家肯定不敢给出百分百的保证,只得实话实说。
刑洄沉默着,神情严肃,不知道在想什么。
专家忐忑,又说:“alpha怀孕的概率本就不高,少将,这种事多多少少是要看运气的。”
“你的意思是我老婆吃了你们研发的药物和针剂,几个疗程下来,还不一定能怀孕?”刑洄脸色阴沉的问。
专家擦擦汗:“……是要看运气。”
刑洄轻哼,喃喃道:“运气。”他轻轻摸上婚戒,“我天生运气就好,我老婆跟了我运气也好。”
专家忙点头:“那是自然。”
晚上,刑洄洗过澡,下身围着个浴巾去了卧室,一见到游淼就贴上去,腻腻歪歪的。
洗过澡的游淼身上很好闻,他痴迷的嗅着。
游淼眉头蹙起来,躲闪着,并有点反感地问:“你为什么天天这么……饥、、渴?”
刑洄短促笑了声,抬手温柔的拢了拢游淼额前的碎发,声音里透着开心和喜爱:“没办法,我看见你就石更。”
然后他大手捏住游淼的后颈,稍一用力,让游淼的唇贴上他的唇,另一只手滑向他的侧腰,搂他入怀。
刑洄想起专家的话针剂药物只是辅助,要感情很好的夫夫们一起备孕才是主要的。
感情很好?
他们俩的感情……
刑洄皱皱眉,抱紧了游淼,突然有点烦躁,感情不好的夫夫就不能一起备孕生孩子了吗?
他觉得他白白浪费了过去五年时间,以前太装了,早就应该让游淼给他生个孩子的。
有了孩子的话说不定现在这个人已经完全的接受他了。
“老婆,我的乖老婆,”刑洄喃喃着,像是请求又像是蛊惑,“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游淼蹙眉,他觉得刑洄像个恶劣的疯子,于是让他滚。
刑洄失笑,无赖似的:“不滚。”他说:“你给我生个孩子,我们俩好好过日子。”
刑洄把游淼压在落地窗前。
游淼像漂浮在海上的一只小船,起起伏伏,找不到落脚点。
正如他穿越到这里,虽然看似什么都有,事实上游淼用着别人的身份,始终没有什么安全感也没归属感。
这个世界没有一样是属于他这个人的,就连刑洄也不是。
刑洄爱的是周游。
而他是游淼。
游淼的眼泪又流出来了,他抬手擦泪,刑洄也给他擦,温温柔柔的,并抓起他的手亲吻他们的婚戒,说:“老婆,最近我经常梦到你怀孕了。”
怀孕?
游淼眉头皱起,他也曾在好几个夜里做梦梦到自己怀孕,那让他惊出一身冷汗。
这个世界本身男人怀孕没什么稀奇的,但如果真的让他怀孕……
游淼轻笑,真是疯了。
刑洄问:“老婆笑什么?”
游淼冷声回:“笑你也只能做梦了。”
刑洄也笑来声:“是吗?”他眼含笑意,“万一美梦成真呢。”
然后。
玫瑰花结出的果实深深的埋进百合花里。
闻不见别的味道了,满屋满身都是玫瑰花的香气。
游淼疲惫的睡过去,刑洄把他洗干净,轻拿轻放,盯着这人看了好长一会儿,轻抚他的小腹,自言自语似的说:“希望三个月后,你这儿能有我的种。”
药物和针剂的说明书,刑洄已经倒背如流,使用剂量他也熟记,他还专门学了打针,之前在部队学过,但部队的人皮糙肉厚的,打针不需要有什么顾虑,可老婆不行,细皮嫩肉的老婆怕疼,腺体又那么敏感,自然要学手法。
他拆开了针剂,温柔的扳着游淼的脖子,让腺体面向他,然后轻轻的在那里将孕信息素药剂打下去。
“嗯……”针剂的刺激让游淼动了下,眉头皱起,有点要醒的意思。
刑洄快速抽回针,手指在上面揉搓着,哄小孩似的,趴在游淼耳边说着睡吧睡吧我的乖老婆,又说,专家说了,完事用药,效果要比平时好很多倍。
游淼渐渐安静下来,刑洄等了会儿确定他睡着了,才去拿促孕丸。
他把药丸含在嘴里,俯身吻上游淼的唇,捏住他的双颊,让他张嘴,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喉咙处,迫使他将药丸吞咽下去,又嘴对嘴的喂了几口水。
尽管已经非常的小心,但游淼还是被弄醒了,迷迷瞪瞪睁眼看他,觉得嗓子有点苦,咳了咳,一头雾水地问:“你不睡觉干什么?”
“……哦。”刑洄心虚,清了清嗓子,“这就睡。”
游淼很困,翻个身,没有怀疑什么,睡了。
刑洄松口气,爬上床,把游淼抱怀里,手不自觉抚摸向他的肚子,心想,药效一定要起效果啊,他在祈祷中闭上眼慢慢睡去。
游淼去学校那天,刑洄也跟着去了,学校给安排的单人宿舍,他当然要跟着一起。
其实游淼不是很能理解刑洄为什么这么……黏他。
就好像怕他再跑了似的。
虽然他的确是还存着这样的心思。
但是任谁都知道,他逃不出刑洄的手掌心的。所以刑洄的行为就很让他反感。
他不想刑洄跟他来学校住,但是就算说了也不会听,这个人从来不会把他的意愿放心上。
刑洄怪是个会来事的,当天晚上还请了其他几个同事一起吃饭。
但饭桌上明显大家都忌惮他的身份,一整顿饭下来同事们吃的很拘谨。
回到宿舍,游淼就不高兴地说:“你能不能不要这样?”
“不要哪样?”刑洄的声音难得温柔,望着气红了脸的游淼,“你是我老婆,分开三个多月像话吗?”
游淼冷着脸,强调:“我休息日会回家的。”又说:“学校离家那么近,你太过分了,你这样很影响我学习。”
“我说了,一晚上都不行。”刑洄说的有理有据,“离开你我睡不着,而且我只是晚上在这睡觉,白天你学习,我去军区部队,不会影响你学习。”
游淼给他打理直气壮气道,说:“你总是这样说话不算话,你就是盯着我,怕我跑了。”
“嗯,我的老婆知道就好。”刑洄大方承认。
游淼气结:“你觉得我能跑出你刑少校的手掌心吗?你个疯子!”
“不怕万一就怕一万。”刑洄说着开始脱衣服,“我去洗澡。”
游淼气的拿衣服丢他。
刑洄笑着去拽他:“那一起洗。”然后不顾游淼的挣扎,把人弄去了浴室。
结婚纪念日这天,游淼一整天的课,刑洄一个人把宿舍装扮一番又弄成新房的模样。
游淼一进宿舍,看着喜庆的大红囍字,就沉默了,然后嫌弃的表情一点不藏。
新房当然要洞房。
晚上刑洄抱着他打桩。
他的体力可比游淼好多了,所以游淼睡着后,他又开始给他腺体上打针剂,用嘴喂促孕丸。
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行为,游淼的确很难发现。
直到两个月后的某天,游淼跟小组同学一起探讨学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