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淼想,因为这个人是刑洄。
而且这个人只能是刑洄。
刑洄亲成这样,游淼都没反应,他忍不住问:“腺体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有。”游淼回过神来,“痒。”
刑洄好笑,说游淼你真可爱。
游淼不懂他哪里可爱了,真正的可爱的是他们的宝宝。
游淼拉着刑洄坐到婴儿床旁边,一起看熟睡的宝宝,盯着这个孩子,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很奇妙,先是穿越后是爱上一个男人并生孩子,这可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晚上的时候,游淼又想到俊俊,已经到家好几天,刑名远还不肯把俊俊还给他们,他严重怀疑刑名远是为了拿俊俊当借口让他们尽早回首都住。
“想俊俊了。”游淼趴在床上,看手机里俊俊的照片,“俊俊还没看到宝宝,它一定也想我了。”
“明天我就把俊俊带回家,”刑洄给他按摩着后背,“连同花花和亮亮。”
游淼眉毛微微皱了皱,低声说不要,他还是挺害怕那两只的。
刑洄跟他说现在狗俊很受花花和亮亮的喜欢,游淼有被惊吓到,非常担心它们会把俊俊吃了,强烈要求明天要把俊俊带回来。
廖安敲了敲卧室的门,提醒游淼该吃夜宵了。
游淼看向刑洄:“不饿,不想吃。”他觉得自己没必要坐什么月子,但架不住刑洄强制要求,拿他当重点保护对象。
“多少吃一点,生孩子很伤元气的。”刑洄开口劝着,把游淼翻个身,横抱起来,“我抱你出去。”
游淼觉得正在变好的刑洄很夸张,他就这么被抱着走出卧室,被抱着坐在饭桌前,但他真的不饿,他这个人对食物没什么特别强的欲望,不想吃的话,是绝不会吃一口的。
刑洄看了他一会儿,无奈,最后只得亲自冲了一大杯营养剂。
游淼皱眉:“晚上喝这么多水,明天我的脸会水肿的。”
“这不是水,是营养剂。”刑洄把水杯送到游淼嘴边,“这才七点多钟,喝了没事的,乖。”
游淼抬头看刑洄,很发愁要喝下这么一大杯营养剂,忍不住说:“安叔都给我冲一小杯,你给我冲这么一大杯,你拆了几包?”
刑洄说两包,他觉得游淼不吃晚饭,那么营养剂要多喝些。
一听两包,游淼更愁了,但不忍心拒绝刑洄的好意,喝下大半杯后,就皱着眉说:“真喝不下去了,你喝。”
刑洄无奈,只得把剩下的半杯喝光。
游淼是八点半左右的时候感到身体不对劲的,有一股非常怪异的热,起初只是一点点,然后越来越厉害,这股热烧遍全身,尤其是刑洄贴上他的时候,他意识到自己起了反应。
游淼怀疑的目光看向刑洄,一时间不知道问题究竟出在自己身上还是刑洄身上,但看到刑洄英俊的侧脸,视线又落在他喉结上,无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注意到他的视线,刑洄立马看过来,视线对上的那一刻,两人眼里的情欲无需多说。
刑洄忍不住笑:“你也想了是不是?”
游淼慌忙给自己找补:“什么,我只是看一下你。”说完又看了眼刑洄的喉结,他觉得很性感。
怎么会连这个人的喉结都觉得性感呢?很不像他。
“可我想了,你摸摸。”刑洄握住游淼的手放在那里,游淼被硬度吓到缩回手,看了一眼那里,然后移开了视线,耳朵仿佛被烫到了一样,变得通红。
游淼忍不住想,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两个人只是坐在床上就都有了反应。
他又瞄了一眼刑洄,发现刑洄还在看他,眼神仿佛要吃掉他,心里不由紧张,于是慌里慌张地说:“我看一下宝宝。”说着要下床,却被刑洄拦腰抱住,“你都石更成什么样了?”又说:“现在是看孩子的时候吗?”
游淼意识到了不对劲,真的很不对劲,被刑洄抱住,他的呼吸就重了,很烫,哪里都烫,就连刑洄的怀抱也是烫的,刑洄的呼吸喷洒在脖间,也是烫的。
他忍不住回头:“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然后要挣脱开,“医生说,我们俩腺体受损,不能……做。”
刑洄固定住他的腰:“别动。”他的呼吸加重,一双眼睛被欲望烧的通红,“下药?”
蓦地想起他们俩的第一次,于是说:“你给我下药还差不多。”他觉得游淼就是那一剂催、、情的药。
游淼皱眉,想从他怀里出来,被抱的更紧了,最后只得放弃,由他抱着,或许他只是很贪恋这个拥抱,不舍得推开。
刑洄像是醉了一样,把游淼抵在床头,一半的重量压在他身上,抚摸着他的脸:“游淼,我们的第一次是你吗?”
游淼抵着他的胸膛,脑袋变得昏沉,随后回答:“不知道。”
“你知道,”刑洄十分笃定,“我也知道,就是你。”
“我哪里知道?”游淼皱皱眉,努力让自己脑袋能正常思考,“那时候我刚穿越过来,完全不清醒的状态,甚至现在都记不清那晚的事情。”
“你怎么能不知道呢?”刑洄真跟醉了似的,声音微醺醺的,带点儿脾气闷闷地说:“你怎么能记不清呢?那可是我们俩的第一次。”
游淼皱皱眉,努力回想那晚,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这个人居然还记得这样清楚。
是他吗?不是周游吗?其实游淼真的记不清楚了,那天晚上太混乱了。
“你为什么确定是我?”他忍不住问。
“我的人,我当然确定。”刑洄把脑袋埋在游淼颈窝,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就是这个味道,好香,游淼你好香,你那天晚上就是这样,一样的味道,一样的肌肤,一样的温度……都是一样的……”
因他的话游淼去闻自己,哪有香味,淡的浓的都没有,然后他又去闻刑洄,闻着闻着就无法自控的吻上刑洄的喉结。
刑洄的身体僵了一下,接着放松下来,把喉结呈现给游淼,任由他亲吻啃咬。
主动的游淼,他总是很珍惜,因为太难得了。
刑洄也觉得今晚奇怪,是不是因为今晚的月色太美,所以才让游淼变得这么不一样。
滚烫的肌肤隔着布料互相摩擦着,两人都出了一身的汗,湿透了,都仿佛缺氧一般急促的呼吸着。
琴弦崩断了的一瞬间,理智全无,谁先吻上来,谁先脱衣服,似乎都不重要了。
两人在床上无可救药的求#欢起来。
昏暗的光线下,刑洄爱的既用力又怜惜。
太久了,太久没有这样拥有这个人,他像是要把所有的爱意都通过这样的方式传达出来。
游淼脑子里闪过多年以前,那晚,第一次的一些画面,一点一点的,变得清晰起来。
他有刹那的呆愣,所以,那一晚喝下那种药后,从头到尾都是他。
有些记忆让他喉咙干涩,原来亲吻某个部位,没有那么令他不适。
游淼慢慢的闭上眼睛,有些眩晕。
今晚也吃那种药了吗?为什么这么渴望刑洄?
游淼不去想了,他抬手去抱刑洄,让两人贴的更近,让刑洄更加填满他。
游淼今晚愿意做一匹野兽,跟自己的爱人在这样月色很美的夜晚在与谷欠海里沉沦。
游淼再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也许好久没做的原因,他感到有些疲惫,看到刑洄正在给孩子喂奶,就又躺闭上眼睛,下一秒又睁开眼,因为他闻到很清晰的玫瑰花味,不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