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吐槽役雄虫如何扮演败类炮灰(115)

2025-08-27 评论

  他吃喝玩乐开开心心就好了。

  权势他去争,带着血腥的博弈他去打,能够成功回来就把这些东西拱手送给心爱的雄虫,其他虫和他无关,他只在乎乖乖窝在他怀里的这一只,他可以趁此机会把那两只弟弟顺势除去,阿莱特斯家族从此干干净净。

  整个家族都送给小雄虫玩。

  但他在做准备,莱特也在做准备,所有军雌都在等待着安息日结束后的惨烈斗争,如果没有这只他心爱的小雄虫存在,斯科瓦罗当然可以放肆地发疯,任由自己损伤,去用躯体血肉打出一条“他雌的全都去死谁都别活”的道路,可他的软肋生长于骨骼之中。

  他想念雄虫缩在他怀里撒娇的样子,喜欢这只雄崽仰起头亲吻他的嘴唇,小猫钻进他的衣服里,和他肌肤相贴,毛绒绒的脑袋抵着他的下巴……他一点儿也不舍得。

  风险是客观存在的。

  单纯的雄崽只需要等待他,避开这场争斗和朋友们在一起玩闹,等他把所有好玩的好吃的东西,自愿臣服跪在他面前拱手相赠。

  只要等他就好了。

  秦令的指尖在通讯器上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夜风掠过他的发梢,带着微凉的触感,他沉默了几秒,忽然嗤笑一声,声音轻得几乎散在风里:“你不会要告诉我,你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斯科瓦罗低声哄:“不会有事。”

  “混蛋,我信你个头!”秦令“砰”地一下握拳打在瓷砖上,砖一点儿缝也没裂,他自己疼得皱起眉面目扭曲,忍不住甩了甩手发出轻轻的呼痛声,他就是有病才给自己找不爽。

  他喵的疼死他这个小皇帝了。

  声音引起了斯科瓦罗的注意,雌虫的呼吸停滞,冷峻的骨骼在肌肉的紧张下慢慢颤动,通讯线中响起雄虫细微的喘息,雌虫的心头蓦然沉下去,手中的军用短刀狠狠地压入掌心,锋利边刃割开皮肤纹路,慢慢地吞食血液,斯科瓦罗无知无觉:“……乖崽?”

  “斯科瓦罗。”

  斯科瓦罗似乎已经起身,他低声道:“我在*,我在,阁下别怕,不生气……我去找您好不好?我解释给乖崽听,不要哭……是碰到哪里了吗?”

  秦令沉默了一下:“长官,吹吹。”

  其实原本疼得不厉害,那点儿红没过多久就消了,他一边皱着眉甩手一边被气得轻喘,但只是锤了瓷砖而已,斯科瓦罗就像是受不了了一样,听不得他喊痛,马上就要来找他。

  于是他自己也变娇气了。

  斯科瓦罗道:“等我,好不好?”

  秦令怔了怔:“我在白兰家。”

  斯科瓦罗:“我去抱抱您。”

  吞食过心爱雄虫□□的躯体在情欲中和雄虫形成了精神链接,最初这几天,雌虫本就需要无时无刻地贴在雄主身边,从溢出的精神力中汲取安全感,但现在需要好好被哄高兴的虫是他心爱的小雄主。

  秦令低哼一声:“不给抱。”

  “……惩罚你,长官。”

  露台深夜的风吹得有些冷,秦令把脖子往衣服里面缩了缩,轻轻地吐出一口郁气,他的心里压着好几块巨石,实在是没办法轻松地去和斯科瓦罗打情骂俏……这些宝宝们,无论是谁,他们都好好的,开开心心的……

  才是他想要的happyending

  “……”

  “——找到了!”房间内传来一声惊喜的呼声,艾格从椅子上“哗”地一下站了起来,差点儿一歪脑袋把自己摔成智障,所幸代尔扶了他一把,歪歪扭扭半晌终于站直。

  三只虫挤在了屏幕前。

  听筒中的斯科瓦罗似乎已经出门,秦令听着那道声音愣了一下,手指微微颤抖,对着光脑那边道:“……你来了打通讯叫我就行,我先去看看!”

  海面波涛拍打舷窗,在玻璃上留下盐渍的痕迹,一柄刀刃嵌入骨骼,卡西安靠着墙壁,干脆利落地将胸口的子弹剜出,带着血迹的金属物落下去,在地面上滚了半圈,他侧过头低声道:“……没成功留下活口。”

  阿瑞斯从腰间取下一支修复药剂,朝着军雌扔过去,后者稳稳接住,打开保护壳径直注射到脖梗间,伴随着药剂慢慢注入,卡西安的目光落到面前的雌虫身上:“第三军团阿瑞斯少将,是吗?”

  阿瑞斯行了半个军礼:“上将。”

  卡西安看了他一会儿:“日安。”

  “我去检查过了,”阿瑞斯靠在一旁的桌子上,低声分析道:“那些雌虫用的是军部高级武器,是近两个月最新制作的,拥有自动追踪功能,但没有活口,真实身份还需要验证。”

  阿瑞斯道:“这是您副官的工作。”

  他的眼睛里写着三个字:我不干。

  卡西安缓慢恢复过来:“……我对你们的斗争没有任何兴趣,阿瑞斯少将,无论第三军团救不救我,我是死是活,第五军团听我命令不会参与这场政斗。”

  阿瑞斯:“上将怀疑我们挟恩?”

  或者更严重一点:假意挟恩。

  卡西安道:“我有雄主,有孩子。”

  军雌在年轻的时候可以拿命去搏,但在拥有家庭后难免会瞻前顾后,他可以英勇地死在战场上给雄主最后的荣誉,但不能主动去找死站队,狼狈地在政斗中失败,因此留下他最爱的两只虫。

  阿瑞斯怔了怔:“你跟我炫耀什么?”

  炫耀自己有雄主还有个可爱的崽?真的是……假如西蒙在这里一定会忽然暴起大叫:显摆什么啊?老子还年轻,将来也会有可爱的雄主和萌萌的崽的!

  阿瑞斯忍不住笑了。

  卡西安侧头闭了闭眼睛。

  “开个玩笑,我明白您的意思,不过说起长官的家虫,”阿瑞斯顿了顿,道:“我听说在您失踪后,您家小雄崽哭得很惨,所以要不要联系一下报个平安?”

  卡西安一下子被戳中软肋。

  军雌浑身都是未愈合的伤口,腿骨也被子弹穿透,暂时无法行走,卡西安握着光脑登入自己的编号,首先发信息给雄主报了平安,另一只手掌撑着身体,他焦急地跪在地板上,等待通讯接连成功。

  “……”

  “……雌父?”

  海浪的声音连接两个空间,小雄崽紧张的声音中带着压抑的哽咽,似乎要马上嚎啕大哭,但他硬生生忍住了,卡西安的心里升起一阵难言的疼痛,他和缓呼吸,温声回道:“宝宝,是我。”

  小狗“哇”地一下就哭了。

  三十多个小时的情绪压抑瞬间爆发,代尔抱着怀里的大耳朵狗,一边拿起来擦眼泪一边叽叽喳喳地问这问那,他问雌父到底在哪里,问他有没有受伤,问他什么时候回来,越说越断断续续地哽咽。

  卡西安擦去掌心的血迹:“宝宝不哭,雌父很好,在海上,没有受伤,等这里的事结束就回去,好不好?”

  代尔猛点脑袋,后知后觉自己的雌父看不见,于是轻轻地“嗯”了一声,大耳朵狗被他的眼泪润成了湿漉漉的样子,看起来十分潦草,代尔用自己的衣服把眼泪沾过来,又拿手指给它顺毛。

  秦令坐在旁边眉心直跳。

  “来,用我的袖子擦。”

  小金毛衣服上下小千万。

  这只大耳朵狗他零元购。

  代尔也是真不客气,拿过他的手臂就开始蹭,哭得越来越凶,雌虫安慰一句哭一声,这只爸宝雄就差穿过屏幕去找他的daddy抱,秦令无奈地把掌心放在他下巴处当珍珠碗。

  白兰依旧冷静,他把终于结束工作瘫在一边,已经开始放空脑袋的艾格抱到沙发上,拿了一支能量奶昔给他吃,艾格回过神来看了看,把奶昔递到了秦令手上。

  秦令:“?”

  白兰也愣了:咱家还没有穷到互相让零食的地步吧?只是看艾格累累的,又来不及现在弄饭,才随手给他一支先补充补充。

  他搬出来一箱奶昔。

  来,都有,吃饱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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