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善解人意的都有点过分了,墨宴根本不敢吱声,给他放了好些清洁术,然后又摸摸索索的伸手去碰他的肚子,“我帮你清理……”
“不必了。”柳折枝闭着眼摇摇头,“元阳确实有益,双修也是修,顺其自然便好。”
他连这种事都能当做是修炼,还一点不生气,墨宴一边觉得他的心境无人能敌,一边更觉得自己不是人了。
可心里却不可控制的生出更多阴暗想法。
若是连这样柳折枝都不在意,那他是不是可以更过分一点……
系统看着好不容易下降一点的黑化值又暴涨回去,都要无语死了。
这俩恋爱脑真绝了,主人你就宠他吧,这不硬生生给宠得更变态了吗……
柳折枝早就累得不行了,说完就睡了,墨宴在那想的越来越变态,猝不及防耳边响起一阵传音,语气暴躁得他都差点没听出来是谁。
“尊主你完事了吗?抽空出来帮我杀个人!”
这是……染月?
染月一向没个正经,还不爱修炼,别说杀人了,抓个人都得让闻修去,把闻修当普通魔卫使唤,从未找他求救过。
墨宴以为是染月有性命之忧,对面是个闻修打不过的人,赶紧给柳折枝设下结界,匆忙穿上衣服瞬移过去。
然后……
看着交叠在一起的两个护法陷入了沉思。
染月趴在闻修身上,姿势亲密无间,闻修没戴面具的半张脸上顶着个通红的巴掌印,衣服也凌乱不堪,这场面墨宴实在不能不多想。
他愣了好一会儿才怀疑人生的问了一句,“你这……你连闻修都不放过?直接给吸干了?这都晕过去了……”
染月想转头反驳,刚一动腰上的手又收紧了,气得他咬牙切齿,“你看清楚,到底是谁缠着谁!”
“他喝醉了耍酒疯抱着我不撒手!我是以前在合欢宗,但我入了魔界从来没采补过谁,更没收过炉鼎!”
染月越说越火大,他可不像闻修那么呆,平日里被惹急了都敢跟墨宴直接动手,看着浪荡不正经,其实也是个暴脾气,气急了还指着墨宴的鼻子骂,“都他娘的是你给带坏的,你缠着仙君被他看了去,他这块木头都学会做登徒子占便宜了!”
“不是,你他娘的跟老子发什么火!”
墨宴从温柔乡出来救他,还被骂了一顿,差点气炸了,“他占你便宜你就找他说理去,平时欺负他你不让老子管,现在知道找老子了!”
“管个屁!自己挖坑自己埋!”
他骂完就要走,染月在他身后冷笑一声,“行,你不管是吧?不管我就真把这呆子当炉鼎,我吸干了他的修为让你少个护法!我看你还怎么跟仙君恩爱,魔界的事务累死你!”
墨宴脚步一顿,猛地回头,“你说什么?”
“我说魔界的事务累死……”
“不是这句。”
墨宴指指不省人事的闻修,“你是说合欢宗的功法可以吸人修为?把他当炉鼎真能吸走修为?”
合欢宗覆灭了几百年,传闻也说过功法都是旁门左道,会吸人修为害人性命,但墨宴只是听说,没亲眼见过,以为又是正道胡说八道,今日才知道或许是真的。
“当然能,只要潜心修炼,再有合适的炉鼎,采补炉鼎修为轻而易举。”
染月话音刚落,墨宴眼睛都亮了,“有了!有救了!”
“啊?”
“你教柳折枝!”
“啊??”染月一脸懵。
墨宴走过去一掌把闻修打到一边去睡,按着染月的肩膀难掩激动,“柳折枝不能自己修炼,经脉存不住灵气,那个吸人修为的功法你教给柳折枝,让他先修这个。”
“等他学会了我就给他做炉鼎,他吸走了修为去修复经脉,这不就有救了吗!”
第130章 谢了,傻狗
“我……我教仙君练合欢宗的功法?教仙君旁门左道做邪修???”
染月都听傻了,这话尊主敢说他都不敢信。
合欢宗的功法虽然不如魔族被正道不齿,但也绝对算是旁门左道,靠双修采补人修为,还找人做炉鼎,这种东西别说是教仙君,跟仙君说他都怕脏了仙君的耳朵。
偏偏他那个不靠谱的尊主还激动的直点头,“对啊!到时候我给他做炉鼎,修为让他吸,他不光能养好伤,以后说不定还能继续修炼!”
“尊主,你先等等,先不说能不能成,就是仙君这关也不好过吧?”
染月认真给他讲道理,“那是仙君啊,合欢功法这种东西,你确定他能学?都不用说是仙君,你随便找一个正道的宗门弟子,人家都不能学。”
正道之所以是正道,就是因为明面上一派正气,只崇尚勤修苦学,走最顺应天道的路去修炼。
所谓旁门左道,除了正道,剩下的全是旁门左道,正道随便一个小弟子都看不上,可以说是人人喊打。
就像当年的合欢宗,听着是个宗门,实际上正道没人瞧得起,都把门中弟子当邪修,后来满门被灭都没有正道中人为其讨个说法。
现在让一个正道仙君去学这玩意,简直天方夜谭。
墨宴也发现了离谱之处,可这办法虽然荒谬,却是最快最可能有用的了,他一心想救柳折枝,不想百年之后看柳折枝和凡人一样寿数燃尽,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你说的有道理,那就这么办,等什么时候柳折枝有空了,你去跟他说说。”
染月一愣,一脸迷茫的指指自己,“我吗?”
“对。”
“对什么啊?我是谁啊我就去跟仙君说这事?仙君打死我我找谁说理去啊?”
染月都要无语死了,“尊主,仙君的脾气你还不知道?除了你,别说是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他都不一定能知道别人长什么样,我是什么东西啊我就去跟仙君说话。”
他是有自知之明的,墨宴听得又高兴又无奈。
高兴柳折枝只跟自己亲近,无奈的是……
他自己也不敢去说,他怕柳折枝跟他翻脸。
刚在发情期把人给折腾成那样,现在再让柳折枝去做邪修,柳折枝一气之下不理他了怎么办?
但这话他也不能跟染月说,脸他还得要呢,最后眼睛转了一圈,把目光落到了醉的不省人事的闻修身上。
染月也是一样,发现他看向闻修,几乎是跟墨宴异口同声。
“让闻修去。”
“让这呆子去。”
闻修人还不醒,他们俩就把这事给定了,也是因为这件事用得到闻修,染月也忍了之前的调戏。
别的事先不管,还是仙君养伤最重要,主次他还是分的清的。
再说了,呆子就是呆子,调戏他又能怎么样?木头一个,说不定连春宫图都没看过。
等墨宴回到寝殿,柳折枝还在睡着,盖着被子露出一条雪白的手臂,只是上面星星点点的全是吻痕,都是他亲口给啃出来的。
都不用掀开被子,光是看这些痕迹他就能脑补出无数好春光了,更何况出去之前两人还在翻云覆雨不知今夕何夕。
他忍的额头青筋都出来了,却又不忍心叫醒柳折枝,在边上直喘粗气。
柳折枝心里惦记他的发情期和心魔,怕他不受控制,自己没有醒不能帮忙缓解,受了心魔蛊惑惹出大祸,根本没有睡踏实,听到声音就醒了。
见他额头都是细密的汗珠,满眼都是怜惜,伸手替他擦了擦,“蛇蛇,我好些了,你若是想,便来吧。”
蛇蛇不进后宫,不宠幸那些侧妃,认准了他绝不负他,他又哪里忍心连发情期还要让蛇蛇独自忍耐。
本来就忍的够辛苦了,他这么一说,墨宴彻底不装了,衣袍都等不及脱,直接全给撕了。
又是一整日过去,来问安的侧妃从清晨等到黄昏,愣是没见到人,看不到仙君就算了,竟然连尊主都没出来赶她们。
魔界民风开放,魔女们一琢磨,虽然很震惊,却还是觉得应该就是这么回事,那洞房花烛一直持续到今日,就是此刻也还未曾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