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淮眼皮直抽,裤子又开始湿透了,掌心泛潮,他心里一动:“沈亓哥哥……”
沈亓静静地看着他,听见一阵温柔的风声。
林若淮:“要不要公开?”
第75章
沈亓哑声:“你还在上班, 公开对你来说会带来很多麻烦。”
林若淮瞥了他一眼:“还行,都是小麻烦。”
沈亓一只手搭在腿上,脸庞迎着日出的光, 姿态随意, 显得从容淡定, 说出的话却有些欲盖弥彰。
“还不着急,我有我的计划。”
林若淮嘴角一抽, 你还有计划, 真是见鬼了。
他刚才说公开的那一刻就不奢望沈亓能主动表白,毕竟以沈亓的性子, 做不来这么直白的活儿,还是不为难他了。
“那行吧,随你。”
林若淮低头耷拉着,以沈亓的角度能看见那条项链的存在, 从他送给林若淮的那刻起, 就没摘下来过。
沈亓双手把他抱起来, 重新坐在自己的怀里, 亲他的脸颊,从太阳穴到唇角处, 一丝都没放过:“我不是不想公开, 我是想以别的方式。”
特别是刚做完那些事的情况下公开,更觉得很怪异, 希望是在更隆重, 更有意义的日子里公开。
林若淮耳朵微微一动, 那就是有惊喜,沈亓该不会真的要跟他准备了什么表白仪式吧。
他控制着面部表情,不让自己太兴奋, 以至于像板着个小脸:“行吧。”
日出看了,朋友圈发了,也该回去了。
林若淮坐起来,发现裤子没眼看,野餐布被他坐的有一块洇湿的地方,很明显。
回去的时候,谁开车,这个问题很严峻。
沈亓快两三年都没碰过车,他当然会开,只是不知道会开成什么样子。
权衡之下,林若淮决定他来开,好歹昨天他开过一阵子。
林若淮问道:“那这车谁开来的。”
沈亓微微垂眼:“老严。”
老严真是辛苦了……要跑两趟来回。
林若淮:“我来开吧。”
沈亓揉他的后腰:“开慢点。”
“好。”
开回去的路上,山路不好走,有些地方坑坑洼洼的,导致车子也有点颠簸,一边开,一边流水。
回到公寓时,椅子都湿了一块。
林若淮双手捂脸,没眼看了。
整辆车都没眼看,又流水又失禁的,什么都有,林若淮心有戚戚,紧张起来:“你记得把车拿去洗了,最好别让人发现。”
沈亓让他放心,陈叔的专业就是洗车。
林若淮张了张嘴,莫名蹦出一句:“陈叔是汽修专业的啊。”
“不知道。”
两人走进电梯里,林若淮晃着他的手臂:“你怎么会不知道啊。”
“我为什么要知道其他男人的信息。”沈亓侧头垂眸,盯着他看,“别晃了,不然还没到家就滴滴答答的流一裤子,别人以为你尿不尽。”
“……”
好在今天是周日,休息天,做事都可以慢慢来,林若淮一进家门就把衣服给脱了,那裤子已经湿得没眼看。
在浴室里,沈亓看到他就青筋肿胀充血,没忍住。
开/枪的声音很重,一颗接着一颗的子弹,砰砰声,连发数十个,弹匣清空了也依旧能快速装满,而且开/枪的主人仍然留有一部分余力,慢条斯理的把枪械擦干净,继续往靶子打过去。
林若淮脸颊贴在冰冷的墙面上,玻璃门水雾弥漫,印着脸跟手掌湿漉漉的痕迹。
沈亓从身后把他抱起来,身高差距过大,林若淮得踮着脚尖,整条腿的肌肉紧绷。
买的套都没用上,沈亓搂着他的腰在花洒下清洗,两具身体亲密的相贴,那些子子孙孙顺着大腿,混在水流中,流进下水道里。
林若淮的脸颊被掰过去,在水流下,接了个很湿的吻,口腔里满满都是水。
沈亓把他放在边上的小矮凳上,去浴缸放水,两人坐进去泡着,期间沈亓依旧精神抖擞,紧绷充血的姿态,看着让人心生畏惧。
林若淮开始担心了:“那药是不是有问题,叫医生上来看看吧。”
“我只喝了一点点,不碍事。”事实上,药的作用效果早就没有了。
“那你怎么……”怎么还没下去,林若淮点到为止,湿润红肿的嘴唇微微抿着,眼角也是红的,还有潮湿的痕迹,好像泡在糖水里那样香甜可口。
“草///你///草不够。”
“……”
沈亓老是用这种一本正经的语气说这么黄///暴的话,受不了。
说着又顺着水流摸索,林若淮唔了一声,眼睛立刻就湿润起来,里面含着一泡水。
被沈亓亲走了,唇舌流动,额头,太阳穴,眼睛,鼻子,嘴唇,下颌,亲吻时还发出吮吸的声音,靠近耳边无限放大,更像是猛兽正在进食,发出啃咬的磨牙咯吱声,林若淮有种要被吃掉的错觉。
……
陈叔接到消息,一大早就从庄园赶过来,在楼下碰见正在抽烟的老严。
陈叔不着急,跟老严说了几句话:“你一夜没睡?”
老严:“我睡了一夜。”
陈叔笑了笑:“看样子你当司机,当得还挺有意思的。”
老严:“还不错,但听说大少爷想回庄园了,我快到退休年龄了。”
陈叔:“你想去庄园?这可能要夫人的同意,你毕竟是老宅的人。”
老严:“怎么,听你的意思,我不合适?”
陈叔:“你身体比我好,各方面机能都比我好,你昨晚是被赶走的吧。”
老严不吭声了,那确实是。
陈叔:“所以说,大少爷身边就需要我这种老眼昏花,干事不得劲的人才,你再过几年吧。”
“……”老严忽然问,“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陈叔:“洗车,顺便上楼换个床单,再去服务中心办点事,哎呀呀,我这个老人啊,很忙的。”
老严:“……”
……
周一上班的那天,林若淮穿了护腰,该肿的地方都是肿的,他奶茶咖啡不喝,就喝热茶,捧着杯子暖手,闭目养神。
一大早把余思明跟方嘉遇叫来开会,林若淮嗓音很哑很沉:“我不跟郑延了,你随便找其他人继续跟进吧。”
余思明瞅着他脸色不太好:“那就不跟他合作了,拍卖公司又不是只有他一家,你不喜欢咱们就不合作。”
林若淮红润的唇微微抿着,眉眼揪了揪:“是不喜欢他。”
就光是下药这件事,他都不可能原谅郑延,不管他要下给谁喝的,都不行。
再说另外一件事,林若淮想辞职了。
余思明横眉竖眼:“不行,你走了,我们怎么办?”
方嘉遇焦急道:“对啊,老大你别走了,美术馆这不是刚起步,你就走了,多可惜。”
林若淮愣住了:“我没说现在走,但年前估计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在公司,而且时间不自由。”
余思明在公司里来回踱步,叉着腰问:“就这样?”
“就这样。”
“那也不用辞职,最多我们再请人辅助你,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还是股东之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