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崽美人总被觊觎[快穿](73)

2025-09-01 评论

  每打下一个部族,他便掌握了那个部族独有的法术,最后他将其融会贯通,竟然琢磨出了献祭自己三世,于第四世成为鬼王的法子。

  可他每轮回一世,魂魄就会被剥离一部分,直至四世重聚,他方能成为真正的鬼王。

  从姬朔那里得知这些事的楚凝,心疼他受肉/体活祭与魂魄分裂之苦,默许了他此刻在自己身上做的事情。

  当年没有建好的露华宫,终于是在这梦中世界建好了。

  室外云水缭绕,室内却未被水汽所侵,只是身下软衾,到底是没过多久,便被楚凝身上流出的香汗,或是别的什么东西浸湿了。

  红纱之后隐约可见两道交叠在一起的身影,一人骨肉匀停,体态纤秾合度,一人却身形粗犷,起伏的背肌好似山峦。楚凝眼睫被自己的泪水打湿,他把脸埋在姬朔胸膛,根本不想往下看一眼。

  男人的手很烫,金饰却冰凉。

  楚凝被姬朔拉进梦里的第一回,身上也佩满金饰,一动起来便发出金石相击之声,有时候随着楚凝颤抖叮铃作响,听得小鲛人无地自容。可那回又与这回不同,上一次的金饰,只戴在他的臂上,腕上,腰间,或是脚踝,可这一次……

  楚凝不明白,男人怎么总能不出那么多花样。

  他还有许多想问姬朔的事,一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颤得不要那么厉害,一边问道:“那只厉鬼,现在是不是在你这里?”

  “是,那小子知道带剑带符,却没有带个捉鬼的法器。”姬朔漫不经心地剥弄着楚凝身上被他戴好的金饰,“我就先把她收了起来,免得被她跑掉——怎么,你想现在去看看她?”

  楚凝抬头瞪他一眼,他现在这副模样,怎么能够见人!

  姬朔语气带笑,分明也是知道这一点的,就是故意捉弄他。只说一句浑话显然无法让他尽兴,他很快又说道:“光让那只厉鬼看到没什么意思,不如我把那人也抓来吧——那碍眼的东西叫什么来着?子镜子镜,我记得你是这么叫他的。”

  这又与子镜有什么关系?楚凝不解。

  他在这个世界都三十四了,虽然面容完全看不出来,而林子镜还是个大学生,他是人家叔叔辈的人。一直把自己当作林子镜长辈的楚凝,完全没想过这位后辈会对他有什么想法。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姬朔这双眼睛,还尤其擅长鉴别情敌。

  “他眼珠子都快掉你身上了,好一副痴情模样,叫我都有些可怜他了。”姬朔揉弄着怀中素白柔软的躯体,说着很大度的话,语气却满是嫉妒,“叫他见一见你现在的浪荡模样,就算是在别的男人怀里,对他来说大抵也死都值了。”

  醋坛子打翻了。

  楚凝觉得这人实在好不讲道理,自己身子早便给他了,一颗心也全挂在他身上,这会儿不过没有带姓地叫一个小了自己不知道多少岁的后辈的名,他就小心眼成这样,连这种醋都要吃。

  楚凝想要骂人,可他哪会这个,骂来骂去仍旧那几个词:“你混蛋!”

  只骂得男人怒然大勃。

  “还有那小子,”姬朔又说回了阿铭身上,“又不是你的种,带在身边就是个累赘,丢了得了。”

  且不说楚凝元阳是交代在他手上的,以姬朔的能耐,看出阿铭并非楚凝血亲轻轻松松。一想起楚凝当时的着急模样,他就格外不爽。

  “你怎么能这么说!”楚凝没有和姬朔掰扯这件事,先问起了别的更紧要的,“今晚……今晚是你救的阿铭吗?”

  “与我无关,是那小子自己带着金钱剑和符咒,用不知道哪学来的三脚猫道法,摆平了那只不入流的厉鬼。”姬朔淡淡道,“身为极阴之体,道行却差成那样,也不知道是怎么长到这么大的。”

  楚凝因为生气眼睛睁得圆润起来:“我护大的,不行吗?”

  姬朔一时语塞。

  “阿凝自然做什么都是对的。”姬朔很快便找补道,“那小子道法,仔细看倒也不是很差,已经有了些自保的本事,只是还得再练练,免得像这回一样,不过解决一个弱小的厉鬼,便叫自己脱力昏迷了。”

  姬朔想起自己上回见到楚凝时,他魂魄虚弱的模样,结合楚凝现在的话,很容易猜出楚凝变得如此就是为了护着那极阴之体,对那叫阿铭的小子多了几分火气。

  “反正那小子现在也算入了行了,你与他没有血缘关系,养他至今也算仁至义尽,以后的日子,就叫他自己过吧。”姬朔怂恿道。

  “不管有没有血缘关系,阿铭都是我的孩子!”楚凝真生了气,扯掉胸前的一只金坠便往姬朔身上扔去。他动作过于粗暴,茱萸一下子红肿起来,弄得自己眼中泪水涟涟,就这样看着姬朔怨道,“你要是不认阿铭,我找别人做我孩子的爹去!”

  听到他这么说,姬朔连忙把他搂进怀中,说着好话哄了半天。

  “我认,我认还不行吗?”姬朔咬牙切齿,“以后我就是这小子亲爹!”

  姬朔含着那肿处,心不甘情不愿地想。

  不就是喜当爹吗!

  

 

第40章 灵异世界8

  梦里仙宫的红烛,永远烧不到尽头。

  红纱帐摇曳不休,自其中伸出一只坠着缠枝金饰的手,青葱白玉似的手指难耐地拽住一截红纱,好似溺水的人努力攀着救命的浮木。

  帐后被翻红浪,仙人终是在四千年后被帝王拖入欲海浮沉。

  不知过了多久,以黄金为饰的白玉美人发出短促的哭腔,只一声便因羞耻咬住了下唇。足弓绷成弯月,扯着红纱的手用力至雪肤底下浅青的经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明显,身体的颤抖带得金饰阵阵作响,许久方才止歇。

  那截红纱终被松开,玉手无力地落在软榻之上。

  楚凝双目失神,好久浅色的瞳孔才慢慢聚焦,看向仍不从他身上下来的男人。楚凝伸手无力地推了推,想要他先下去,留在身体里,难道不会觉得不舒服吗。

  姬朔却顺势抓住了他的手,轻轻揉捏着,另一只手撩起一枚金坠。

  轻轻一提,便能叫美人发出啜泣声。

  金饰的底端打磨得圆润,好似小小水滴,上面却饰有精美绝伦的缠枝花。这一整套金饰上的每一朵花姿态都不相同,花瓣的蜷曲,叶上的脉络,皆被能工巧匠一一刻画出,栩栩如生,只有如此,才称得上姬朔心心念念的仙人。

  “下一回,去那黄金笼中试试。”情事过后,姬朔脸上带着餍足,“当年修仙宫,铸金笼,可惜没能等来仙人。我仔细想了想,这世间没人配得上这些东西,总不好在我死后叫旁人占去,索性在生前尽数毁了。”

  华美宫室付之一炬,黄金所铸的稀世珍宝也被投入烈火,融成它最初的模样。

  饶是知晓姬朔在位的时候,殷朝国力达到顶峰,经得起他这么造,楚凝还是忍不住说道:“如果我当时出现,你怕不是要成为遗臭万年的昏君了。”

  “我本就没想当什么明君。”姬朔满不在乎道。

  征战四方,只是想找到入他梦中的仙人,励精图治,也只是不愿他的仙人待在一个物产贫瘠的国家。

  若当年叫他得偿所愿,从此君王不早朝这种事,他必做得出的。

  姬朔还想拉着楚凝胡闹,然而楚凝累急了,不想再与他厮混。姬朔只好一点点拆下楚凝身上的金饰,捻着肿处,低声问他:“疼不疼?”

  楚凝摇了摇头,一开始是有些疼的,但后来只剩下酥酥麻麻的痒。只是被指腹轻轻擦过,他腰肢便止不住地一颤,过电似的麻感传遍全身。

  他在姬朔的臂弯间轻喘:“别再捉弄我了……”

  姬朔觉得自己背了好大一口黑锅,他真的只是在关心楚凝的身体,如果真想捉弄他,何至于只用手指捻一捻,早又含又吮得他只知哭叫。分明是楚凝的身体,这会儿已经敏感到碰都碰不得了。

  姬朔晓得自己要是把心里话说出口,楚凝又要与他置气,只好将这口黑锅背好,将人自榻上抱起,又扯下一截红纱。软红轻纱缓缓垂落,落在美人赤裸的身躯上,遮住大半暧昧红痕,姬朔顺着楚凝小腿上的一串吻痕往下看去,发现挂于脚踝的金铃忘了解下,索性也不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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