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炮灰,但强迫真少爷标记我(67)

2025-09-01 评论

  黄雀虽然年长,但也是坐惯了办公室里的人,虽然可以继续坚持,状态却明显没有一开始好。

  最终几个人商量过后,还是打算一起去坐缆车。

  人小个子小,对高度的感知更加恐惧,黄鸿鹄看着悬在钢索上的车厢,有些怕了:“好……好高啊。”

  黄雀瞅她,作势要牵着她的手往回走:“那我们继续爬山吧。”

  “别——”黄鸿鹄可怜兮兮地看她:“我累了妈妈。”

  不一会儿,几人排队上了缆车,陆文临和宁昭坐在同一边,车厢两侧都是透明的玻璃挡板,一眼望去远山白云。

  黄鸿鹄虽然嘴上害怕,但上来后立马又兴奋起来,探头看窗户外面,向妈妈描述着高空之下的风景,这个也要写到作文里面,那个也要写到作文里面。

  陆文临笑眯眯地跟着她看来看去,半晌后忽然意识到旁边的人安静得有些出奇了。

  转头一看,Alpha紧抿着唇正襟危坐,神色凝重,目光也直直地落在某一处。

  不会吧。陆文临凑近了点:“你害怕这个吗,宝宝。”

  话讲得很小声,怕别人听去了,声音里却是止不住的笑意:“早说呀,来躲哥哥怀里,哥哥抱着你。”

  “……”

  若不是还有姐姐在场,宁昭说不定就照做了,但眼下他只能用力捏捏陆文临的手指,又轻挠了一下他的掌心。

  .

  白天爬了山,天黑后的行程节奏便放缓。吃过饭回到公寓,黄鸿鹄的脸立马皱成一团,拉长声音:“又要写作业了。”

  小学生是这个样子,玩归玩,晚上回家还要苦哈哈地写作业。

  黄鸿鹄哼哧哼哧地又写作文又算数学题,又要背书,对一旁悠哉游哉的大人简直心生神往,好不羡慕:“不想做小孩了,我也想当大人。”

  小孩有小孩的烦心事,年纪太小,米粒般大的事也会变成天大的烦恼。

  宁昭顺口接道:“等你什么时候把牙齿换完,就长大了。”

  “……”黄鸿鹄大声地道:“你烦死了,舅舅!”

  她气鼓鼓地抱着课本,一屁股坐到陆文临身边,开始叽里咕噜地背古诗。

  陆文临乐得不行,拨弄她头顶的小啾啾,学着小女孩的样子,对着宁昭无声地做口型:你烦死了。

  宁昭看着他,勾了勾嘴角,站起来坐到Beta空出的右手边,和他耳语:“嫌我烦还天天和我睡?”

  陆文临虚张声势地张张嘴,作势要咬他,Alpha便贴心地把脸颊凑过去,用指腹摩挲他的手背。

  两人在一旁无声地黏糊了一会儿,自以为动作隐秘,结果一个稚嫩的声音忽然响起。

  “要亲别处亲去。”

  黄鸿鹄感受到旁边窸窸窣窣的动静,头也不抬,专心致志地念课文:“我还是小孩呢。”

  虽然根本没亲,两人愣了一下,还是火速分开了:“……”

  .

  不多时,黄雀吹完头发回来,黄鸿鹄的功课也完成得差不多了,给妈妈检查作业,背完书、签过字后,便蹦蹦跳跳地上床睡觉去了。

  小孩休息了,其余几人也陆续回房洗漱。

  陆文临先回了房间,黄雀叫住宁昭:“过来坐坐。”

  宁昭脚步一顿,大概知道她要说什么了。

  两人面对面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黄雀有一搭没一搭地问话:“最近有去学校吗?”

  宁昭:“偶尔有事的时候会回去,最近一直在实习。”

  黄雀:“在他家的公司?”

  宁昭点点头。

  黄雀原先对宁昭口中的“恋人”持怀疑态度,一是怕弟弟是受到威逼之下迫不得已,二是担心他真的一时情窦初开被人骗走。但这两天一看,对方也不过是个没大几岁的小孩,何况两人相处得似乎确实融洽。

  宁昭这几年来如何度过她都看在眼里,长大以后越发沉稳,对很多事情都丧失了兴趣,却又在那人面前笑得难得稚气。

  直到那个时候,才稍微有了一点这个年纪该有的大男孩的青春朝气。

  过去许多年的光阴早已让这对姐弟有了深刻的默契,双方都从这短暂的对视中,感受到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从挨了父亲的打只会默默躲起来流泪,到如今在大城市里生活,不必再为饭桌上一点肉腥而垂涎三尺。

  黄雀笑了笑,语气忽然轻快起来:“长大了。”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盒子,推到宁昭面前:“你们感情的事情我就不掺和了。喜欢人家就对人家好点,你现在的家庭我帮不上什么忙,但是有什么事情,随时可以来找姐说。”

  黄雀站起身,轻声呢喃:“都熬过来了。”

  .

  陆文临站在卧室的窗边看夜景,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道:“聊完啦?”

  话音刚落,手腕上就被人套上了什么东西,宁昭握住他的手,扣上锁扣。陆文临举起手一看,睁大了眼睛:“这是……?”

  “好看。”宁昭仔细欣赏了一会儿,解释道:“我姐给你的。”

  他抱着陆文临,在对方身上蹭来蹭去,语气不显,但神情却显而易见的开心。

  陆文临看了看这串金手链,知道价格不菲,心情有些复杂:“那你替我谢谢姐姐了吗?”

  “嗯。”宁昭亲了亲他:“别脱,戴着好看。”

  林晚玉之前给宁昭的盒子里装的是两人的生肖金像,拳头大小,沉甸甸的,在两只动物周围又镶嵌了一些明亮的宝石和玛瑙。

  妈妈说是去寺庙里进过香火,让住持念过平安。两人把金像摆在架子上,好显眼的位置。

  陆文临带着新手链,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路过时站住看了一会儿:“什么时候小偷一来就顺手偷走了。”

  宁昭简直不知道他的脑袋里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象,跟着看了两眼,从背后抱住他:“别把你偷走就好了。”

  “……”

  就算是坐缆车上山,但一天下来也实打实地走了许多路,陆文临不一会儿就有些腿软,曲起手臂,手肘处抵着对方坚硬的胸膛:“嗯……不行,我站不住。”

  “站不住,坐我身上。”

  宁昭今晚格外兴奋,没放开他,相反还抱得更紧了些,在他耳边含糊地道:“哥哥。”

  陆文临咬住下唇,忍着不说话。直到Alpha控制不住劲用大了点,他才闷哼一声,终于转过头看身后那人,语气责怪,眼神却如何多情:“……别摸了。”

  那人亲了亲他的耳朵,确实没继续摸,改为揉.捏,玩起了文字游戏。

  又用脑袋在他颈窝里蹭了蹭,眼睛又黑又亮:“可以去床上吗?”

  ……

  两天时间很快过去,黄雀订了周日傍晚的车回去,当天下午几人在公寓吃的饭,饭后便出发去车站。

  黄鸿鹄背着个小书包,依依不舍地给了两人一人一个拥抱:“舅舅、舅妈,我会想你们的。”

  “我也会想你的。”陆文临揉揉她的脑袋:“没关系,想见面随时可以过来玩。”

  他瞅瞅宁昭:“或者让你舅开车去把你接过来。”

  “真的吗!”黄鸿鹄兴奋地说:“舅舅你会开大火车吗?”

  宁昭:“不会。”

  “讨厌!”黄鸿鹄双手叉腰,嘟起嘴哼了一声:“舅舅是小气鬼。”

  时间将近,两人要去过安检了,黄雀拍了拍女儿的背,对着他们分别点点头:“走了。都照顾好自己。”

  宁昭和陆文临肩并肩站着,朝他们挥手。

  目送着一大一小走后,两人也转身离开。陆文临忽然有些惆怅:“外甥女好好玩,好可爱。”

  哪里淘气了,明明很听话的,会乖乖吃饭乖乖写作业。

  宁昭看着他,牵着他的手,垂眼问道:“你喜欢小孩吗?”

  “喜欢。”陆文临想了想,又改口了:“不过喜欢和小孩玩和照顾小孩是两回事,后者责任过于重大了。对一个生命负责,还是得慎重考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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