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从现在先做到晚上——”他说
这有什么影响吗?
他又不是不可以。
齐小川:“!!!!”
听听, 这是人话吗?!
齐小川是又羞又怒,挣扎无果后只能掩耳盗铃般将脸埋进抱着他的人的胸膛里藏起来。
周砚周身散发的那种强烈的占有欲和渴求, 让空气都变得粘稠灼热。
这爱意传递到齐小川这儿,让他有种错觉, 事儿还未办,他人已经软得不成样了……
不用想,接下来就是一场强烈的暴风雨!
被摧残、被蹂躏的,只有他!
“砰”的一声。
厚重的木门在身后关上, 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周砚将人放在榻上, 动作有些粗鲁。
而那双深邃的眼眸里, 更是翻涌着足以吞噬一切的狂风暴雨。
“你你你……”这一刻, 齐小川是话都说不利索了。
周砚嘴角擒笑,单膝跪在床沿, 俯身靠近。
阴影瞬间笼罩了齐小川。
他的目光贪婪地逡巡着身下人的每一寸轮廓。
从泛红的脸颊, 到微微红肿的唇, 最后落在那若隐若现漂亮的锁骨处……
周砚的喉结重重滚动了一下。
他伸出手, 带着薄茧的指腹先是摩挲着那枚戒指, 然后缓缓上移。
抚过齐小川的手腕、小臂,最终捧住了他的脸颊。
“兔子……”周砚的声音嘶哑得厉害。
这声呼唤像是从胸腔深处艰难地碾磨出来,带着深沉的渴望, “我的兔子……”
他的吻落了下来。
不再是水沟边那种寻求安抚性的轻触,而是带着无比炽烈和占有。
唇齿间是毫不掩饰的掠夺和索取。
像是在确认,又像是要烙印下更深或无法磨灭的印记。
齐小川被这汹涌的情潮席卷,只能顺从地回应。
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周砚背后的衣料,感受着那紧绷肌肉下蕴含的惊人力量。
他轻颤着,周砚在他耳边低语:
“宝贝,我也好爱你!”
他之前听到过兔子无意间叫自己宝贝,声音软软的,酥酥麻麻。
这会儿,周砚觉得这宝贝无比勾人。
对方刻意压制的低声气泡音夹裹着温润的气息,性感又撩人。
仅凭一句话,齐小川便溺毙于周砚为他筑造的温柔乐园里。
这狗男人,越来越会了,他心想。
齐小川觉得,听完后,他脑袋晕乎乎的,然后傻呵呵地配合着。
配合着让眼前腹黑的大灰狼将自己吃干净。
......
不知什么时辰,反正兔子早已迷离了眼。
“乖,自己坐上来,好不好。”周砚抱着人,低声在兔子耳边哄骗着,动作却未停。
兔子颤栗着“嗯”了一声抵制,却换来对方变本加厉的纠缠。
“嘶——宝贝,别夹......”
兔子颤抖着,被扶着。
最后的最后。
人是散尽了骨架的!
叫声是喑哑了的!
精神是愉悦的!
意识正游弋着!
周砚抱着人,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兔子的后颈处,激起一小片寒毛竖起。
他蹭着滴血的耳垂,开口道“哥哥~,再来一次,好不好~”
齐小川已经发不出半点声音了,只从鼻尖挤出一声闷哼。
他也沉迷在对方一声声哥哥中——
此刻,齐小川感觉身上的肌肤和微张的嘴唇里散发出的热气都是周砚的味道。
不,是从里到外,都是周砚的味道!
“宝贝,别低头,看看我。”周砚不断诱哄着。
每当齐小川以为要结束了,新一轮的风暴又来了。
“不...来...了好不好,我真的,我真的......要废了。”哭腔的气泡音轻轻响起。
周砚低笑一声,抱着他,安抚着,“抖什么,好好的呢,没有废。”
没有废的下场就是休息两分钟,运动两小时。
人的精力怎么可以这么无限!
两小时......
齐小川只觉得骨头缝里都渗着酸软,每一次呼吸都像被抽干了力气。
偏偏周砚的体温又烙铁般烫着他,从指尖到发梢都酥麻得发颤。
他半眯着眼,雾气朦胧中,周砚的轮廓在晃动。
那双带笑的黑眸像是漩涡,吸得他神魂颠倒。
“别...别动了,”他呜咽着,声音细若游丝。
他试图蜷缩起来,却被周砚牢牢箍住腰肢,“骨头...真散了......”
周砚的指腹摩挲着他汗湿的脊背,低沉的嗓音裹着蜜糖似的哄诱。
“乖,再撑一会儿,待会儿给你揉揉。”
唇瓣贴着他耳廓,热气一路燎到心尖。
“你看,这不还活蹦乱跳的?”
齐小川的抗议被堵在喉咙里,只剩破碎的喘息。
周砚的味道、汗水和丝丝缕缕侵略性的雄性气息从毛孔钻入,渗进血液。
搅得他连反抗的念头都化成了水。
时间成了模糊的刻度,两小时又两小时,循环往复,像一场永无止境的潮汐。
齐小川的意识浮浮沉沉,时而清醒,时而坠入混沌
但每一次睁眼,周砚的吻总如影随形。
烙在唇上、颈间,甚至更深的地方。
他恍惚地想,这人怕不是铁打的?
可身体却背叛地迎合着,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更多,从里到外彻底沦陷。
......
事后,周砚老老实实伺候着人,一口一个小祖宗的叫着。
他将兔子抱到软榻上,指尖沾着清凉的药膏,一点点涂抹在酸痛的地方上。
齐小川的意识还在混沌中沉浮。
只觉得周砚的体温透过掌心渗入肌肤,驱散了骨缝里的酸软,只剩一丝酥麻的余韵在四肢百骸蔓延。
“小祖宗,这儿还疼不疼?”
周砚的低语贴着耳廓传来,热气燎得齐小川耳根发烫。
他含糊地哼了一声,眼皮沉重得抬不起。
只凭本能蜷缩进周砚怀里,鼻尖蹭着对方汗湿的衣襟。
那熟悉的雄性气息裹着药草的清冽,搅得他神魂又一阵恍惚。
每一次呼吸都像被抽干了力气,偏偏周砚的指腹按揉得恰到好处。
从肩颈到腿根,一寸寸熨帖着紧绷的肌理,仿佛在安抚一场无声的潮汐。
齐小川的抗议早已化成了水,只剩破碎的喘息在喉间打转。
他恍惚想,这人怎么还精神奕奕的?
他不累的吗!
可身体却诚实地贪恋这份伺候。
每一丝酸楚都被周砚的温柔化解,连指尖都酥麻得发颤。
周砚的吻时不时落在额角,烙铁般烫着他朦胧的意识。
“乖,再忍忍,”那嗓音跟裹了蜜似的哄诱,“小祖宗,马上就好。”
喝粥的时候,微微张启的嘴传来一丝疼痛感,疼得齐小川倒吸了一口凉气。
疯狂,这一回太疯狂了......
第90章
接下来的日子, 齐小川几乎成了周砚的影子。
无论是去商会洽谈、周家会议、应付生意场上的应酬,还是处理任何杂务,他都执意将齐小川带在身边。
更甚者, 齐小川绝不能离开他的视线超过三分钟。
否则周砚便会显露出明显的慌乱。
前日的周家族会便是明证。
当周砚带着这位外人步入会场时, 列席的族中长老们虽碍于情面不便直言, 脸色却着实阴沉。
近来那些关于周家掌权人与齐先生关系暧昧不清的风言风语, 本就令他们心头不快。
如今周砚竟连家族会议这等场合也要寸步不离地带着人, 长老们的脸色愈发难看。
看向齐小川的眼神,如同审视一个祸国殃民的‘妲己’。
齐小川被这些无声的敌意刺得浑身不自在, 讪讪摸了摸鼻子,终是承受不住, 起身想去外面透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