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还在冰舞界，小染就可以越过九曦直接控制。当然，他也是管不到混沌空间的。
可是看见这个苍白着脸色，如失魂般喊着爹爹的少年，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龙墨翾看着狼藉的实验室，看着骂骂咧咧收拾实验室的众人，看见研究所的精英团队正在研究如何解剖九曦留下来的尸体。
想着那个精致的娃娃被切片，这一刻龙墨翾的心在也不能平静。
滔天的怒火油然而生！既然这样，那，就毁灭吧！
龙墨翾引爆了体内的能量，在同一时刻，实验室化为了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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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曦嘤咛一声悠悠转醒，刚刚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如今也苍白着脸色。
“小染？”九曦睁开眼睛就看见失魂落魄的小染，心揪了起来。
“娘亲，娘亲？”小染转头就看见九曦坐了起来，脸色还有些苍白。
“呜呜……娘亲！”小染扑了过去，紧紧抱住九曦，娘亲还在，他怎么可以……
“小染乖，没事了，没事了……”九曦苍白着脸色安抚，她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可她不愿见到他这样，这个少年就该挂满笑颜。
“他，他……”小染不愿意说出那个字，他是自己心中的至高无上的神啊！自己崇拜了他那么久那么久，自己一直努力修炼就是为了能像他那样保护娘亲！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要抛弃他们？他怎么可以毁了自己的精神寄托啊！
“这是？”紫雷这粗神经，被这一幕吓得一愣一愣的，这娘亲是闹哪般？这……
对上风雨雷电还有紫倾灵紫倾菀以及另外八人的目光，紫倾尘和紫倾绝瞬间压力倍增。
清了清嗓子，才把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
看着目瞪口呆的一群人，端木几人这两天受到的打击瞬间被治愈，因为九曦醒来放下来的心，也有心情去开玩笑了。
老菩提看到这一幕心酸不已，多久了，命运却和他们开了这样的一个玩笑。
“娘亲……”小染的声音绝望凄楚，让九曦的心紧紧纠在了一起。
“乖，我在！”九曦轻轻拍着小染的后背，一下一下，似是曾经做过千万次般。
“嗯！”浓重的鼻音，小染渐渐平静。抬头看见九曦关切的眼神有些愧疚。
“小娘亲！”小染低下头，他竟不知如何开口。
“怎么了啦？”九曦不知为何，突然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小染抬头，墨绿色眸子中的愧疚，挣扎，一丝不落的被九曦捕捉。
九曦不知为何，突然不想问了，她不想知道真相，她的预感告诉她这个真相，她承受不起。
自从修炼了混沌炼体诀之后，她的预感，从没有出错过。九曦自然深知这一点。
正文 165.第165章 曦夜终相见（10）
“小娘亲？”小染也察觉到九曦的不对劲，是啊，他出了事情，最难过伤心的是她啊！
想到这里，小染抱着九曦的手越加紧了，似是一不留神九曦就会消失一般。
“咳咳！”九曦被勒的喘不过气来，这才看了看紧张的小染。
转头，只在一瞬间，九曦的心慌了起来，夜呢？
九曦脸上的惊惶一丝不差的落到了众人的眼底。
一种不好的预感萦绕在众人心头，认识了九曦这么久，冷情冷性如她。除了捉弄人的时候，向来冷着一张脸，何曾有过这幅惊惶的表情。
在此之前，他们都好奇，天塌下来她会不会皱一下眉头，可如今看到这般，除了新奇，更多的是不妙。
再看到小染悲恸的场面，不知所以的众人，心下隐隐有了猜测。
而九曦就像是没看到众人的关切与惊诧，目光继续在房间里逡巡，没有放过一丝角落。
端木、祁焱、沐飞扬、尘绝灵菀……紫溟里的众人都出来了，夜呢？
回头，看见仍旧满脸泪痕的小染，九曦的心降到了冰点。
九曦傻愣愣的拿出帕子，给小染擦着泪水，机械的似是没有灵魂的玩偶。
“娘亲！还有小染！”小染看着九曦的面色突然惨白，慌了起来，一把抓过九曦的手。
“夜？”九曦在心底呼唤，他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