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轻松攻略龙傲天[快穿](125)

2025-09-17 评论

  就连出来放松,也大多挑赵烟景知道的地方。

  楚秋望过来的时候,他正低头打游戏,见人老老实实窝包间里玩,疏冷的眉眼垂着,又乖又认真,楚秋望笑了下,低头回赵烟景消息,随后挑眉过来。

  “咋了?”他过来沙发上坐,长腿轻曲,笑着问,“在家无聊?还是赵烟景不让你往外跑,不开心了?”

  他想了想,提议:“我等会去打球,不然你跟我一起?整天闷着也不是事。”

  郁临抬起睫毛看他,随后垂下:“没有,好。”手里游戏打到最后,发出绚烂音效,他干脆利落收了人头,合上手机,又看了眼时间,“我先有点事。”

  楚秋望拿桌上的茶喝,见他起身,饶有兴趣:“什么事?”

  郁临已经拿上手机出去了,只留下一室茶香。

  不愧是赵烟景养大的,跟赵烟景越来越像了,楚秋望看着他的背影想。

  另一边,千方百计约到郁临出来的青年有些惴惴不安,早早待在包间里等着,短短几十分钟,他抿着唇,擦了无数次手。

  茶室燃着香,香味清淡,是郁临小时候常用的,不知道现在如何了,十几岁时他还会回郁家,能看出喜好,那时郁天荣心里就明白,郁家已经高攀不上他了。

  于是郁天荣活着那些年,既不把小时候的郁临当孩子,当可有可无的物件养着,也不把长大了的郁临当孩子,而是把人当祖宗供着。

  尽管如此,郁临也逐渐不再回去,不再和郁家有联系,他分明姓郁,和这个家却形同陌路。

  作为郁天荣另一个孩子,郁临名义上的兄弟,郁寮和郁临关系也并不如何亲近,老实说,甚至不如许多外人。

  小时候,郁寮总听母亲说,他有个哥哥,但是去给人当下人了,那时候郁寮无法理解新时代怎么还能有这样的身份,听的不解,更多是不屑。

  他抱着球走过小区松软的草坪,脑海里偶尔会闪过一个清瘦的,低着头的,模模糊糊的影子。

  少年不知天高地厚,后来慢慢长大,才知道那是赵烟景的“下人”,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

  郁临被带走的时候太小,多年没有联系,他对这个哥哥实在没有印象,偶尔听身边人提起,毕竟是亲兄弟,不知不觉,他的情感又逐渐变得复杂。

  怜悯,有疑惑,又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好奇。

  他初中才第一次见到郁临。

  他放学回家,男生穿着白衬衣,坐郁家餐桌旁,肤色莹白,神情疏淡。

  听到开门声,他抬头过来,一双眼睛覆着薄薄的琉璃光,随后便不怎么在意的挪开,坐着听郁天荣恭维,偶尔“嗯”一声,他不怎么说话,吃完饭就走了。

  后来郁寮听人说,是郁天荣千方百计把人请回来的,因为他手里货源被人卡了,他关系不够,磨破了嘴,求了不知道多少门路都没用。

  眼见要混不下去,他灵机一动,突然想起还有个儿子,养在赵烟景那,听说混的不错,于是恬不知耻上门去认亲。

  他那时候没想到这不要的儿子比他想象的还有能量。

  他只是把人请来,吃了两口饭,甚至都没有开口求——毕竟是当人亲爹的,多年不闻不问,此时遇到难题,低声下气去求儿子,多少觉得脸皮上臊。

  不过也没等他去求,只是把人接来坐一会,没几天,就有人闻风而动,自行给他方便,仿佛之前的为难并不存在。

  郁天荣后知后觉,悔不当初。

  郁寮不深的印象里,那时他时常念叨,怎么就没张开嘴,跟这个儿子多要点好处。

  因为后来很快赵烟景发现这件事,不许他们去打扰了,郁天荣不敢违背,那段时间时常拍腿唉声叹气。

  要让郁寮说,他亲爹还是太想当然了,他感觉就是舔着脸跟人开口也没用。

  郁临明显是个冷清性子,眼里没有亲情,他会回来,或许是出于某种好奇——他小时候过得并不好,在郁家很不起眼,但当时他小,记忆有些模糊。

  这些被忽视的记忆,小孩子是记不清的,但总有印象,长大后他又站的太高,被赵烟景养的太好,对小时候这个对他不好的地方,大约是有些奇怪情感的。

  于是他回来看一眼。

  往后就再没兴趣了。

  只是对郁寮来说,那天放学,那道清瘦冷傲的影子却意外固执的刻在心中。

  郁临踏进来的时候,满屋白茶香味已经淡了一点。

  郁寮站起来,和挺拔瘦削,眸光疏淡的青年对视。

  对方穿着浅色休闲装,神情疏淡,整体看起来并不刻薄,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薄凉,仿佛对一切都很不在意似的,尽管是过分漂亮的长相。

  郁寮看着他,喉咙突然干涩一瞬,眼前分明这是他的亲哥,他却有种无论说什么都在打扰,不敢冒犯的冲动。

  最终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巴,轻吐出一口气,低声道:“大哥。”

  “嗯。”郁临没有拂他的面子,应下称呼,或许是亲爹早早没了,他接管郁家后没有过去打扰,就没有惹人厌烦。

  面对他这个便宜兄弟,郁临称不上喜欢,但也看不出讨厌。

  屋里的白茶又清又淡,让人的神经微微放松,郁临过去坐下。

  他抬眼,没喝东西,直截了当问拘谨过来的青年:“有什么事?”

  他对郁寮印象不多。

  唯一印象是好几年前,某次宴会离场,他母亲说了不该说的话,他出声阻止,随后盘山公路,某个公子哥酒意上头,别郁临的车,他上前挡了下。

  这也是在他请求后,许久不显于人前的郁临出现的原因。

  青年坐在包间里,分明没什么话,脸上也没什么情绪,但举手投足之间,就是贵气逼人,让人不敢直视。

  郁寮喉结轻滚,剪的扎手的头发随意垂在眉边,狼狈摇头:“没事。”

  其实有事。

  毕竟亲爹死的突然,郁寮接手他的烂摊子,才发现老头真会给人找麻烦,他一个刚出学校的小崽子,在群狼环伺的商场上能有什么门路,过的举步维艰。

  于是他跟他不要脸的亲爹一样,想起了自己有头有脸的大哥。

  但不知为何,把人请出来了,他又实在张不开嘴。

  茶室里香气袅袅,将袖口染上味道。

  郁临脸色淡淡,顿一下,看包间里站着,高高大大,嘴里叫他“哥”的青年,想了想:“没事我就走了。”

  他站起来往外走,想起楚秋望叫他去打球。

  “等下。”郁寮出声,嘴巴突然变得更干,他舔了舔,推一下桌上包装精美的盒子,“哥,给你带了……东西,你拿着。”

  桌上堆了盏白瓷茶具,瓷身莹润,价值不菲,是上上品,十分衬郁临肤色。

  这东西来自拍卖行,不是如今郁家轻易能拿到的东西,能看出花了心思。

  郁临已经走到门口,闻言转头,垂眼过去,看了眼白瓷茶具,点头:“嗯,等下有人来拿,有事你跟他说。”

  他说完干脆利落转身离开,郁寮怔怔看他的背影。

  他没见过赵烟景,但此时此刻的郁临同样给他非比寻常的压迫感。

  一瞬间,他能感觉到,小时候存在父母口中,还带着一点轻微恶意的大哥,早已经和他们不在一个世界,高不可攀了。

  郁临得了一盏茶具,回包间随口提了一句,楚秋望曲腿等着他,闻言笑起来:“什么茶具得你的眼,改天让我看看。”

  “嗯。”郁临随口应下,问他,“去哪玩?”

  他是逃避家庭医生出来的,肯定不能太早回去,要等到一天过去,玩的筋疲力尽,赵烟景看他实在累了,才会稍微收敛自己的控制欲,放他一马。

  招不在新,有用就行。

  楚秋望跟他一起长大,一眼看出他的心思,却不阻止,只觉得两人十分有趣。

  他从小就直觉敏锐,知道赵烟景会栽,但不知道会栽这样的人手里,又栽成这样,尤其是郁临出事后,赵烟景简直像是护崽的老母鸡,把人当眼珠子疼。

  他平常围观,只觉有趣,自然不会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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