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奶油应该由鲜乳制成,难度应该不高,没想到口感如此不同。”
真的好喝死了。
另一人说道,“我买的法棍,真的跟棍子一样,口感很不好,不清楚刚才那几人为何买了那么多,这根还是残次品,半价卖给我。”
但是奶酪球真的好好吃。
又一人小口小口珍惜地咬着面包,“我买的是果酱面包,看来跟青梅酱那些很像,同是甜口,为何口感相差那么多?”
“我买了桃桃柠檬茶,柠檬果原来可以跟茶一起熬制?但我感觉自己做不出这种口感!”
这个桃桃跟柠檬茶的融合美味到极致。
每个人脸上都露出如出一辙幸福满足的神态,真的是太好吃太好喝了。
什么神仙吃食和饮品。
真想住在喜茶里。
这样的神色几乎出现在每一个购买者脸上。
“你们没有一个人发现他们卖得极贵吗?”
众人纷纷点头。
确实极贵。
再看着乌泱泱排队的人,难道没有一个人觉得贵吗?
大朝的人都这么有钱吗?
好吧,确实有钱!
几人算了算一天的营业额,觉得不可思议,又翻来覆去算了几遍,最后心事重重的离开。
TMD,太赚钱了!
宋文彩在干什么,宋文彩抱着黎源刚做出来的珍珠奶茶嚼嚼嚼,学府店的利润比海市店翻了一倍,每天卖出去的面包和饮品不知几何。
“之前的饮品比较单一,以柠檬茶为基底,翻来翻去就那几个花样,过段时间把珍珠奶茶放出去,之后研发以珍珠奶茶为基底,花样你们自己想,到时候我们来试味道!”
“推新不用太快,稳定品质为重中之重,但是夏季要一次性推五个品种的珍珠奶茶,每周再上一个新品。”
黎源对负责饮品的师傅说到,说完擦了擦手,把花三叫到一旁,语气有些严厉,“作为管理者哪有事事亲力亲为的,你要做的是把控口感,而不是自己去调制,让一干人摸不着头脑地站在后面。”
花三闷着不吭声。
等人走后叫来刁鹤,原来花三这段时间拼命是跟母亲起了分歧,他母亲还是希望花三娶妻生子。
人之常情!
不过黎源没给他任性的机会,又抓出去教训了一遍。
下午就过来跟黎源保证,以后绝不把情绪带到工作里。
宋文彩咯吱咯吱嚼着珍珠,“第一次看你这么凶,咋啦?小珍珠没喂饱你?”
黎源差点翻宋文彩一个白眼,两人熟稔后,这个年长他十多岁的大龄单身男说话就荤素不忌。
“我打算将生产线交给他,花三确实有些年轻,刁鹤比他稳重,两人搭配我不担心,是我太心急。”
宋文彩立马瞪着黎源,“喂,我可是占四成的大股东,你不交给我交给花三?”
当时花三的钱不够在后续的份额里占一成比例,黎源得到老太君赞助后,给花三补足份额,花三差点抱着黎源喊爸爸。
宋文彩自然也是开玩笑,生产线太累,给他都不干。
黎源推开宋文彩,“我的宣传顾问,形象大使,品控大师,下一家店铺我要选在京城最繁华的地段,面积体量按照你心目中最高逼格弄,可不可以?”
宋文彩终于洋洋得意起来,说到这些他最是在行。
“什么开始弄第三家店呀!”
“下个月。”
宋文彩差点被一颗珍珠给呛死。
他看着黎源不像开玩笑,“我当时觉得你太不上心赚钱,现在是觉得你赚钱太不要命,到底怎么回事说说?”
黎源没打算瞒着合伙人,“明年我打算考皇家学院,今年争取把体系建立起来,我打算在京城至少开二十三家店,几乎每一坊都有,如果一个城市的连锁体系建立起来,我打算把连锁体系推广到其他城市,目前觉得不错的就是琴川府……”
宋文彩差点晕过去。
无法探索到边界的成功感让他幸福得快要飞升。
很多人都认为学府店是黎源在咖啡豆紧缺情况下想出来的对策,虽然更加精准,销售更好,但是直到第三家店开业,大家才反应过来不是运气,不是碰巧。
随着第四家第五家的营业,大家发现喜茶有自己很统一的主营菜单,但是会根据客户群做出调整,这种精细的人性化服务到后来被人们连连称叹,并引为学习的模式。
不过等他们学习时,黎源的品类品控团已经达到二十多人,面包师傅达到上百人,其他员工更多,已经不是随便就能学到的。
即便把厨房放开给他们参观,他们也一时半会学不会。
很多与黎源打交道的人发现,大多数人都在疾步时,黎源在慢慢走,等发现时,黎源不知何时超过他们好长一截,等他们加快步伐时,黎源已经迈开脚步矫健地奔在人生的道路上。
产生同样感受的就是跟戚旻一起共事的人。
大人们觉得自己已经跑得鞋底冒火,抬头一看,戚旻在天上飞。
春末开始,戚旻的下班时间稳定下来,六点左右。
两人有了更多时间相处,早早吃完饭并不会立刻去床上,两人会坐在书房各自看一会儿资料。
但时间不长,最多一个小时。
因两人实在繁忙,于是请了打扫卫生和做家务的婆子。
人是丁香推荐的。
丁香是有些本事的,很像后世的HR,黎源刚为什么人才烦恼时,她就能从她的七大姑八姨里面找出来。
黎源也不深究,人好用就行。
说到珍珠的零食,黎源总是趁下午的时候,用海市那边的窑炉烘焙,学府店营业后,这边的压力减轻许多,一些偏爱面包的顾客转移到那边。
但是因为海市同样上了新品种,这边的客流量只是没有那么夸张,但人还是多。
除去早期客人见过黎源亲自做面包,之后再也没见过。
等海市这边稍微空闲后,大家发现一到下午总有一个窑炉会空出来,这时黎源就会亲自上手,他做东西好看,行云流水的,同样的揉面和面,在他手里就有种大师级的美感。
这时许多客人都会停下来,转过身静静看他做事。
光是看着就觉得做出来的东西一定极其美味。
一开始大家都以为会有口福,没想到人家做完就拎着篮子走了,一打听才知道是做给他家爱人吃的。
黎源做得多,除了一半给珍珠,还有一半要给老夫人。
这些品类则要精致得多。
什么酸奶包、曲奇、牛角酥、杏仁黄桃酥,他做的东西几乎不重样,还跟着时节变化,看得人食指大动,口水滴答。
一问就是没上市,老板暂时不打算教。
什么时候教,老板爱人吃腻再说。
戚旻再次成为全城最嫉恨的人。
不怕,债多不压身。
不过两名当事人都不清楚,也懒得管。
大家都很好奇老板的爱人到底长什么模样,能把这么能干英俊的男子迷成这样,据说只有另外两位老板见过。
被问及时,眼里的惊叹做不了假。
问多后慢慢得知,老板的爱人居然也是名男子。
大朝能娶男儿在番邦人眼里特别新奇。
他们倒没有什么看低一方的心理,就是觉得很新奇。
特别现在越来越多的夫郎走出家,有些连面纱也不戴了,虽然说大多数容貌漂亮,身材纤细,但有的也不是,那什么有一坊卖豆腐的,他家夫郎胡子茂密不说,力气还大,夫郎改革政令一下来,他就出来跟着夫君一起打理铺子,把一家豆腐店经营得越来越好。
所以现在出来做事的夫郎也多起来。
大家觉得他们跟其他男儿并无不同。
本来就没有不同。
所有的特性不过是人为加上去的。
当然,依旧有爱敷面簪花的男儿,也没人说道。
大家有种感觉,这两年,大朝的风气开放起来。
“哥哥!”戚旻从通道里跑出来,趁黎源不注意跳上黎源的背。
黎源也不放人,索性背着戚旻往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