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美人夫郎攻了后(33)

2025-09-19 评论

  黎源俯下强健的身躯,“哥哥什么事情都不想做,就想天天欺负你,养好你也是为了欺负你……”

  窗外的两只小鹅应景般打起架来。

  翅膀扇得哗哗作响。

  小夫郎吓了一跳,睫毛急促颤动,原本抓着黎源胳膊的手紧紧搂住黎源的脖子。

  黎源也不再多语,似乎听着窗外的动静。

  他拿来棉纱擦去汗渍,拥着人平复呼吸,小夫郎仿佛睡着般趴在他的怀里不作声。

  窗外也没了动静,只白毛那只公鹅时不时委屈地叫一两声。

  “哥哥从未想过与男子成亲,当发现你只能做夫郎后,那不如做哥哥的夫郎,这些道理你能明白吗?”

  “哥哥不会拘着你,限制你,像哥哥答应你的那般,你是个男儿,顶天立地的男儿,并不因为做了夫郎就不再是男儿,何况哥哥也从不觉得女子只能传宗接代相夫教子,你想做什么哥哥都顺着你,只要在哥哥能力范围内……”

  伏在胸膛上的抽泣渐渐响起。

  黎源摸了摸小夫郎的头发,再次捏捏他的软肉,“但这种亲密之事哥哥只与你做,换了其他任何人都不行,只跟小珍珠做,不是小珍珠,谁都不行,并非因为你是夫郎,而是……你是我的小珍珠。”

  胸前的抽泣戛然而止。

  片刻后小夫郎抬起脸,眼睛是红的,鼻子是红的,嘴唇也是红的,脸上的肌肤又白嫩得仿佛能掐出水,看着意外诱人。

  蓄满水的玻璃珠子不再清冷地看着黎哥哥,像映了彩虹的池子,只饱满的小嘴还有些不甘心又委屈地撅着,“真的?”

  黎源将小夫郎往上抱了几许,肌肤亲密地贴合,小夫郎一时间不敢看黎源。

  黎源让小夫郎像青蛙般趴在自己身上,“哥哥只对小夫郎孟浪,不信的话再试试?”

  小夫郎顿时红得像清蒸虾。

  整整一个晚上小夫郎都不敢出门,连院子都不敢出,特别发现自己的脖颈布满吻痕,时不时就红着脸嗔怪地看着黎源。

  黎源便威胁他,再看就去卧室,小夫郎才娇羞地收回目光。

  黎源将煮好的黄豆用稻草包起来再放入木桶里发酵,做完这些,小夫郎已经把无花果摆在簸箕上,只等明日拿出去晾晒。

  黎源见他做的得心应手,便去处理土豆,一部分留作秋季土豆的种子,一部分按老样子盐水浸泡后拿去地窖储存,而小个头最是鲜嫩的全部当做近期食物。

  晚饭煮了几个嫩玉米,烧鲫鱼豆腐汤时,顺便将红薯丢进灶火里,为了安抚小夫郎,黎源难得将泡辣椒拿出来炒了个咸肉。

  新鲜猪肉不易保存,现在也不是做腊味的时节,黎源便将猪肉烧皮腌制后,用纱布密封再悬挂在外面通风避雨的竹棚下。

  他买得不多,一周内吃完,过几天去镇上再割些猪肉,如此反复,就能保证小夫郎一直有肉吃。

  吃饭的时候,以往像小馋猫的小夫郎倒是显得恬静起来,时不时拿眼睛看着黎源。

  “有话想说?”

  小夫郎又收回目光,黎源便不再问,等吃完饭烧药浴时,他还一副沉得住气的模样,倒是小夫郎欲言又止的样子越发明显。

  帮小夫郎兑好药浴,黎源没有离开,挪来凳子坐在小夫郎身后,哪怕两人赤.裸相对很多次,小夫郎还是紧张地缩在水里。

  黎源帮小夫郎清洗发丝,小夫郎的发质极好,黑黝黝的一捧,显得脸蛋瓜子更小更白。

  揉上皂角薄荷液,从头皮到发尾,一点点揉-搓,直到药水的温度变温他才清洗发丝,洗完后再用棉纱擦到半干包裹起来。

  小夫郎顶着阿拉伯头巾转过身,伏在浴桶边缘垂着眼睛,半晌才望向黎源,“黎哥哥,我是被人害了卖作夫郎,家中并没有遭遇变故。”

  黎源难掩心中震惊,急忙问道,“谁害的你?”

  “应该是我父亲的仇人。”

  小夫郎只说了自己是京城人,旁的便不愿再多说。

  黎源没有窥视别人秘密的意思,得知小夫郎已经甩开仇人,微微松开一口气。

  黎源心中那个担忧再次浮现出来。

  小夫郎不仅有家人,家人还好好生活在京城,那小夫郎会回家吗?

  黎源一时间难以按捺心中的烦闷。

  前面才说会给小夫郎无限的自由,现在便想把他拴在身边哪里也不给去。

  人心终归是贪婪自私的。

  但,黎源脸上露-出慎重之色,“你想回家吗?如果你想……”

  小夫郎却坚决地摇摇头,他转过身背对着黎源,声音里带着无人察觉的低落,“黎哥哥,我不回去,离开家已经快一年,父亲他们定当我凶多吉少,还有……”

  他是世子,父亲唯一的儿子,却做了夫郎。

  如果这件事传出去,他们戚家在京城再无立足之地,他的姐姐还有太子都将颜面扫地。

  当他死了是最好的结果。

  黎源哪里不知道小夫郎的心结,后世同性相恋且不被世人理解,何况是以女子身份嫁作他人。

  他见小夫郎养得娇气,心知小夫郎在家中地位不低,兴许是最得宠的幺子,即便回家被家人接纳,亲朋好友又如何理解接纳?

  黎源摸了摸小夫郎的头发,“不回去便不回去,但父母养你一场不能让白发人日-日为你揪心,寻个机会写封信告诉对方你还活着,其他的事情不必多提,只是这样可能要委屈你。”

  小夫郎突然转身搂住黎源,声音带着哽咽,“黎哥哥,遇见你真是我三生有幸,你是不是山里来的神仙?”

  黎源担心小夫郎再哭又伤着嗓子,半开玩笑说,“可不就是神仙。”

  那晓得小夫郎突然抬-起-头认真看着黎源,“黎哥哥,你不是他。”

  黎源微惊,又很快镇定下来,“何来此言?”

  小夫郎便说,“我知道你不是他,他才不会这般照顾我,我那时候病得沉,但知道些许,拜完堂你再进卧室,就知你不是他。”

  黎源没想到小夫郎观察得如此细微。

  当时原主跟大公鸡拜完堂喝得烂醉,连卧室都走不进去趴在客厅的烂桌子上酣睡,再睁眼就是黎源,不是原主。

  黎源并未打算瞒着小夫郎,只是他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不少人有过大梦一场改头换面的,兴许我也是如此。”

  小夫郎摇头,“你们走路的方式不一样。”

  原主走路拖沓懒散,黎源走路轻快利落。

  原主看他的眼神淫.邪作呕,黎哥哥目光清正俊朗,虽然那个时,眼睛里的光也让他害怕,但不一样。

  “还有呢?”黎源惊叹小夫郎的观察力。

  小夫郎却不欲再说,何况那人怎敢跟黎哥哥相比,没得亵渎了黎哥哥。

  黎源老神在在地眯起眼睛,“你就当我来自另一个世界吧!”

  小夫郎赶紧问道,“另一个世界?什么样子?与我们这里又有什么不同,你怎么来的,为什么来?”

  黎源觉得头疼,一把将小夫郎从水里抱出来放在凳子上,扯开棉纱替他擦水,“就山里,桃花源记可知晓?就跟那里差不多,在那里我也是名农户。”

  小夫郎张开手臂任由黎源帮他擦水,眼睛直溜溜盯着黎源,半晌有些生气道,“你骗我。”

  黎源真是哭笑不得。

  .

  黎源最终还是跟老郎中定了药。

  老郎中提议先定两个月化橘红,吃着看看效果,黎源点头同意。

  当然说服小夫郎不是那般容易的事情。

  但也不难,压着他弄几次,再想拒绝的话便说不出口,黎源还专门给他留印子,脖子胸前,吸得一块一块的,现在听见“种草莓”三个字,小夫郎就怕得要命。

  最近没怎么下雨,但是山里湿气大,河水还算丰盈,黎源每日都去水田逛逛,看着稻子一日日长大,眼底噙着淡淡的笑意。

  他懂得多,照顾水稻有自己的见解,路上遇见农人时常都会拉着他闲聊几句。

  小夫郎渐渐分担起旱地蔬菜瓜果的照料工作,除草除虫追肥都不在话下,黎源见他做得越来越好,索性放手让他做,只不懂的来问他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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