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美人夫郎攻了后(35)

2025-09-19 评论

  黎源拉着小夫郎在河堤边坐下,左右都是齐腰深的野草,夜风习习,到没什么蚊虫。

  “等风。”

  不消片刻,上游刮来一阵山风,带着清凉的水汽。

  河岸旁的野草顺风而伏,海浪般,就在浪间隙,一点微弱的萤火亮起。

  小夫郎蓦地睁大眼睛正要说话,浪里萤火就像被点燃般,一盏盏随着起伏的野草亮起来,连成一片,此起彼伏,很快萤火慢慢浮起来,星星点点,像坠入浪里的群星。

  小夫郎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怔怔望着河岸。

  黎源看着小夫郎露-出淡淡的浅笑。

  城里的孩子,傻眼了吧!

  直到黎源唤小夫郎回家,小夫郎还念念不舍。

  黎源便吓唬他草里有蛇,尽管知道黎源吓他,还是心有余悸地跟紧黎源。

  两人回去没走原路,顺着河堤往前,直到田野消失,眼前的路正要拐向高处,前方不远处河岸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小夫郎顿时吓得抱紧黎源的胳膊。

  黎源听出是人的动静,难道有人打夜鱼?

  黎源说了声不要怕,拉着小夫郎上前查看,村人见面多少要打声招呼,何况黎源在村里的人缘渐渐好起来,断没有见了人扭头就走的道理。

  他一只手拂开野草,一只手拉着小夫郎,好不容易走到一块平整地,正要说话愣在原地。

  看着不远处河床上的一幕,他倒不好再打招呼。

 

 

第25章 进展

  黎源认得其中一人,王石匠的儿子王申,跟原主一样是个游手好闲的人。

  半年前离开村子说是要出去闯荡,等赚了钱就接爹娘去大城生活。

  王石匠让他滚。

  黎源从老郎中口中得知,大城是离镇子不远的一座府城。

  因临江,又叫江安城,相当于后世的市级城市。

  不过那条江入海,航运发达,已经是省城管辖下比较出名的府城。

  黎源所在的村子及常去的镇子归县城管,但村镇位于县城和府城之间,又有水路,若有稀罕物想看看,到宁愿去府城,不过府城要行两日水路,到县城只需一日水路。

  老郎中曾在府城当郎中,也是见过世面的人。

  黎源不知王申什么时候回来的,还带了个男人。

  那男子一看就与寻常男人不同,个子矮小不说,身型更是瘦弱。

  声音也奇怪,捏着嗓子像女人那般弯弯绕绕,但女人也不这般说话。

  两人声音不算小,大约想着荒郊野地没人经过。

  身旁水声蛙虫声此起彼伏,行事说话颇为大胆。

  只听那小个子男子说,“好哥哥,你到底什么时候带我回去?”

  王申搂着人家,手里不规矩,“不急这一两日,你先到山上住着,平时里我给你送吃的喝的,等老头子消气了我再带你回去。”

  男子发出轻微的娇哼,“老头子等着你娶女人传宗接代,哪会接受我一个带把儿的。”

  王申轻浮地调笑,“你用得着吗?”

  男子妖娆地推了王申一把,“见了好哥哥就能用。”

  王申将人推开些许站起来,语气带着急躁,“不说废话,先帮帮哥哥。”

  男子有些不情不愿,“一来就做那事,你到底想不想我。”

  王申强行将人压着跪在地上,“想,想得哥哥发慌,你试试就知道了。”

  也不等男子再说什么,一把掐住对方的下颌。

  对方顿时发出苦痛的呜咽声。

  黎源收回目光望向小夫郎,小夫郎蹲在他旁边紧紧闭着眼睛,大约因为紧张,双手紧紧握着面前的两根狗尾巴草。

  突然他的睫毛动了动,那双漂亮的猫眼犹犹豫豫地睁开,刚睁开一条缝就看见黎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顿时窘迫得不知如何是好。

  哪知黎源突然靠过来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不如看看,我们会的也不多。”

  小夫郎快急哭了,伸手摇了摇黎源的胳膊。

  这种事情完全超出他的想象。

  黎源却说,“你这个小古板,太遵循礼法小心被人害。”

  小夫郎沉默地低下头,他可不就是遵循礼法被人给害了。

  看就看,谁怕谁。

  他正要抬起头,哪晓黎源又盖住他的眼睛,“下面不能看了,有点少儿不宜。”

  小夫郎还是看见些许。

  原本被云层盖住的月亮漏出来,将河面照得亮堂堂一片。

  那两人反倒成了皮影戏里的人物,一举一动都异常清晰。

  王申突然狠狠骂了一句把男子提溜起来。

  男子的声音一下带上惶恐,“好哥哥,你去弄点东西。”

  王申狠狠拍了屁股一巴掌,“又不是女人哪里来的娇气。”

  他左右看了看大约想找什么东西,没找到于是往手心吐了口唾液。

  大约,大约是出恭的位置。

  黎源不确定地想,再看看。

  心中疑惑无数,关那里什么事?

  男子随即发出有些凄厉的痛叫。

  但那痛叫不但没制止王申,对方反而发起狂来。

  黎源脑子里的窗户纸瞬间被戳破。

  往日影影绰绰,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东西豁然开朗。

  原来男人间真的可以做那事。

  男子叫得惨,但其中又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爽意。

  直到两人走得极远,那叫声仿佛还萦绕在耳边。

  那两人晃动的身影也像加了光影,暗沉又明亮。

  一路上两人沉默着不说话。

  小夫郎虽然挨着黎源,明显身姿僵硬。

  黎源正要开口,小夫郎一僵,不着痕迹地往前快了半步。

  他的心很乱,成麻似的乱,又像草丛里的蛐蛐,叫得毫无章法。

  黎源收回想要抚摸小夫郎头发的动作,转移话题,“你现在便很好,没必要像他那样说话作态。”

  黎源在镇上见过几次夫郎,大多唯唯诺诺跟在夫君身后,就像刚才那男子似的扮女子姿态,有些脚上还拴着链子。

  不难猜测,这些夫郎要干重活,吃得不好就很瘦弱,但到底是夫郎,娶他们的男人多半还是希望他们能像女人那般,床笫间难免有些变态要求,可人不是动物,终归有自己的想法,驯服他们最好的办法就是殴打。

  黎源看出小夫郎的逃避害怕心态,安抚道,“你不喜欢我们便不那样。”

  疾走一路的小夫郎突然停下脚步,黎源也放慢步伐。

  只见小夫郎微微侧身,“他好像一点都不舒服。”

  甚至很痛苦。

  这也是黎源没明白的地方,如果说这件事只有一方快乐,那倒没必要。

  他可舍不得小夫郎痛成那样。

  黎源突然凑过来,“吓死我了,还以为你不喜欢我碰你。”

  小夫郎愣愣地看着黎源,片刻面红耳赤地说,“你都碰我那么多次了还说这种话。”

  黎源彻底放下心,绕到前面背起小夫郎就跑。

  小夫郎轻声叫了一下捂住嘴,很快后背传来隐隐的笑声。

  黎源本想抱人家,但小夫郎越长越高,长长的一条,倒不如原先娇小。

  但现在的小夫郎更好看。

  两人回到家,后院传来小鹅的叫声,听出是主人又安静下来,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压低声音溜进卧室。

  这一晚上真够刺激,两人一时半会睡不着。

  “黎哥哥,你的生辰又是什么时候?”

  黎源枕着头看月影被切割成细条在粗犷的墙面浮动。

  “跟你一样也是个好日子,腊八节!”

  因为这个时节特殊,每次过生爷爷都会给黎源做腊八蛋糕,就是腊八饭上插生日蜡烛。

  小夫郎安静了一会儿突然笑起来,“我就说你不是他。”

  黎源也不担心漏不漏馅儿的问题,“怎么说?”

  身旁传来小夫郎低低的笑声,“我问过李婶,她说那人是春天的生日。”

  黎源侧过身刮了刮小夫郎的鼻梁,“小机灵鬼。”

  小夫郎用漂亮的猫眼看着黎源,“黎哥哥,我很开心你不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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