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美人夫郎攻了后(48)

2025-09-19 评论

  黎源抚摸着小夫郎的长发,“哥哥知道了。”

  小夫郎抬起头,猫眼透出一丝狡黠,“所以,京城的牛乳再好喝也没有哥哥买的好喝。”

  黎源约莫一想就明白了。

  好呀,小夫郎也学会搞心态了。

  一句话分成两半,先抑后扬,弄得他七上八下,心里酸溜溜。

  小夫郎没有以前乖巧可爱了。

  黎源捏住小夫郎的细腰正要挠痒痒,小夫郎搂住黎源的脖子躲闪。

  嘴里“哥哥”“哥哥”的撒着娇。

  花朵般粉嫩的嘴唇近在眼前。

  黎源便顺其自然接住这个吻。

  秋天不是卷着落叶来临的,是沾着桂花的清甜黏住嘴角,告诉繁忙一个夏季的农人,丰收的喜悦即将来到。

  .

  黎源一大早起来将屋子里外洒扫了一遍,小夫郎起来时看见青砖上还留着水渍。

  黎源指着家里几个陶罐,“你去摘些花草插着,看着喜庆。”

  小夫郎戴好幕篱,将鹅放出来带去溪边觅食。

  四周野花多,足够小夫郎发挥艺术特长。

  牛乳在水缸里镇了一晚,还很新鲜。

  黎源把面粉拿去蒸,冷却后就是低筋面粉,正好做蛋糕坯,等坯子进烤炉的时候,黎源开始做打发奶油的工具。

  找来一截干净新鲜的竹子,取十五公分长度,留八公分作为手柄,剩余部分用刀剖成一厘米左右的细条,然后把细条朝外掰开,一个简易的打发器便做好了。

  光涂个奶油也太难看了,黎源将无花果干切出片状,又将花生核桃炒香后切碎备用,新鲜水果也是少不了的,芒果是不错的蛋糕水果,可惜这年头村里是没有的。

  好在这段时间为了做蛋糕,黎源一直在找各种原材料,在山里倒是找到一片树莓,这个季节还有树莓也是意外之喜。

  昨日回来的时候,黎源绕到山上采了树莓。

  昨夜将一半牛乳分出来,发酵一个晚上后已经变酸,早上小夫郎过来闻了闻,有些嫌弃的捂着鼻子走开。

  走了几步又走回来拉住黎源,“黎哥哥,这个也是做什么生日蛋糕的吗?”

  那时候,宽敞的案台上已经摆满各式各样的器皿工具,都是黎源自制的蛋糕工具。

  小夫郎心里咋舌,父亲寿宴里最费时的菜也用不到这么多工具。

  见黎源点头,小夫郎抿起嘴唇,犹豫再三,“做好了要还是这味,我可不吃!”

  黎源刚抬头,小夫郎便蹦了出去。

  中午包的饺子,猪肉白菜馅,白菜此时刚刚长出来,又嫩又鲜,黎源和的水馅儿,这样饺子不干。

  小夫郎很快抱着一大捧花花草草回来,两只鹅摇摇摆摆跟在后面,它们已经开始换毛,大约小夫郎养得好,体型看着比一般的鹅大,等真的长成大鹅,又是村霸两枚。

  小夫郎没关着它们,让它们在院子里巡弋。

  小夫郎坐在餐桌边插花,眼睛一直瞥着黎源。

  黎源目不转睛包饺子,“做事要专心。”

  小夫郎将紫菀花茎上多余的叶子扯掉,“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黎源眉毛微挑,小夫郎最近的战斗力直线飙升。

  “我这是眼观四路耳听八方。”最后一只饺子成型,黎源给锅里抹了层薄油,把饺子一个个摆好,盖盖子,炉灶里燃微火。

  小夫郎插好一个花瓶摆在灶台靠着窗那边,一枝蛇床探出窗外,“四路八方通珍珠。”

  黎源将百合莲子放入粥里,因热气皱着的眉头突然松开,似是想笑,又敛住,终是没忍住,嘿嘿笑起来。

  “小脸皮越来越厚。”

  小夫郎点头,“跟哥哥学的。”

  两人有说有笑等到粥浓饺香,黎源还拌了几条鲫鱼,许久不吃的青红辣椒酱调味后用热油一泼,再淋到鱼身上,味蕾都要多分泌点唾液。

  “别吃太多,下午才是正餐。”

  小夫郎点点头,一口咬破酥脆的饺子皮,鲜美的汤汁顺着红润的嘴唇流下来。

  两人歇息了一会儿,黎源又起来准备晚上的大工程。

  排骨分成两份,一份煲汤,芡实莲子茯苓泡水半小时,加排骨山药,两粒无花果干,这汤养胃,另一份做成蒜香排骨。

  出锅时小夫郎忍不住尝了一块,差点香迷糊了,又给黎源投喂了一块,黎源追着他的手指把小夫郎咬得嗷嗷叫。

  一个虎皮青椒,一道酸辣凉粉,鸡蛋牛乳布丁,糕点若干,一盘月饼,花生瓜子红枣等零食也有小竹篮装好,小围炉上煮着野茶,琥铂色的人参酒旁摆着白玉般的桂花糕。

  院子里的小木桌上摆满美味佳肴。

  “哥哥没做太多菜,蛋糕才是重点。”说这话时,黎源在小夫郎越瞪越圆的眼睛下,把一盆平平无奇的牛乳打发成大大一盆白花花膏脂类的东西。

  小夫郎记得加了鸡蛋,那盆酸酸臭臭最后变成黄色的东西,还加了糖和什么?

  而且那盆发酵后的臭东西后面居然又不臭了。

  黎源说那是黄油。

  黎源把脱模后蛋糕坯放在竹子做的一个平盘上,先涂了一层奶油加树莓和无花果干,再放一层蛋糕坯,然后用奶粉封住蛋糕全身。

  他转得呼啦呼啦,原本凹凸不平的奶油渐渐变得平整光滑,然后开始装饰,把切碎的坚果碎洒满全身,再摆放水果和从小夫郎那里薅来的小花朵。

  “黎哥哥,什么都可以往上面放?”

  黎源点头,“只要好看。”

  看着小夫郎端来的一碗红彤彤的小泡椒,他笑得把碗没收,“辣的不能跟甜的一起吃,会拉肚子。”

  小夫郎遗憾的叹口气,也拿起树莓花朵帮忙装饰,他喜欢在蛋糕的侧面嵌上一朵朵月见草和蓝花参的花瓣,粉色搭配深蓝有种异样的美。

  “这里不要放了。”黎源指着摆满树莓果干的前面部分,那里刻意留出一块空地。

  “要做什么?”

  黎源又拿出一个奇奇怪怪的东西,把小夫郎珍藏的草莓酱和蜂蜜混合后填入到那个沙袋里,然后捏在手里用尖尖的那头对准蛋糕表层空白处。

  小夫郎很快明白过来,“你要写字?”

  “写什么?”

  黎源笑着说,“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小夫郎横他,“你打趣我!”

  深红色的果酱细细的挤出来,黎源写着:祝珍珠十八岁生日快乐!

  “这些字有点奇怪,好像认识又好像不认识,哥哥,是你们那边的文字?”

  黎源读出来。

  小夫郎看着那几个字久久回不过神。

  他与至亲间的情意表达是含蓄而克制的。

  即便最疼爱他的祖母也不会说什么刻意的祝福,因为祝福里的含义他们与生俱来就拥有,唯一期盼的不过是将这种生活延绵下去即可。

  像他们这种家族会出几个纨绔子弟,但大多不是旁系就是庶出,嫡子嫡孙肩头承担的责任和拥有的权利财富是旁人想象不到的。

  何况他还是个孩子,过于富贵长寿的词还用不到他的身上,说的最多的不是平平安安,就是健康如意。

  而快乐这个词更不会用,因为它轻浮得有些放浪。

  看到这行字的时候,小夫郎就明白,黎源希望他快乐,也身体力行让他快乐着!

  “先别感动,再等会儿!”黎源闷笑着取出两根数字蜡烛,他将木头雕出模具,用蜂蜡制成的蜡烛,为了喜庆还加了植物色素,紫草和苏木染出的紫红色蜡烛,有点土,但喜庆。

  “这是一,这是八,合起来代表十八,小珍珠是大人了。”

  黎源将蜡烛插在蛋糕上,晚霞渐消的傍晚点燃它们,“哥哥先给你唱生日快乐歌,不一定好听,也是我们那里流行的必备节目。”

  黎源少见地露出一分腼腆,清清嗓子唱起生日快乐歌,小夫郎漂亮的猫眼映着烛火,亮晶晶地看着黎源。

  唱完后黎源摸摸小夫郎的头发,“闭上眼睛,许三个愿望,然后再睁开眼睛吹灭蜡烛,就可以吃蛋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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