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郎是个作精[穿书](128)

2025-09-23 评论

  另一处宋长叙跟许知昼离了谢府,两个人在府邸皆吃撑了,夜晚的京城难得起风,软乎乎的风吹来,一盏两盏的灯笼便亮了,在黑夜里泛着莹莹之光,商铺里的老板吆喝伙计点灯。

  昏暗的夜里,行人打开房门走出来,闲谈的往前走,此时夜色正启,烛光才燃。

  宋长叙跟谢淮川喝酒,许知昼也跟着喝了两三杯,现下有几分醉醺醺,红了双颊看着灯笼。

  他一个脚下不注意险些要栽倒,宋长叙忙扶着他的腰肢捞了起来。

  许知昼的长发散了一下,他从宋长叙手掌里脱身,歪歪斜斜的往前跑。

  宋长叙怕他有事,他没贪杯,理智尚清楚,急忙追过去。

  许知昼到了一家糕点铺子,老板娘问他:“少爷,你要什么糕点?”

  许知昼摇头不语,看了一下糕点就抬头看着灯笼。

  老板娘的眼神狐疑起来,不停的打量许知昼。

  宋长叙大步过来,“知昼,我们该回去了。”

  许知昼拉着宋长叙的手指着牌匾上的灯笼道:“相公,我想要灯笼看着好漂亮。”

  宋长叙轻声哄他:“好,我带你去买灯笼。”

  老板娘就看着这对璧人去一处做灯笼的铺子买了一个美人图灯笼,讨要蜡烛点燃,一瞬间那灯笼亮了,美人图也似活了,灯笼的烛光照亮了许知昼的眉眼,那一瞬的惊艳叫人心里热了热。

  许知昼吃醉了还被人哄着,提着灯笼,被宋长叙护着美滋滋的回家。

  今儿除了要去谢府用膳,宋长叙还跟程茂学有约要去他们府邸喝酒。

  把许知昼送到屋里后,宋长叙看他盥洗乖巧的躺在被褥里,宋长叙才离开。

  他去了程府,程茂学家是四合院,家中长辈出资为他买下。他到时,谢风已经到了,程茂学的脚边有四坛酒,石桌上放了许多下酒菜,烛光照在他们脸上衬的清俊。

  谢风喊道:“宋兄快入座,这回程兄诚心十足,我看这下酒菜深得我意。”

  程茂学灿然一笑,“还要等罗兄过来。”

  宋长叙落座后先吃了一颗葡萄,四个石凳摆的整齐,他难得有几分轻松惬意。

  罗双来了,他还带了外边的卤肉过来。他笑道:“恰好看见便买了提过来。”

  程茂学挑眉:“这会子这么多的下酒菜,我们四个怕吃不完。”

  谢风爽朗一笑:“我留着肚子,晚上就等着装酒回去,”

  宋长叙却是想着等会自己少喝些酒,晚上吃的够多了,现在吃不下多少东西。

  程茂学开坛倒酒,四个人的酒杯碰到一块。

  好久不曾已经聚过,宋长叙展颜一笑,觉得在金河县的情谊也浮现在他心里。

  程茂学吃炸花生,又去吃卤肉。

  谢风吃几口酒就吟诗作对。

  宋长叙是今夜吃太多没有肚子喝太多酒,罗双是天生不喜欢喝酒,他仅仅抿了一口就放下酒杯,矜持的去吃葡萄。

  “宋兄,你如今是新科状元在翰林院也算是一介人物,我们在庶常馆还要读书,比起宋兄便要落后些。”程茂学叹息一声。

  宋长叙笑道:“英雄不问出处。”

  程茂学也只是说说而已,他心里对权力渴望,笑着喝下酒。

  程茂学的亲事定下了,他笑着说:“是族中长辈帮忙相看,我看也喜欢得心意就定下了。”

  他要娶的哥儿不是高官之子,反而是商户之子,这商户也非寻常商户,在江州是首富。首富有三个儿子,只得了一个哥儿自是捧在手心里。

  程家跟江州首富有交情。这回江州越家知道程茂学年轻,长相俊美,又是一个温雅君子。

  他们三代不可科举,目前两个儿子不能考,靠着儿婿也不错,更何况还是老交情。

  成亲嘛,你在挑选别人的同时,别人也在挑选你。条件符合,性子适合就能接触一二见一面。

  越家想在程茂学身上押注,赌他前程似锦。程家想要越家的财富铺路,各有心思。

  四个人喝罢酒,明日是休沐,谢风跟罗双就打算在程家睡一个囫囵觉。

  宋长叙却是笑着拱手:“我是要回去的,我夫郎还在家中等我。”

  程茂学见宋长叙说的坦荡,温软,不知如何心里隐隐爬上来一些羡慕。

  真好啊,宋兄得了一个真心欢喜的人,过了这么久,早就换了身份,得了状元,得了官身,还是不离不弃。

  程茂学不禁有些心驰神往。

  “那我让侍从送宋兄回去。”

  宋长叙应一声好离去。

  程茂学心中模糊的想,我也想以后遇上一个好夫郎,念着他跟念着蜜糖一样,我也想做一个好相公。

  被压着跟越家结亲的一点阴霾,一点不情愿,一点不甘心,竟然在今时今日消散了。

  徒留对成亲的期待,对未来的憧憬。程茂学提着酒坛又喝了一碗,“应当做一个好相公……”

  他也会期待两情相悦,相濡以沫。

  宋长叙不知程茂学的心思,他被送到府门,回到院子盥洗后就脱下外袍,上了榻。

  许知昼已经睡熟了,他似乎闻到宋长叙身上的酒气,转身拿后脑勺对着他。

  宋长叙失笑,还是拥着他,甜蜜的睡过去。

  .

  夏天的暑气已经冒出来,蝉叫个不停。许知昼醒过来,身后一团热气,他推了推宋长叙起身去喝水。

  坐在椅子上想不起昨晚的事,只记得在谢家喝了酒出了门。

  “忘记说商铺的事。”许知昼懊悔。

  见宋长叙还在睡,许知昼先去买早食,他回到家,宋长叙拾掇干净。

  “相公,我看中了两个铺子,一个铺子就在太学旁边的巷子,需要八百两,我看一应俱全,里面还有一个小隔间可以睡觉。”

  “另一个是在长安街上,在酒楼旁边,位置有些小,也有一个小隔间,装饰这些都不错,这处要九百两银子。”

  宋长叙:“我们一道去看看。”

  宋长叙看了之后想了想还是比较推荐长安街上的。

  “若是在太学附近的小巷子我看了,只能做太学生的生意,在长安街则可以做各方的生意。旁边的酒楼正好,钵钵鸡是一种小吃,跟酒楼的大鱼大肉比不了,但作为小吃也足够。”

  许知昼点点头,“我看两处都差不多才纠结,长安街要多一百两银子。”

  “多就多吧,迟早要赚回来。”许知昼咬牙说。

  宋长叙跟许知昼一块去看铺子,铺子的老板是一个中年男人他们以前是做早食摊子的,做早食摊子起早贪黑,竞争大。

  这些年攒了一些钱,儿女又在县里,他就想卖了铺面去儿女那买个宅子养老,不再辛苦了。

  宋长叙跟许知昼讲价,中年男人也只松了一下口,说了三十两下来。

  “你的桌椅可以留给我们,八百七十两我们就可以去衙门过契。”

  中年男人一听这里要求,虽有些不舍,他还想把桌椅单独卖出去,现在看宋长叙跟许知昼是真心想要的,他也不扭捏。

  “成,桌椅就送给你们。不送给你们我也是拿去卖了,都是老物件,我要回去也不会带着它们走。”

  两厢说好,他们就去县衙把地契过了,另外存了一份契书在官府需三两银子。

  这三两银子宋长叙爽快的掏了,中年男人心中对他们的评价是两个爽快人。

  许知昼拿着契书,心里有一块石头落地。

  “还容宋公子给我两日腾铺子。”中年男人说道。

  宋长叙笑道 :“我明日要翰林院上值,这铺子是我夫郎的,两日后你跟他交接吧。”

  商铺的地契写的都是许知昼的名字。

  中年男人一听心中凛然,没想到是个做官的小官人,“好,我会与您的夫郎商谈。”

  说定后,许知昼把地契卷入袖子里,“真写我的名字了?”

  “你说的想要商铺,在金河县整日起早贪黑的,铺子写你的名字合适。”

  许知昼差点蹦起来,“我以后就有自己的铺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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