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郎是个作精[穿书](13)

2025-09-23 评论

  家里的人都习惯他这样了,从小到大许知昼都很臭美。

  当时家里只有曹琴的屋里有铜镜,许知昼年岁还小就要爬到曹琴的床上找镜子来照。

  长大后,许孙正给家里的两个哥儿都买了一面镜子各自放屋里。

  许家的样貌都好,许知辞定下的谢淮川,本来早该成亲了,现在拖到现在。两孩子感情深厚,要说退亲这种事许家也做不出来,要是一直等,家中父母又心疼许知辞。

  眼瞅二儿子要嫁人了,许家父母心里就更忧愁了。他们心里明白大儿子心里也苦,故此没有说出自己的担忧。

  许知昼用热帕子敷完脸,清清爽爽的回屋拿了还未绣完的荷包溜达进许知辞的屋里,哥俩一块边绣荷包边说话。

  许知昼攒了三个荷包打算去镇上卖个好价钱,许知辞瞧见许知昼有一处针脚错误给他指出来。

  “大哥,你怎么什么都做得好。”

  许知辞闻言笑了笑。

  许知昼绣了一会儿躺在大哥的床上,被褥还有暖暖阳光的味道。

  许知辞在绣衣服,一看那墨蓝色的颜色就是在给谢淮川绣,他撇了撇嘴。

  他都没得大哥绣几件衣裳,尽让谢淮川这小子占便宜了。

  谢淮川在军营得了银子会寄回来,没寄给他的叔伯,反而寄给许知辞。

  这架势让谢家那伙子人恨得牙痒痒。

  他大哥每年要给谢淮川寄多少东西去,两人又是未婚夫夫怎地不能管谢淮川的钱了。

  哪回瞧见谢家的人给谢淮川寄过钱。

  许知辞低头眉眼温顺,一针一线都是情丝。

  .

  宋长叙又做了一篇文章,这篇文章还是之前交给李秀才的那篇,他根据李秀才的建议又修改誊抄了一遍。

  把文章交给李秀才,李秀才没想到自己提的建议这么快就被接受并且做出改变。

  他心中欣慰,认真给宋长叙看文章。

  “现在这篇文章就不错了,还有几个小错误,我再跟你说说。”

  宋长叙虚心接受意见。

  他是一个务实的人,既然每年交了三两银子,那么他就要学回本。

  李秀才这里每月中旬放三日假,这次正好要放假了。书生们用了午食,心思有些散漫。

  冯信鸥端正坐着半点没走神,宋长叙在记笔记。林蒲瞠目结舌,现在这两个人是最认真的,林蒲的心思都有些散了,瞧见宋长叙这样,他忙不迭收敛心神认真听课。

  下学后,冯信鸥叫住宋长叙,“宋兄,夫子说你的文章写得不错,能借给我看看么。”

  宋长叙:“当然可以,我写的不好,冯兄不要见笑。”

  冯信鸥脸上带了笑,“不会的。”

  宋长叙上前跟林蒲一块回去,林蒲说道:“冯信鸥一般不与人交谈的,你们俩有情况。”

  宋长叙:“他只是找我借文章看一看,在你眼里冯兄像阎王一样咯。”

  他跟林蒲说一会子话,林蒲说道,“两日后就是镇上赶集,可以去镇上买些东西,我打算扯尺布,让娘给我绣一身新长衫,都要去相看了,还是要拾掇出一身好行头。”

  林蒲扭扭捏捏的问宋长叙,“你都怎么跟你家哥儿相处的。”

  什么你家,他家的,还不是我家的。

  相处么。宋长叙回想起跟许知昼的相处,大概是他在干活吧,宋长叙满脑袋黑线。

  他说道:“我也刚定亲不是很明白。”

  林蒲叹气:“那我只能找村里成亲的汉子问一问。”

  跟林蒲分道扬镳后,宋长叙继续赶路。他心里没落到实处,说成亲他现在都感觉自己还在云上飘着,脚底踩着泡沫,一不小心就会踩空落下去摔个粉身碎骨。

  两个男人。

  宋长叙皱着眉头。

  洞房花烛夜,这词真别扭。

  他把书箱放家里,把自己贴身的衣物用盆洗干净,他爱干净,盥洗和洗衣物的盆都是分开,怕跟家里的人弄混了,盆子都收到屋里。

  宋长叙住的农家小屋,他的屋里拢共算六十平,打了一个木质的衣柜,一套桌椅。墙上钉了挂钩可以挂东西,床下有一个木箱是装他用过的书籍跟纸笔。

  他找宋业还要了一个装鞋子的板子,宋业去村里木匠那买了几块板子钉上抬到宋长叙屋里就成了。

  宋业瞧他屋里的摆设,简单空阔,他的东西没有多少,又是爱干净整洁的人,看着很舒服。

  “等几日得空了要请木匠过来打一个梳妆柜。”

  宋长叙惆怅的把鞋子摆在鞋柜上。

  晚上赶工抄书,把话本抄完,正好赶集一并带过去,他还要去镇上买些东西回来。

  家里多久没吃肉,他挣了钱买点肉吃吃,余下买点糖糕做零嘴。

  宋业背了菜蔬,跟宋长叙一块去水波镇。

  父子俩赶早起来吃了一碗咸菜面。宋明言把咸菜跟葱一块炒了当做臊子,单单一碗清汤面,吃起来有滋有味,若是嫌味道不够,灶房有辣椒自己可以加。

  吃完两个人就去坐牛车,一时半会儿没人来,等一阵来的人就多了,牛车上坐得满满当当的。

  许知昼跟许知辞一并来的,见牛车上拥挤着,许知昼一眼瞧见坐在一旁的宋长叙,他眼中一眨。

  要赶集时牛车上的人最多,有的汉子不爱干净,身上一大股味道,瞧见一个空位许知昼说道,“大哥,你上哪儿去坐吧,我坐那边。”

  许知昼到宋长叙那边挨着,这次是不得不一起坐,没碍着礼法。

  宋业往牛车里面挪了挪,宋长叙跟着挪一挪,许知昼坐下来,肩膀挨着肩膀。

  坐在前面的汉子一扬鞭,牛车轱辘着走了。

  村里的小路有些地方凹凸不平会有颠簸。宋长叙觉察到许知昼坐过来就有些出神,瞧见他被颠簸得身子歪过来,用手虚扶他一把,拽了他的肩膀固定住。

  他力气大,许知昼被他这么一拉,身子稳定多了。牛车上的人都各自找东西抓紧固定,没人注意到他们。

  宋业抓着背篓。

  “这段路就这样,过了就好了。”赶牛车的汉子说。

  等路平坦了,宋长叙松了抓住许知昼的手,很是安分守规矩。

  许知昼没有闻到宋长叙身上其他的味道,只有皂角的清爽干燥的气息。

  宋长叙有些不自在,衣衫很薄,肩膀抵着有温度从旁传过来,牛车的颠簸让他们时不时腿也挨着腿。

  若是跟其他男人挨这么近,宋长叙什么也不会想。可这人一旦变成许知昼,一个跟他定亲的人,他就坐卧不安。

  作者有话说:

  小宋:靠太近了(呼气吸气)

  小许:香香的[摸头]

 

 

第9章 一块

  一旁的在挤他,许知昼只好挪过来挨着宋长叙,宋长叙已经挪无可挪了。宋长叙屏住呼吸,许知昼身上的香气传过来。小哥儿爱美爱香,许知昼每回喜欢都喜欢把干燥的桃花放在浴桶里。

  若是春天没有其他的花草在,他在花草开的季节就会把花瓣制成干花储存起来。这样的干花做成香包和放进浴桶里都是极好。

  桃花的气息淡淡的,他们靠得太近,宋长叙觉得气息就萦绕在周身。他稍低头可以看见许知昼脸上的绒毛,他的唇瓣抿着,双手放在膝盖上,瞧着有几分乖巧。

  但宋长叙知道那是假象。

  许知昼觉察到旁边的男人还在挤,才不想跟臭男人挨到一起。

  宋长叙他看过去伸出手碰了碰许知昼右手边的汉子冷冷说道:“不要再挤了,这边已经没有位置了。”

  这一处动静引得牛车上的人注目,那汉子被宋长叙这么一说涨红了脸,脸上燥的厉害。

  “你读过书,现在规矩这么大了,有种就别坐。”

  许知昼眼中冒火,差点气炸,他说道:“你一直挤还要说宋长叙,你真不要脸。”

  汉子另一边的人闻言也说汉子一直在挤,“本来位置就不大,你这样自己松快了,别人就难受了,都是乡里乡亲的,做人不能这样。”

  两边的人都这么说,众人的目光和窃窃私语让汉子抬不起头,他安分下来,嘀咕道:“哪来那么多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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