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郎是个作精[穿书](180)

2025-09-23 评论

  他说话说的坦然。

  他是寒门子弟,除了有萧家的帮扶外,他夫郎家的娘家也帮他良多,让他年纪轻轻就是正三品的太守。

  宋长许斟酌字句,“别大人确实年轻有为,是吾辈楷模。”

  别玉笑着没说话,他听过宋长叙的消息,毕竟是陛下亲政后第一次点的状元,如今看来还是不错。

  他走了一阵,路上有衣衫褴褛的乞丐,宋长叙看了一眼,别玉却是看都没有看。

  “幽州的乞丐算少了,在街道上遇上巡逻的衙役就会驱赶他们。”别玉冷静的说。

  “自己有手有脚,可以靠劳动来吃饭,偏偏要出来乞讨。我治下的州府容不得这样偷奸耍滑的人。”

  宋长叙:“别大人说的是,确实该靠双手来养活自己。”

  宋长叙刚来还不知道幽州的样貌,现在看起来是有些萧瑟,但还是在逐步恢复。

  他打量四周,发现幽州的房屋修的严实一些,并且留下的间距很宽,这样看起来更加赏心悦目。

  别玉注意到宋长叙的目光,他解释道:“我刚到幽州任太守时,正好这里的房屋已经老旧,我就把百姓迁移到另一边把这里的楼层拆除,新建了楼层然后卖出去。”

  收入的钱就是幽州的财政收入,当然他还把一部分钱没有充入财政中,而是当场就跟这些人把其中一些银票瓜分了。

  若是没有好处,以后谁还跟着他做事。

  宋长叙看着是很规整。

  “这次我打算也让他们来修缮房屋。”

  宋长叙赞同,到底是在幽州有十来年,别玉对这里熟悉,看样子只要送了银子跟粮食来,幽州很快就能走出来。这跟去永州赈灾完全大相径庭,别玉显得更有条理也更负责。

  他抬头一看已经到驿站,宋长叙就先告辞回到驿站。别玉在原地等了一会才回到自己家里。

  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叫他父亲。

  别玉揉了揉眉心,“你先去玩,父亲去一趟书房。”

  在任命钦差的圣旨到幽州时,还有另外一份任命书。平景帝让他在幽州赈灾完后去徐州赴任做徐州太守。

  按理说他在幽州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更何况他把幽州治理的井井有条,又是状元早该升官到京城。这么多年没升,还要调离自己熟悉的幽州。

  别玉叹息,“看来陛下还是记着的。”

  不过他也毫无怨言,比起萧家其他人的下场,他就在地方上打转也好,不过又是去治理一个幽州。

  别玉把任命书放好,要说他有没有后悔,他还是没有。他这个人不爱往后看,他只会往前看。在当时的境况下,他还是会选择投奔萧家获得政治支持,然后在朝中站稳脚跟。

  陛下终究会长大他深知这个道理。等他有了资历后,他就利用萧家的权势外放做官,展示他的才能。

  如今也算得偿所愿。

  别玉吐出一口气去看自己的儿子。

  另一边宋长叙回到驿站暖手暖脚后,他正打算上床,想到什么从包袱里拿出纸笔,先写了一封信等明天送过去。

  幽州的事应当算不上棘手。他们在幽州待了三日就去各个县城救灾。

  县城的县令管理手法高低不一,有的县管的好,有的县就不够看,宋长叙除了第一天到幽州给许知昼写了一封信外,其余都没有别的时间了。

  他在县城里忙的团团转,除了赈灾的事,还有一些积压的案子也落在他头上。这么多百姓拦在驿站前来告状,宋长叙于公于私都不应该推搡。

  宋长叙只好在赈灾之余又开始办案。

  “你们县衙的卷宗这么多,怎么一件事都没有办?”宋长叙看着这些吃灰的卷宗,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县太爷说了,有的案子不好办就先搁置着……然后就越积越多了。”

  宋长叙闻言服气。他在这个县里停留多日算是明白了,这个县令就是懒的作为,只想一辈子在这个位置上混吃等死,所以有麻烦的事他是一件事都不干。

  他做县令以来真没为县里干过事,反而是娶了几门小妾,自己的日子过的滋润,只顾享福完全不顾底下百姓的死活。

  宋长叙狠狠记上一笔。

  把幽州的县城走完大约就有一个月了,宋长叙他们过年就是找个酒楼跟随行的官员一同吃顿饭,互相说了喜庆话。

  宋长叙被众人灌了点酒,他出门被寒风一吹,整个人一个激灵,清醒多了。

  “宋大人,过年了。”

  “我们还在外边呢,该回家守岁。”

  ……

  官员有些喝的迷糊,宋长叙喝的也有些迷糊,他还记得许知昼提醒他,让他过年吃饺子。

  他找到一家面馆,让他们给他下一碗饺子。

  “好的,客官稍等。”

  等饺子好了端过来,宋长叙拿着筷子就吃热气腾腾的饺子。但凡是饭局都没有吃饱的,这碗饺子正好把他胃里的馋虫勾出来,现在吃完饺子,心也变得更柔软了。

  他把铜钱放在桌子上,抖了抖肩膀就像是抖了抖身上的疲倦,走出面馆望着天上的烟花。

  过年是要放烟花,以前他都是跟许知昼一块放烟花的,现在烟花都不放了,看看也好。

  他站在雪中停步,等烟花放一阵他才回到驿站,盥洗后就提笔给许知昼写信。

  他在写信,许知昼这边还不得空。他放着烟花,又瞧见徐澄拿着烟花跳来跳去,小孩子的精力旺盛。

  晚上他们一并去谢府吃的饭,许知辞早就显怀了,他心情很好,许知昼跟他聊了许多。

  京城里有了曹琴还有宋明言,澄哥儿在还是热闹的。许知昼把自己准备的红包递给徐澄。

  “这是澄哥儿的压岁钱。”

  “谢谢舅娘。”徐澄高兴的应道。

  许知昼摸了摸他的头。

  等烟花放完他们就回到屋子里烤火,守岁。家里少了一个人还是能感觉到,许知昼就觉得今年过年太冷清了。

  若是相公他,他总是要说点笑话,或者找一些事情来做的。有他在身边,又有安全感,又很满足。

  宋明言:“不知道长叙在那边怎么样?”

  一有人提宋长叙的名字,许知昼总是第一个反应。他说,“只寄过来一封信,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估计应该是在屋子里看书,今天要守岁,他不会这么早就睡了。”

  许知昼还是了解宋长叙。

  他们在守岁,宋长叙就把自己带的书拿来看,等守岁结束后他就上床睡觉。

  他有些想念许知昼,但也还好,因为他马上就要回去了。

  过年结束后,县城里又换了新模样,有点生机勃勃,上街的人多了,买东西开铺子的人也多了。

  房屋打了一半的框架,现在继续修建也不算难事,宋长叙他们就从这个县城走了。他在这个县城耽误的时间最长,因为要办案子,还认识了几个县学的学生,对他很崇拜。

  “宋大人是要回京了么?”一个书生拱手问道。

  宋长叙点点头。

  县学领头的学生说道:“多谢宋大人帮忙了结之前的案子。”

  宋长叙了结一宗案卷是县学书生纵火案,因为有证据在,但当时那学子的为人不像是纵火的人,所以成了悬案。

  宋长叙办这个案子去了好几趟县学,跟县学的学生熟悉起来,他既是京城派下来的钦差,又是状元,两个身份叠加,让县学的学生对他好奇又崇敬。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只要没做过就没事,做过的都会留有痕迹。”

  “我们要走了,你们不必相送,若是有缘,我们在京城相见。”宋长叙唇角含笑,鼓励他们一句,放下车帘,让马车继续往前走,不然就会耽误行程。

  县学的学生目送宋长叙离开。

  “我什么时候才能有宋大人这般气度,从容不迫,进退有度,还是状元,现今又是陛下信重的大臣。”

  有人在心中默想,还这么年轻,真是意气风发啊。

  从五品吏部员外郎还是实权官员,他们的县令才区区正七品。这个比县令儿子还小的年轻人已是宁兴朝冉冉升起的新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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