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郎是个作精[穿书](207)

2025-09-23 评论

  侍从:“通大人,我家大人和一位考生交好,这位考生叫做冯信鸥,还请通大人查一查他是不是真的作弊了,还是被他人诬陷,若是冯公子有冤情还请通大人查清,若没有,那就按律法来。”

  通阳宇听到前面时,心中失望透顶,听到后半句心里又平静下来,松了一口气。

  “既是宋大人所说,我会照办的。”

  侍从:“有劳通大人了。”

  通阳宇颔首。

  他回到刑部去刑部大牢提人,“去找找有没有叫冯信鸥的考生,把他带到审讯室来。”

  衙役应一声。

  此时从刑部出来的考生们坐在自家马车上心有余悸,“我是从王爷手里拿的考题,怎么这考题遍地都是,幸好儿子留了一个心眼,拿到考题后自己想的答案,不然若是像谭家那么蠢,在考卷上的答案跟旁人一模一样,说都说不清楚。”

  一个宗室说道:“这次陛下震怒,我来接你时,就看见刑部的人去了静王府,另外还有一队人去了忠义侯。”

  “只要没有牵扯我们就好,等这次结束后,我儿继续考就成了。”

  考生点点头,他身娇体贵是第一次进刑部大牢,听见惨叫声和待在牢狱里煎熬的心情他不想再体验一次。

  他掀开车帘,目光看向皇宫的方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这次不知要死多少人。

  还好,他不会死,他不会付出代价。

  .

  刑部大牢,阴暗潮湿,考生们喊累了坐在稻草上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衙役走进来喊道:“谁是冯信鸥站出来。”

  冯信鸥出声:“是我。”

  衙役上下打量了一下冯信鸥,“通大人要见你,待会老实点。”

  他上前打开牢门把冯信鸥扯出来,冯信鸥被扯的身子歪歪斜斜,踉跄着差点摔倒。他还是忍受着没有说话,到了这里,他知道自己弱小,不能跟人对着干。

  不知这位通大人是什么来头,能不能帮他,他是清白的。

  衙役一路扯着他到了审讯室,手上没分寸的把他推进去。

  “通大人,冯信鸥带到了。”衙役到了通阳宇面前又换了一副谄媚的样子。

  通阳宇派人把冯信鸥的考卷拿过来。陛下让刑部全力查科举舞弊的事,现在六部之中对刑部都是大开方便之门,考卷落在刑部手中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草民见过通大人。”冯信鸥拱手道。

  通阳宇看他虽狼狈,但还是有几分镇定,心中不禁点头。从考卷上看不出他有作弊的可能,倒是能看出几分稚嫩的思想,不太适合,但又是初出茅庐该有的。

  “我看了你的考卷看不出什么,难不成在你房间搜出了泄露的考题?”

  冯信鸥听见通阳宇的话,心中升起希望,他急切道:“禀通大人并没有在我房间搜出任何东西,我是因为孟方的诬陷才进来的,我根本没有看过考题。”

  通阳宇眯眼,“没有看过考题?那你是知道有考题泄露的事了?”

  冯信鸥思忖片刻,坦然承认,“会试前两日,孟兄说买了一份考题,邀我跟曾嘉一块看,我没有看就回去了,两日内就没有跟他们接触过。”

  “我明白了,把他带到隔壁审讯室,再把孟方和曾嘉带到我面前。”衙役应一声。

  在通阳宇身后的衙役带着冯信鸥去隔壁,这个衙役就对冯信鸥客气多了。

  冯信鸥不知道通大人为什么要提审他,但他已不像在牢狱的时候那样恐惧。

  衙役来到大牢把孟方和曾嘉提过去,冯信鸥在隔壁等了半个时辰,审讯室有凳子,他不敢坐只是麻木的站着。

  外边传来脚步声,衙役打开锁,“冯公子,通大人让你过去。”

  冯信鸥低声,“好。”

  冯信鸥跟着衙役又看见了通阳宇,他手里拿着两张纸,孟方的身子发抖,曾嘉看向冯信鸥的眼中带着一丝嫉妒和艳羡。

  “他们确实想诬陷你,不过已经被本官识破了,你确实是无辜的,在这上面签字画押后就出去吧。”通阳宇冷淡说道。

  孟方和曾嘉是两个小人,通阳宇只是稍微轻轻一炸就让两个人反目,从中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他揉了揉眉心,想到自己以前参加科举时,那些举子的勾心斗角,让他想起来阴郁,他们巴不得少一个举子就少一个竞争对手。

  通阳宇挥手让衙役把孟方和曾嘉带下去,他们作弊的事情落实,要禁考。

  冯信鸥看完桌子上的纸张,他写上自己的名字。

  “多谢通大人。”

  “不必谢我,你若是真作弊了,我也不会帮你。”通阳宇摆手。

  他让衙役领着冯信鸥出去。冯信鸥抬头看了一眼大牢,有人认出冯信鸥哀嚎道:“为什么他能出去!”

  冯信鸥加快步伐走出大牢,他出了刑部后发现天色已晚,他是早上被抓进去,现在出来天已经黑了。

  他吐出一口浊气,比起被关在大牢里的考生,他还能出来已经算幸运了。

  看通大人不是一个多管闲事的人,他的事有孟方的证词已是证据,他们为何为会一个毫无背景的举人翻案。若不是他确实没有背景,他都要怀疑自己有背景了。

  “冯公子,我就送到这里了。”

  冯信鸥:“多谢。”

  冯信鸥走到大街上有一股陌生感,他现在神色狼狈,衣服沾了稻草,还有泥土印,看着不雅。

  “冯公子么?您出来了,大人让我来接你。”马夫热情的说。

  冯信鸥联系到通阳宇,心中了悟,原来是宋兄帮忙了。

  他本不想麻烦宋兄,可每次总是让宋兄帮忙,这回他先去宋府跟他道谢。

  马车到了宋府,宋长叙在正堂下棋喝茶,他看见冯信鸥,面上欢喜,“冯兄。”

  冯信鸥看见好友眼眶一热。他只知道读书科举,却从未有过牢狱之灾,这次要不是宋兄帮忙,他这辈子就毁了。

  “宋兄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宋长叙看见好友狼狈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冯兄哪里的话,我相信你不是作弊的人,这次还要多谢通大人。你还未吃饭吧,我让人去做几个小菜。”

  厨房带了几个小菜过来,冯信鸥是真的饿了,他本想矜持,结果还是狼吞虎咽起来,眼泪顺着下巴流进碗里。

  宋长叙神色一怔,他还从未看见冯信鸥这样。在他的记忆中他一直是一个稳重的人。

  他把一方帕子递给冯信鸥,然后自己走出去。

  等冯信鸥把情绪收拾好,宋长叙拿了一件披风过来。

  “冯兄晚上天冷,穿上披风别生病了。”

  冯信鸥点头,眼眶还有些红。他看见空盘的菜碟,有些羞赧。

  宋长叙眼中含笑,又令人把一些糕点打包让他带走。

  “冯兄,我就不送你了。陛下应该会重新举办会试,你耐心等待一段日子,今天受累了,回去好好休息。”

  冯信鸥点头,他把宋长叙对他的好记在心里,马夫送到他客栈。现在已经没有多少人在客栈,冯信鸥是住在客栈里为数不多抓进去又被放出来的人。

  掌柜的看见冯信鸥眼中带了点敬畏,他没有解释回到屋子。屋子还是保持着被人翻动的痕迹,他把东西整理好,让伙计送热水上来。

  “冯公子,您的热水来了。”

  冯信鸥洗澡后,换了衣裳,关上窗户,躺在床上有些睡不着。他一闭上眼睛就会回想起刑部大牢,他未曾受刑,但只要一想到里面的气氛就会有一股绝望,麻木的感觉。

  他确实是进了大牢,在里面无望的等着。

  冯信鸥想到若是没有宋兄帮忙一阵后怕。

  另一边宋长叙送走冯信鸥,他回到屋子盥洗,许知昼把陶陶哄好了,他看了宋长叙一眼,“冯公子走了?”

  “是,这次对冯兄来说就是无妄之灾。”

  许知昼从宋长叙口中知道江琢还是怀了身孕,冯信鸥马上要有第二个孩子了,要是家里的顶梁柱出了什么事,这让江琢和两个孩子怎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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