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郎是个作精[穿书](212)

2025-09-23 评论

  包厢里茶点和茶水,若是想吃其他的,可以用食单点。

  许知昼点了几份小吃,许知昼问道:“还有多久才开场?”

  侍从说道:“还有一刻钟。”

  许知昼让他们退下,很快小吃就送上来了,许知昼现在没有胃口吃,让许知辞吃一些。

  进了戏园,今天下午要唱两场,分别是《梁山伯与祝英台》,《孔雀东南飞》。

  许知辞跟许知昼看的模模糊糊的,两个人都没怎么看过戏曲,在小镇上的时候就是蹭着去看,只能站的远远的。

  “听名字挺有意思的。”

  陆陆续续的人来了,许知昼看见不少熟人,大多是官家夫人和夫郎,还有一些富商夫人们。

  一刻钟很快就到了,戏台上开始唱戏。刚开始许知昼还是边嗑瓜子边看戏,许知辞正襟危坐的看戏,偶尔喝一口茶。

  看到最后都看入迷了,两兄弟看完眼泪汪汪,拿着帕子擦眼泪。

  许知昼:“天啊,好惨啊,怎么相爱的两个人没有好下场。”

  许知辞眼眶通红点了一下头。

  距离下一场还有一刻钟,许知昼先去一趟茅房,他去了回来看见扮演梁山伯的戏子被人请走了。

  他在台下看见梁山伯也很惊喜,但也还好,主要是他觉得他相公是最好的人。

  他回到包厢跟许知辞一并把《孔雀东南飞》看完,更是哭惨了。

  还是上面的父母不能体谅底下的子女,还有男人太怯懦了。

  许知昼狠狠的吐槽。狠狠哭了两场,他们吃了小吃就一并出去,出去的时候撞上了梁山伯,许知昼眼尖看见梁山伯的脖颈有红印。

  他脑海中头脑风暴。

  从包厢出来的人断断续续都出来了,许夫郎看见许知昼喊了他一声。

  许夫郎是吏部尚书的夫郎,宋长叙以前在吏部当值时,许知昼跟许夫郎熟悉,又是同一个姓氏,许夫郎待他友善。

  “你们也来看戏啊,这回的两场戏都是有情人不能在一起。”许夫郎说道。

  许知昼点点头,“没想到在这里撞上您,这是我大哥许知辞。”

  许夫郎打量了一下,两兄弟是长的有几分相似。许夫郎笑道:“好,都是好孩子,千岁过几日要举办宴会,到时候我们还要再见。”

  许知昼不知道这件事,他好奇的问道:“千岁为什么要办宴会?”

  “还能为什么,新科进士有了大多是年轻的,再加上京中待字闺中的姑娘跟哥儿多着,千岁借着赏花宴是去给他们牵红线的。”

  不是什么人都能去,要是正五品及以上的家眷才能去。谢淮川得了萧玉容的提拔,去剿匪如今已是正五品的武官,他们俩兄弟都能一块去。

  许夫郎笑道:“我家中子侄还有适龄的孩子,到时候带他们一块去。”

  许知昼跟许知辞他们没有什么家族,京城就他们两家。宋长叙家的亲戚少,宋业更是独子。谢淮川基本上跟家里的亲戚断绝关系了。

  他们家亲戚少,挺好的。

  许知昼他们出了门,他们分开后,许知昼回到家,宋长叙带着陶陶在练习走路,陶陶都是按着墙走。

  “相公!”

  宋长叙抬头,许知昼就跑过来抱住他。

  他神色一怔,安抚的拍了拍的肩膀,“你不是出门去听戏了么,谁给你委屈受了?”

  陶陶按着墙走的飞快,时不时发出啊的声音,身边的奶娘忙上前看护。他开心了大喊一声,不开心了也是一声啊。

  许知昼抱着宋长叙的腰身,占了一会儿相公的便宜,许知昼才说道:“我看了两个戏曲好伤心。”

  他把戏曲名字告诉宋长叙。

  宋长叙学会戏剧学,对这两个戏剧有印象。

  “没事都是假的,到时候你跟大哥去看戏曲的时候,有欢快轻松的戏曲。”

  许知昼还是想黏着宋长叙。

  “我们是不是天作之合,你看爹娘都同意我们成亲,根本就没什么阻碍,很顺利的就在一起了。”

  宋长叙心想,还是有阻碍的,比如他刚开始是不愿意的。

  “你说的对,先去看看陶陶,他最近练走路已经有几分成效了。”宋长叙捧着许知昼的脸亲了一口。

  许知昼去看陶陶,影子都没有了。他已经按着墙穿过走廊了。

  许知昼:“……”

  “孩子活泼点好。”

  宋长叙晚上又去看了一眼陶陶,陶陶看见宋长叙就伸出双手要抱。

  他现在抱孩子熟练,抱着陶陶转了两个圈,孩子笑着露出缺口的牙。

  宋长叙笑的更高兴了,“你小子还喜欢这么危险的动作,别笑了,牙齿漏风。”

  陪着儿子玩一阵,他回到屋子里。许知昼把自己绣的荷包递给宋长叙,还有一张绣着荷花的帕子。

  他兴奋的说:“相公还是要带着帕子的,偶尔拿出来擦擦汗。”

  宋长叙把荷包和帕子收下,他沉吟说道:“擦汗,我用袖子就行了。帕子可以拿来给陶陶擦口水。”

  许知昼不高兴的哼一声,“你一点也不解风情。”

  宋长叙:“你绣给我的帕子,我才不给那个臭小子用,我自己留着。”

  许知昼哼哼唧唧,“知道就好,我绣的手可疼了,你看看。”

  宋长叙笑着握着他的手,惊讶道:“果真有几分粗糙,看着像是猪蹄了。”

  许知昼本来很享受,心里美滋滋的,听见宋长叙后半句话他瞬间就生气了。伸出手去捏宋长叙的俊脸。

  “你怎么说话的,我的手明明是纤纤玉指,你个没良心的,我给你绣荷包绣帕子,最后就是被你这么说,负心汉!以后我不给你绣了。”

  宋长叙就一时嘴欠,他忙不迭去抓许知昼的手,“我不说了,你还是给我绣荷包和帕子吧,除了你没有人给我绣了。”

  许知昼得意:“你知道就好,只有我会记得给你绣荷包,帕子,做人要知足。”

  宋长叙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许知昼轻咳一声,“但我还是要罚你,就罚你给我涂护手膏。”

  宋长叙欣然点头,去梳妆台上抓了护手膏给他涂。许知昼开心的眯着眼睛,他翻身到床上要宋长叙说朝中的趣事给他听。

  “朝中有什么趣事,都是一些折子。”宋长叙说着颇有社畜的怨气。

  许知昼:“那你说说新来的状元,榜眼,探花怎么样,当时我就远远瞧上一眼,没有看的真切。说起来我都懊悔了,你当状元的时候我都没有看见你,来到京城时,你就变成了修撰。”

  宋长叙:“改日休沐,我到郊外骑马给你看看。”

  许知昼:“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最重要,最意气风发的时候我没有看见你,我没有参与进去,心里失落。你懂不懂。”

  宋长叙听懂了,他搂抱着许知昼:“我知道了,没关系,往后我的日子都跟你在一起,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重要的日子。”

  许知昼啪的一下打开宋长叙的手,自己裹着被褥缩进里面,又把头埋进枕头里。

  他发现许知昼只要听见一些话就想把自己埋进去。

  宋长叙任劳任怨把许知昼的脑袋挖出来,许知昼通红着脸,脸蛋跟红苹果一样,看着就想一口咬下去。

  宋长叙想着也咬下去,咬着他脸颊上的肉磨了磨。

  许知昼推了宋长叙一把。

  宋长叙松了口。

  “你干什么咬我,脸上都要留印子啦。”许知昼说着还是不满。

  宋长叙:“你也可以咬我。”

  “我才不咬,要是在你脸上有印子了,你顶着去上值,我还要不要脸了。”

  宋长叙算到许知昼不干,他假模假样的说道:“解决的方法我告诉你了,你自己不咬的。”

  许知昼咬了宋长叙的肩膀,听见他发出闷哼声,许知昼松了口。

  “谋杀亲夫,你这是要咬死我。”

  许知昼联想到什么乱七八糟的场景,更加羞恼把被褥一盖,背着宋长叙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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