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郎是个作精[穿书](31)

2025-09-23 评论

  被水蛇恶狠狠的咬了一口,还是把水蛇误认为是棍子都是许知昼这辈子的阴影。

  这回又撞见了水蛇,他忍不住看了一眼是青色的,心里更恶寒,找借口先回去。

  心里泛着凉意,他走在回家的路上撞上宋长叙用长袍捧着什么,好奇的凑过去。

  宋长叙看见他知道避不开,说道:“刚摘的车下李,要吃怎么拿。”

  许知昼没有胃口没有拿,只看个稀罕。

  怎么感觉蔫巴了?

  宋长叙漆黑的眼眸盯着许知昼瞧。

  许知昼:“……”

  “你看我做甚,我们还没成亲呢。”看得他怪不好意思。

  宋长叙见他恢复了一点活力,猜测应该不是什么大事:“不拿,那我走了。”

  他想了想还是给许知昼塞了一把车下李。

  许知昼瞧着宋长叙的背影拿着车下李回去,用水洗干净吃了一颗,酸得他脸皱巴起来。

  他恶狠狠的想,宋长叙是不是故意的。

  因着果子太酸,反而把他记忆中水蛇的画面打乱了,许知昼心里记了宋长叙一笔。

  曹琴把鸡鸭赶到鸡圈,又去喂了猪食,看见许知昼回来叫他过来一块编篮子。

  竹条是许孙正做的,许知昼搬来一个板凳跟许知辞和曹琴一块编竹篮。

  编了一个竹篮,曹琴把院里晒的被褥收进房里,提了一壶大麦茶出来。

  今天把薄荷叶泡完了还没来得及去山上摘,只能等明天去摘。

  许知昼想到宋长叙给的果子还在灶房去洗了装一碟过来。

  味道酸酸甜甜,曹琴跟许知辞都有些喜欢。

  “这野果子不错,天色晚了,回屋歇息吧。知辞,你晚上不要再做针线活了。”

  许知辞应一声。

  夏天他们不会泡脚,去灶房舀一盆子水在冲洗后清清凉凉的上床睡觉。

  许知昼冲了脚就回到屋子睡觉,最近有些燥热,他拉着蚊帐,拿着蒲扇。

  许知辞倒是睡得很快。

  许孙正晚上去检查鸡圈跟猪圈,才踩着草鞋一拖一拖的回来。

  两夫妻说起许知昼的嫁妆。

  “老早就备上了,宋家给的聘礼让知昼带回去。”许孙正说。

  曹琴:“我看他倒是很想要宋家给的那只银手镯。”

  “他从小就是这样的。”许孙正笑道:“东西会给他,还记得他小时候拉着我们在那铺子哭,非要一个银簪子,那么小的人,怎么那么会哭。”

  .

  天光大亮,昨夜风声大,半夜宋长叙被风吹冷醒一回,关了窗继续睡,赶早起来就下了大雨。

  他盥洗后来灶房,宋明言今天就没备下钵钵鸡生意,这么大的风雨没有遮盖的地方难。

  宋长叙吃完早食:“大哥,不会看得太紧,能赚的时候就赚点打零用,不能赚就当天意。”

  宋明言应一声。

  宋长叙去邻水村,踩着泥浆去的,鞋子跟长袍下摆都湿了一圈。他看见了湍急的河流,幸好水位不算高,踩着石头能过去。

  雨水继续往下落,噼里啪啦的落在伞面上,像是在下冰雹。

  一阵风吹来更冷了。

  宋长叙鞋上全是泥点子,他拿着伞,艰难的把书箱换了一面背在前面用伞遮住。

  大雨是直直下坠的,还夹杂着细雨斜斜的直往脸,长袍落。

  到了李秀才院里,他早已是汗流浃背,虽说天在下雨,但闷热异常,再加上他脚程加快,难免流汗。

  李秀才看了他忙叫他进来。

  “你这孩子这么大的雨就不必来了。”

  以前原主读书也有下大雨的时候,他就会偷懒不来,想着少一天多一天没有区别,宋长叙却不是这样的人。

  师娘给他端来姜茶,宋长叙怪不好意思。冯信鸥来了,他家离邻水村近,没有遭多大罪,但还是一副狼狈的样子。

  两个人面面相觑,都换了李秀才的旧长袍,捧着姜茶缩着身子坐在矮小的木凳上,不知怎么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两个弟子突然哈哈大笑。

  李秀才:“……”

  师娘找来李秀才的旧鞋,站在门口招他过来,“你这两个弟子怎么突然发笑,我看两个人平时多稳重的一个人,怎么今日发了狂。”

  李秀才笑起来:“想笑就笑,想哭就哭,这才是少年。”

  十五个弟子来了十个人,李秀才在堂屋里给他们讲课。

  下午雨停下来,天边挂着一道彩虹。穿着一身师长的衣袍回去,因着李秀才没他高挑,所以袍子短了一截,露出长裤来。

  宋长叙过河回到家里,换下衣裳把李秀才的衣袍和鞋子都刷了,而后把自己今早的一身全刷了。

  他抬头,微风吹过,远处的山林像是被洗干净了,青葱绿意。

  “知昼,走割草了。”孙绿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许知昼应了一声,下午地没有完全干去山上割草会把鞋子和衣裤弄脏,所以他穿自己家的麻衣去,这样的衣服就算弄脏了也不心疼。

  到了宋家门口,宋长叙先是看见孙绿真,然后就看见一个麻布袋子背着背篓走过去。

  宋长叙无言以对。

  许知昼到了山里弯腰割草,这会天气凉快就是草带着水珠很滑,把背篓装满花了不少时间,割完草回屋用晚食。

  许知昼刚从家里出来一心想着割草的事,现在割完草才发现孙绿真换了一个新发带。

  “这个黄色的发带看起来很衬你。”许知昼说道。

  两个人是知己好友,孙绿真压低了声音,“这发带是白源送我的。”

  许知昼说:“还是要仔细他。”

  孙绿真点点头,把话记在心里。

  许知昼跟好友分开回到屋里,大哥已经把饭做好了,他们一块吃完饭。

  他突然想到他跟宋长叙的亲事定这么久了,他还从未给他送过东西,都是他要他才买的。

  他真是一点也不自觉。

  许知昼兀自生起闷气。要说他还未跟宋长叙定亲时,村里的汉子还要给他献殷勤,现在跟人定亲了,宋长叙让人生气。

  谢淮川也给大哥买零嘴和首饰的,许知昼越想越气,气鼓鼓的睡觉。

  下了一场雨,夜里凉快,村里的人家今夜都睡得很安稳。

  这场雨后天气越来越热,村里的狗都不爱出门动弹了,吐出舌头趴在堂屋,只有喝水时才出去。徐澄本来是个爱玩的性子,这个天气又是留在屋里,守着薄荷茶。

  梁素去帮宋明言买了几回钵钵鸡,赚了不少铜子。镇上有人见他们赚钱,学着也卖起来,卖的肉串是四文钱,素串卖五串是六文钱。

  一个摊子支起来,他们生意还未冷,陆陆续续的摊子如雨后春笋一般支起来,又把素串跟肉串的价格降低,他们的生意就冷淡许多。

  天气热,食材放不了太久,宋明言就少做些。宋业背着背篓卖了几回菜跟寒瓜。

  夏日寒瓜价高,一个水灵灵的寒瓜小的能卖五文钱,稍大点能卖七八文。

  从地里摘下来,他们的蔬菜跟瓜都是用水把表面的泥巴洗干净背到镇上来卖,耗点精力跟时间让自家瓜菜更好卖,对他们来说是划算的买卖。

  宋明言做的钵钵鸡少,卖完后回到家里,先把钱分好。等宋长叙回来就把镇上的情况说给他听,想他支个招。

  “有人模仿也正常,我们用的调料好模仿,只是无法做到最适合的味道,但有个七八分还是成。”

  宋明言点点头,像是村里李婶家会做豆腐卖给村里的人家,村里有人也学得有模有样还是赚到钱了。

  “大哥,现在能赚多少?”宋长叙本就没想做太久的生意,他是想赚考试的钱财。在他印象中想要细水长流就要先有独特的手艺或技术。

  宋明言说了一个数字。

  “那还可以卖,再等一个月,他们还不足以摸清所有配方,只会做到味道相似,到时候若是生意没有达到预期,我们可以把方子卖了。”

  宋明言点点头:“我听你的。”

  有了宋长叙的话,宋明言眉眼舒展,他给薄荷浇水后把堂屋打扫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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