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我也是。”
若是孟含玉直接怀了这一胎也没什么不对劲儿的,可是偏偏去了那宝莲寺便怀了孕,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诶,秦九爷是不是常年混迹在醉仙楼?”忽然,凤卿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竟满眼精光的望着凤婉问道。
“除了之前得罪玄觞的那段时日他不敢踏足之外,近段时日的确是一直在那待着。”
“有件事情需要他帮忙,你去同他说下。”
一听凤卿这话,凤婉不禁满脸的嫌弃之色,“他一个老色鬼而已,能帮上什么忙啊?”
“这你先别管,照我说的做便是。”
接下来的时间里,凤卿对着凤婉耳语了一番,却见后者的眸光越听越亮。
……
这日,秦九爷带着一名女子来了宝莲寺,扬言是为了给秦家留后,是以前来求子。
若是这女子当真能够有孕,不止他手中的偌大产业,就连这原本身份卑微的女子他也会一并娶回府中,成为秦夫人。
正是因此,是以二人今日特来拜佛。
这女子名唤张媚姐,乃是醉仙楼中的一名歌姬,秦九爷每次到醉仙楼都必会点她唱曲儿,她心仪秦九爷家大业大,是以也乐的奉承。
如今听闻秦九爷有些娶妻,她自然百般讨好,千般逢迎。
而要想彻底的嫁进秦府,没有什么比为秦九爷生个儿子更便宜的了,正是因此,她才会想到要来这宝莲寺拜佛的。
傍晚时分,秦九爷已经带着人回了城中,徒留下张媚姐一人在宝莲寺的子孙堂中。
令和尚拣了两间净室,安顿停当,她便兀自走了进去。
不一时,和尚教小沙弥来掌灯送茶。
是晚祈嗣的妇女,共有十数余人,须臾间,钟鸣鼓响,已是起更时分,众妇女尽皆入寝。
亲戚人等各在门外看守,和尚也自关闭门户进去,不在话下。
且说张媚姐掩上门儿,把灯挑得明亮,解衣上床,心中有事,不敢睡着,不时向帐外观望。
约莫一更天气,四下人声静悄,忽听得床前地平下,格格的响,张媚姐还以为是鼠虫作耗。
抬头看时,见一扇地平板渐渐推过在一边,地下钻出一个人头,直立起来,乃是一个和尚,倒把张媚姐吓了一跳,心下不禁暗道,原来这些和尚设下恁般贼计,奸骗良家妇女,怪道秦九爷用这片心机。
她且不做声,看那和尚轻手轻脚走去吹灭灯火,步到床前,脱卸衣服,揭开帐幔,捱入被中。
未免打草惊蛇,张媚姐只装作睡着,而那和尚到了被里,腾身上去,不羞不臊的便弄将起来。
只因那和尚动作粗鲁,张媚姐也委实装不下去,便假作梦中惊醒,低声惊呼道,“你是何人,夤夜至此淫污?”
话落,便欲身手推他下去,谁知那和尚双手紧紧搂抱,口中振振有词,“我是金身罗汉,特来送子与你。”
口中如此说着,身下却恣意狂荡。
那和尚颇有本领,云雨之际十分勇猛,张媚姐本是个宿妓,也还当他不起,顽得个气促声喘。
一个是空门释子,一个是楚馆佳人。
空门释子,假作罗汉真身;楚馆佳人,错认良家少妇。
一个似积年石臼,经几多碎捣零一个似新打木桩,尽耐得狂风骤浪。
一个不管佛门戒律,但恣欢娱;一个虽奉贵人叮咛,且图快乐。
浑似阿难菩萨逢魔女,犹如玉通和尚戏红莲。
一连耍了两次,那和尚方才起身下床,递过一个纸包儿塞进了她的手中,“这是调经种子丸,每服三钱,清晨滚汤送下,连服数日,自然胎孕坚固,生育快易。”
说完,便穿衣而去。
彼时张媚姐身子已是烦倦,朦胧合眼,却忽然觉得身边又有人捱来。
这和尚更是粗卤,方到被中,便开始毫无顾忌的乱来,张媚姐还道是初起的和尚,一把拉住他的手臂央求道,“我顽了两次,身子疲倦,正要睡卧,如何又来,怎地这般不知餍足?”
“娘子不要错认了,我是方到的新客,滋味还未曾尝,怎说不知餍足?”
见这群和尚轮流来宿,张媚姐不禁心内惧怕,口中赶忙说道,“我身体怯弱,不惯这事,休得只管胡缠。”
“不打紧,我有绝妙春意丸在此,你若服了,就通宵顽耍也不妨得。”即伸手向衣服中,摸个纸包出来,兀自先吃了,随即又嘴对嘴吐过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