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停住,扭头看着他。许君弈正沉浸其中,忽然听到声音中断,疑惑地看着她,听他继续道:“……和我爱的人。”
“这个我喜欢。”他忽然有些后悔将锦云带上来了,要不然此时此刻肯定是要做点什么才好。
锦瑟含笑睨了他一眼,然后说也没有说话,安静的听着屋下嬉闹的声音。
这一晚上,他们闹腾的很久。锦瑟和许君弈一直坐在屋顶上,待那些人都散去,锦云睡着,他扭头看着锦瑟,问道:“困吗?”
锦瑟摇头,“还不困。”
“那你等我一下,我先将云儿放床上再来接你。你别乱动。”
她点头,视线随着他一起落了下去,他仰头看了一眼,便带抱着锦云回了客房,安顿好之后才关上了房门跃上了屋顶,从客房飞到她坐的屋顶。
“飞檐走壁,还是头一次见。”她微笑着站起来,许君弈怕她摔了,牵着她的手。
许君弈将她拉到了身子,向四周看了看,轻声道:“这里的夜景不好看,若是有机会,我带你去京城看夜景。”
她一听抽出自己的手,直接拒绝道:“不去,我觉得这里挺好的,没有打算去其他地方。”
许君弈咬着唇瓣盯着她,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锦瑟有点冷抚摸了手臂仰头道:“我们下去吧,这里太冷了,你还不能吹风。”
“好。”他往前一步伸手揽着她的腰,跃了下去,落地后她就从许君弈怀里退了出来,回头看了一眼新房,今晚那红烛要燃一晚上,然后红帐内……
她忽然笑出声,想到身边还有一个大男人,于是捂着脸看他一眼,快步走在前面。
许君弈跟在后面,她那模样分明是害羞了。他诧异地回头看了一眼新房,明白了点事情,朗朗的笑出声,阔步前往房间走去。
锦瑟总算是睡了个好觉,还做了个美梦,直接笑醒的。醒来后天还没亮,于是又睡下了。
翌日一早,沈江带着妻子去给爹娘敬茶,走到门口看到金管家询问道:“君弈和锦瑟妹子昨夜没有回去吧?”
金管家摇头,“他们在偏院的客房里,还没起来。”
“哦,没事儿,等锦瑟妹子起来了,我要好好询问一番。”
丁媛媛红着脸,扯了扯他的衣袖,温顺道:“夫君,妹妹又没有做错事情,你何必动怒。”
沈江拉着她手,笑道:“我倒是看错这个丫头了,居然把我娘子给带坏了,不行,这事情我要和君弈说说。”
“什么事情要跟我说?”许君弈脚步轻盈,来了前院就听他要跟自己事情,于是就出声询问了。
丁媛媛委屈地拉着他的手,不让他说。沈江回头安慰了下,然后勾勾手指将许君弈喊到了一旁,两人嘀咕了好久。
所以锦瑟来的时候,许君弈才会用很怪异的眼神儿看着她。
丁媛媛一早上也没来得及和锦瑟说上话,一直到走的时候,锦瑟还在纳闷,今天的许君弈很奇怪。
准备回家的时候,她去集市上买了油布,回去做大棚用,便放在马车上。
许君弈本想说什么,可见马夫和锦云都在,他只能将事情给压制住。他腰间还装着沈江给的一包东西,他很是好奇那是什么东西,听了沈江的解释,他自己不得不红着脸。
锦瑟上下将他看看,疑惑问道:“今日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没有。”
她蹙眉,“没有你为何如此怪异的看着我?一大早就开始了。”
许君弈扬起了眉梢,“孩子和其他人还在,我暂且先不说,等没人的时候,我在好好问问你。”
锦瑟听了他话,心里一紧,一脸无辜的看着他。可许君弈避而不见,闭上眼睛斜靠在一旁。她前思后想,了然点头。肯定是昨夜沈江的丁媛媛的事情,所以今早他才会如此怪异的看着自己。
回到了村里,马夫回了县城,他打发了锦云,拉住想要跑的锦瑟,从怀里拿出了东西,询问道:“这个,是什么?怎么用的?”
果然,他手里拿着的就是避孕套!
她语塞,捂着眼睛还偷偷的看了一眼,随即放下手大声道:“这个就是避孕套,是之言姐姐给我的,这个东西用处可大了,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