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暖暖的,他们寻了个好地方,坐下来。锦瑟依偎在他的怀里,她伸手接住那飘落下来的桃花,问道:“你喜欢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君弈眉梢扬起,眸中带笑,看着那一偏偏飘落下来的桃花,轻声道:“男孩子太调皮了,女孩子还有些,跟你一样最好。”
锦瑟撇嘴,“所以你是不喜欢男孩子?”
“不是,我都喜欢,相对来说喜欢女孩子多一点。不过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
“那还差不多。”她笑了笑。
小神医的回来的消息,一时间在各个村子里传开,锦瑟没休息几日,门外就来了很多求医的病人。但是她也没有收取人家的银子。箫大龙干脆就在大门边开了一个药铺子,不管抓取什么药,只收两文。有些是在是没有钱的,就不收了。
当然也有病好的人,为了感激,会偷偷的给一点银子作为报答。但是这些银子全部又全部拿去做了善事。
八月开始,锦瑟就觉得行动不便了,外面的天气热,可她家里一点都感觉不到。君弈在家里在就打了一口水井,冬暖夏凉。
还有三天就接近了预产期,锦瑟走路都很费力,可她还是要多多活动,也不知道胎头入盆了没。她也在担心,若是难产了可真么办。所以君弈早就传信给了之言,让她赶来。
那天在上,锦瑟起床小解,发现了流了血。她心惊了一霎,忙喊道:“君弈,君弈……”
正在外面吃饭的君弈听到屋子里的喊声,他丢下了筷子跑了进去。
“怎么了?是不是要生了?”
锦瑟笑道:“没事,就是见了点红,今天可定是要生的,只是我还没带你反应。”
君弈听将她抱在床上,“你还是躺着吧。”
他扭头吩咐春桃,“你去把我娘喊来,还有在喊两个产婆。你去准备接生的东西,还有孩子的衣服。”
蓝莓和春桃慌慌张张的去忙着。
他回到床边,拉着她的手问道:“怕不怕?”
“怕。”她笑道:“人家第一次生孩子,当然怕。古代难产的比较多,我担心自己过不去那一关怎么办?”
“不会的。”君弈低头吻了她的额头,“不会的,我会在这里陪着你,一起看到我们的孩子出生。”
“皇上,之言姑娘来了。”
锦瑟欣喜的坐起来,她要下床,君弈阻止道:“让她进来就好。”
“没事没事。”她刚站起来,小腹紧了一下,她抓紧了君弈的手臂,“唉吆,不行不行,这孩子见之言来太高兴了,有点迫不及待出来看看了。”
之言进来就听到这几话,笑着道:“听你这么一说,肯定是个男孩子。”
君弈将她抱着躺下来,她白了之言一眼,“君弈你出去,之言你快给我看看。”
“我不出去,我就在这里等着。”
他紧紧抓住了锦瑟的手,焦急的从外面喊道:“接生的婆子,还没来吗?”
春桃大喊:“来了来了。”
许大娘带着两个婆子进屋,见到君弈忙喊道:“你不能在这里,快出去。”
“我不出去,你们接生吧,春桃和蓝莓拉个帘子,遮挡一下,我只需要看着小丫头就好。”
许大娘见他固执,只好这么做了。
锦瑟疼了好久,接生的婆子一直在喊道:“夫人加把劲,马上就出来了。”
之言在这里是为了以防万一,她已经准备好了手术用具,只要看着情况不是,就直接剖腹,拿出孩子,目前看来情况还行。
“疼死我了,君弈,我以后再也不要生了。”锦瑟面头汗,嘴里咬唇瓣。
君弈心疼道:“好好好,不生了不生了,如果我能生,让我来生好了。”
“呸!”
君弈怕她咬破了唇瓣,直接送上自己的手臂,“你被咬伤自己,要我吧,我陪你一起生。”
锦瑟疼到这个份上已经顾不着什么,直接咬了下去,接着就听到婴儿的哭泣声。她嘴里一股咸咸的血腥味。她大口喘息,拉着他的手,哽咽道:“对不起,我把你咬伤了。”
君弈也顾不上孩子,低头亲了她一口,“辛苦你了。”
她笑着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