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云跪在地上,拉着她的手摇晃着,“姐,你醒醒?你不要丢下云儿。云儿已经没有娘和奶奶了,不能没有你。姐姐,你醒醒,一定是云儿不够听话。姐,我要我姐姐!”
不管锦云如何呼喊,锦瑟的依旧闭着眼睛,一丝反应都没有。
许村长抹了眼泪,静下心来询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县令将那两个狱卒抓了过来,两人扑通一声跪地。胖子颤抖声音道:“昨夜林公子拿着县太爷的令牌去了狱卒说是要审问犯人,小的不敢违抗……”
“继续说。”林县令踢了他一脚,很是愤怒。
瘦子补充道:“公子瞧箫姑娘漂亮,便起了色心,想要玷污箫姑娘。可最后不怎地林公子就一直捂住胯间,应是箫姑娘踢了一脚。林公子才令小的们将箫姑娘吊起来,他便拿着鞭子抽!”
许君弈将她放下来,揪住瘦子的衣服提起来,咬牙切齿道:“你说什么?林青沅这个畜生,竟然这般对我小丫头,找死!”
许村长面色稍急,拦住他去路,“你要干什么?有什么事情,把他拉来审问不就好了?君弈,你要分……”
“你让开。”
这个时候的许君弈和青竹一样,根本就没有发安静下来,不计一切后果,也要拿下那林青沅。
林县令无奈,耳边是小儿的哭啼声,他蹲下来伸手探了锦瑟的鼻息,惊喜道:“快快,人还没死,快去请大夫,请最好的大夫来。”
许村长一听,慌忙蹲下来,同样探了探,欣喜地对着锦云道:“谢天谢地,你姐姐还有一口气,还有救。”
林县令话一出,衙门内的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尚师爷亲自带着人去请大夫。比较机灵的士兵去了街道的民家讨了一块生姜,欢喜地跑回了衙门,大喊道:“快让姑娘含一块生姜。”
许村长伸手接过,将姜片放在她的嘴里。听林县令道:“快将姑娘放在内室,里面有一张当值的床铺,是干净的。”
“好,”许村长将锦瑟抱起,跟着他往里面去。
锦云默默流着眼泪,紧抓住她的手不放,一遍遍在她的耳边呼喊着。
尚师爷带着大夫匆匆赶回来,跑的满头大汗,在衙役的指引下,进了内室。
许村长看到大夫指着道:“快给这位丫头瞧瞧。”
他将锦云拉到了自己身边,小声安慰道:“你姐姐一定会醒来的,咱们先让大夫诊治一下。”
锦云擦了眼泪,乖巧地点头。
林县令担心儿子,左右徘徊着。于是又吩咐尚师爷,“你快带人去林府看看,几个公子到底怎么样了。”
“哎,小人这就去。”
街道上又过了官兵,赶集的百姓纷纷猜测莫不是又人命?
在衙门附近居住的妇人出来买菜时候,看到了两批官兵,又听旁边的人窃窃私语,她小声道:“似乎真的是闹出了人命。我家就住在衙门附近,昨夜将近丑时,我听到女人惨烈的叫声,真的是瘆人呐。我刚从衙门前路过,似乎真的闹死了人,人家家人正在闹呢。”
“唉吆,那可糟糕了,我听说那县令家的二公子是个好色之徒,八成冲那姑娘去的,昨日我可亲眼瞧见了,那姑娘长的可水灵了。”
“天妒红颜呀。薄命啊,还说等那仵作来给还自己一个清白,仵作没等到,倒是把自己给拉入了阴曹地府。”
几个妇人你一言我一语讨论这件事情,忽然间,百姓一窝蜂的朝着林府方向而去,那买菜的妇人扬起了脖子却也没有看到什么。她转身拉了一位大哥,询问之后才知道县令的两个儿子打起来了。
林府外,尚师爷带着士兵也无从下手,他焦急的像青蛙一样跳着嘶吼着,可那三人打的不可开交。
林青沅身上被鞭子给抽破了,胸口被许君弈给踢出了内伤。林青沅的娘,沈氏哭着站着一旁喊道:“我的儿呀,你们别打了。”
她挡在林青沅的前面,替他挨了两鞭子,一鞭子指着抽在沈氏的脸上。
女子的容貌何等重要,沈氏两眼一白直接晕死了过去。青竹完全不给他们喘气的机会,一鞭子直接抽在林青沅的手臂上,他反手抓住他的鞭子。
“林青竹,你到底想怎么样?不就是死了一个丫头么,是你情人还是怎么着?谁知她被多少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