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中白柔玉胡乱的说了一通,也顾不得什么是真是假,如今的她只想保住自己的贞洁,她已经失去了一切骄傲的光环,贯不可再失去这清白之身。
不过白柔玉的话却没有起到半点作用,倒是让几个对她美色垂涎欲滴的护院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哥几个听见没?这小娘们说她是太子的女人,还真是够异想天开的,哈哈哈…”
“小娘们,你别怕啊,哥哥们会好好疼你的,保证一会让你舒服的要死。”
“就是啊,你就乖乖的从了我们几个,大家都能得个舒爽…”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扑向白柔玉所在的位置,粗糙无比的大手皆是朝她身上袭去。
晨曦时分,室外的骄阳透过泛黄残破的窗纸射入柴房内,角落之中一个发丝散乱,衣不遮体的女子蜷缩在那里。
女子裸露在外的身体上满是青紫的瘀痕,面颊和和嘴角边更是不难看出遭人掌掴后,所留下的指痕与血迹。
在这掺杂着无尽痛苦与不堪折辱的几个时辰里,白柔玉也由原本的奋力反抗,逐渐放弃了肢体上的挣扎,她双眼空洞的望着房梁上的梁柱,任由那些下贱粗鲁的护院,肆意玷污着自己的清白之躯。
白柔玉的容貌身段本就是柔美动人的,况且她又是正值妙龄的处子之身,花娘把这么个调教美人的差事,交给了平日里看家护院的武夫,他们自然是乐意至极。
享受完白柔玉的滋味后,几个野蛮魁梧的护院满足的舔了舔嘴角,套上衣服纷纷退出了柴房。
待确定那些人全都离开了,白柔玉这才抬起了一张惨白狼狈的脸,她还来不急绝望,便被那忽然打开的门吓得团在角落最近拍卖会瑟瑟发抖。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以为又是那些人,白柔玉下意识的惊慌道。
“哟…这身子都破了,还拿着那股子贞洁烈女的劲做什么?我花娘混迹风月多年,什么样的刚烈性子是我没见过的?别说你一个打奴役司出来的女奴,就是那官宦之家的小姐,到了我醉芳院里也得乖乖顺从。我劝你最好把那些歪心思收起来,若是再惹恼了我,你的下场可就不单是像方才那样了。”
花娘的手段白柔玉算是见识过了,她当然不敢在冒然行动,只得先低头顺从,以免再开罪了老鸨,又沦落至受人侮辱的境况。
见白柔玉识趣,花娘也就命人将她送去了院子中的后院,单僻出一间厢房,每日好吃好喝的供着白柔玉,好让她早日养好身子。
一眨眼的功夫,个把月的时间过去了,白柔玉的伤势已是调养的差不多了,身边有又着专门伺候起居的小丫鬟在,可以说这日子过的比她在楚府的时候都自在舒服。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正是京中风月场所最热闹的时段,其中就以装潢奢华,燕瘦环肥,美人群绕的醉芳院首当其冲。
“哎哟…朱员外,您怎么才来呀,奴家都有好一阵子没见您了呢…”
“徐公子快来嘛,奴家伺候您你喝一杯…”
“哟,这位爷看着面生啊,头一次来咱们醉芳院吧,咱们这的姑娘可都是百里挑一的绝色…”
正文 第二百四十九章 成了卖笑的妓女
诸如此类的浪荡秽语,差不多日日夜夜都充斥在白柔玉耳中,而面对这花娘再三的逼迫为娼,白柔玉应对她的手法已然是越发的吃力无比。
“贱人!进了这里你还有什么可矫情的!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白柔玉抬头看着花娘一脸蛮横无情的模样,眼中满是无奈和不甘,“妈妈…我真的不能接客,我不是那种女子啊!”
白柔玉双眸噙着泪水,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很是于心不忍,她自以为故作娇柔的行为,会博得花娘的一丝同情。
可事实证明,一切都是白柔玉想多了,同样身为女子的花娘,又岂会不知道她打的什么算盘?
是以花娘依旧不为所动,“啧啧…少拿出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你以为老娘我会跟男人一样吃你这套?还真是天真的很啊!擦亮你那双眼睛,认清你现在的处境吧,还真当自己是什么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啊,你一个被几个男人开了苞的小贱货,还跟老娘这摆什么谱!我告诉你,今个晚上你要是再不挂牌接客,老娘就叫这醉芳院里上上下下的护院小厮挨个调教你!”
花娘冷哼一声,拢着悬在臂间的绢纱外披,扭着腰肢便出了白柔玉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