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重地压在他身上,娇软的肉和他仅仅隔着一层布料,那种刺激……
秦炀清忍不住从喉咙口发出轻轻一声喟叹,冷汗不断冒出,强力抑制住动弹的冲动。
两人久久不说话,气氛却一寸一寸变得暧|昧起来。
杜昕后知后觉,发现有点不对劲,手撑着他的肩膀想要看看什么情况,但却被秦炀清阻止。
粗着嗓子,秦炀清艰难地开口,“不要动。”
“什么?”
他的声音太过低沉,杜昕没有听清楚,于是扭过身去再问了一遍。
“呜-”她很快发出短促的一声,被红着眼睛的男人压在身下。
睁着大眼睛,上面还有刚哭过留下的红痕,显得尤其清纯和无辜。
秦炀清眼底红芒越发强烈,凶狠地看着她,似乎下一秒就要把她吃掉一般。
在这样的环境下,杜昕终于有点慌了。
她用手推拒着对方的胸膛,问道:“知道你没事,我现在要出去了。”
这话本应是义正辞严说出来的,但是因为她口气弱,并且刚哭过,声音有些沙哑,竟无端让气氛变得更加暧昧起来。
喘着粗气,秦炀清将头凑近她,灼热的呼吸顿时喷洒在她敏感的脖子上,带来一阵酥痒。
杜昕推人的手一下变得无力,她咬着唇,感觉到对方紧贴着自己的身体变化,脸色变得僵硬。
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
秦炀清轻笑一声,气息灼烫得几乎要让人燃烧起来,“我想要干什么,你知道的。”
咬着牙齿,杜昕努力争辩道:“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你赶紧让开!”
现在的她,怎么可能有心思考虑这些事情?
秦炀清并不将人放开,反而将她抱得更紧,说道:“我们领结婚证已经有两个月时间了,就让我们今天成为真正的夫妻吧。”
说着,他带着薄茧的手贴着滑腻的肌肉,向着里面探索。
“不!”杜昕被他带着凉意的手激得一个激灵,迅速伸出手将他阻挡,“秦炀清,你想要干什么!”
“你。”
清晰的话,从薄唇中说出。
饶是脸皮厚如杜昕,此刻都忍不住老脸一红。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话吗?”
刚才一定是她耳朵听错了,堂堂的公司总裁,怎么会说出这么露骨让人脸红的话!
秦炀清却无情地拆穿了她的奢望,舔了舔艳红的唇,他意有所指道:“我说,我想,你。”
“轰”的一声,脸像是火烧一般红起来。
杜昕根本不用去感觉,就能知道自己的脸要红成一个番茄。
“你、你怎么这样?”她结结巴巴地问,努力让自己忘记如今脸上的那一坨红。
秦炀清手托住她的后脑,再也压抑不住冲动,狠狠一口亲了下来。
浴室里,只有“哗啦啦”的水声。
好一会儿之后,杜昕身体软下来,喘着粗气问道:“秦炀清,你快点给我起开!”
可她却不知道,此刻的她,身体软得像一滩水,声音更是喑哑不堪。
秦炀清的眸子发亮,几乎比灯泡还要亮。
他的手也越发用力,在隐约中好像可以听到布料被撕开的声响。
杜昕怕,很怕,躲闪着想要逃出桎梏,却始终无力。
或许是她的态度惹怒了他,秦炀清的动作越发重了起来,眼眸泛红。
“秦炀清,你清醒一点,你看看我到底是谁!”
“呵,”眼眸锐利,喉咙口发出一声轻哼,“正因为是你,我才会有这种心思!”
也就是说,如果这一刻面对的是别人,他就不会这样做咯?
在这样紧张的时刻,杜昕还有这样的闲心想这个问题。
她脑子一恍惚,连忙将这个念头丢开,质问道:“秦炀清,你讲一下道理,我现在不愿意做这种事情,那你这就是强|暴!”
想着想着,她更觉得委屈,差点就要再次哭出来。
秦炀清的动作终于缓住,但是那双眼中,血色却没有消退多少。
他克制地将头停在离她只有五厘米的地方,然后哑着声音问:“你和章彦寒什么关系?”
天知道,当他看到这两人几乎是纠缠在一起走路时,他心里的火气简直要突破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