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听见於君凌肯定的声音，素平悄悄松了一口气，但是很快心又被於君凌给提了起来，她道：“是我朋友。”
素平瞪大了眼睛，道：“你朋友？你有这么厉害的朋友啊！”
於君凌见到素平如此反应，似笑非笑看着她，道，“你似乎不太开心呢。”
素平面上一红，嘿嘿笑了起来，道：“没有，只是短短几天不见，若是那些人真的是你杀死的话，那你也太可怕了，只是你哪里认识了这么厉害的朋友呢？”
底下那两个刚刚被於君凌吓哭的女孩子，此刻已经止住了哭泣，听见素平跟於君凌之间的对话，同样也充满了好奇。
却见於君凌唇边的笑容越发扩大了一些，答非所问：“你最近胆子大了不少啊？”
素平闻言，面色有些讪讪，立马后退一步跪了下去，道：“是奴婢失礼，请小姐责罚。”
话虽是如此说，素平的心里却并不那么怕的。
於君凌一心修炼，对底下的人不好但也不苛刻，从生死台回来之后，於君凌的脾气，素平也摸了个**成，心中已然笃定於君凌不会真的惩罚自己。
於君凌显然看出了她的从容，突地笑了出声，伸出指尖挑起了她的下巴，道：“真的想要责罚？”
素平听见这莫名的问句，一怔，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若是回答是，那么她会不会真的责罚自己？
若回答不是，那么就说明素平只是做做样子而已，搞不好会真的招来了责罚。
纵然是八面玲珑的素平在此时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面色变换了片刻，素平才一脸的恭敬，回答道：“一切全凭小姐发落。”
於君凌笑了起来，唇边笑容却是含上了几分阴森，道：“该说你聪明好呢，还是说你单纯好呢，素平。”
没头没脑的话，让素平的心一揪，莫名紧张了起来。
难道，被她看出来了什么？
不，这个於君凌从来都对周边的事物漠不关心，怎么会发现自己的异样？
素平的眸光闪烁不定，看着於君凌有些惊疑。
於君凌看了她半晌，悠悠道：“既然想领赏，正巧我这里也有一点事情要处理，你就帮我去看看於月红，如何？”
於月红！
那个几乎等同于被於君凌亲手废掉的三小姐？
听到於月红的名字，素平的名字倏忽便白了下来。
正文 第274章：集秀阁里的血阵
於月红这个名字自从那一件事情之后，几乎成为了於家之中一个公开的禁忌。
於长柏一脉虽然还在於家之中生存着，但随着於月红被废，於长柏疯了之后，地位已经大不如前。
而且，於月红已经被贬到了集秀阁之中，据说那个地方会闹鬼，寻常莫说是去看於月红了，就连路过那里都会忍不住发抖打颤。
现在於君凌竟然让自己去看她？
素平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软了，有气无力倒在地上。
於君凌看到她这模样，像是有些讶异一般，道：“怎么吓成这样，我以为你一直跟於月红有联系呢，毕竟，傀儡师的气息也并不是谁都能沾染上的吧。”
傀儡师！
其余的两个侍女听见这话，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面面相觑，随后便看向了素平。
素平此刻，面白如纸，看起来极其害怕，额上很快布满了冷汗。
於君凌冷眼看着她，心中冷笑。
这个素平，身上的气息有些隐晦，但是却是是傀儡术无疑。
这样的气息，於君凌先前并没有发现，应该是在她不在的这段时间内才沾染上的气息。
除此之外，於君凌还发现了她身上有一股怨气，不知为何，於君凌下意识地便认为这气息定是於月红的。
这一开口试探，於君凌便确定了下来，素平定然跟於月红还有关联！
“我……”素平下意识开口想要解释，但是很快便闭了嘴，似乎在思索着解释的话。
“去集秀阁。”於君凌说话间，眸子深处一道淡淡的银光一掠而过。
素平身子有些不听使唤地站起来，跌跌撞撞，好几次都差点摔倒在了地上。
素平这才恍然想起，当初，於君凌是有在她的身上种下一枚丹药的，那丹药叫——傀儡丹。
那两个侍女显然吓坏了，惊呼一声连忙避开了来，用几乎快哭出来的表情看向了於君凌，道：“二小姐……我们也要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