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这个时候把新娘硌的慌,也是让人无语。
海棠望着那些东西哭笑不得,公孙曜一手将的桂圆莲子全部抹到了地上,倾身压了上来,含着她的耳垂,哑声道:“我们继续……”
红烛低垂,点点如泪。
红帐轻摇,帐中的人已经脱了衣裳躲到了被中。
海棠只觉得浑身发热,她伸出手臂在外头,却又感到一丝丝空气的冰凉,男子的手也随着她的手臂伸出来,缓缓的滑过她光滑的肌肤,让她露在外头的手臂随之又是一热。
他的吻印在了她身体的每一处,手指拂过的地方都泛着桃花般的红色,这的女子艳若牡丹,在他冉冉绽放。
她轻声的尼南,又是快乐又是难受,因着他的动作而微微拱起了身体,当感觉到他的坚硬时,她心中紧张,双手紧紧攥住了他的肩膀。
蓦地,只觉得一阵痛楚传来,可是他的动作那么温柔,到底没有让她痛楚太多,随之而来的却是难以言喻的未曾经历过的异样感觉……
床帐起伏,隐约听到“嘎吱”声响,外面下起了沙沙的细雨,衬着红烛闺房内的尼南之声,仿似奏起了一首交响的夜曲。
她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从低谷冲上高峰,又再次滑落,再次高峰,心也跟着起起伏伏……
直到三更,她才被他放开,窝在他怀中迷迷糊糊睡去。
海棠醒来时天边已经微亮,她日常起的早,做完虽然忙了半宿,但是到了时间依旧醒来了。
动一动,只觉得浑身的酸痛,身边是一个宽厚的胸膛,她转脸,便看到那人沉睡却依旧英俊的面容。
这是第一次和他一起醒来,大约,这就是夫妻的意义所在吧。
但是她真是有些不习惯,往常这个时候,总该是她把冬梅叫醒的时候。
她微微掀开被子,便看到自己胸口一朵朵红梅,脸上烫的如同火烧一般,想起昨晚他那般的热情,真是吃不消,也完全不符合她从前对他的认识嘛。
不穿衣服睡觉,她不习惯,更不习惯一大早起来就被人看光光。
她伸出手臂偷偷摸摸的去捡自己的衣服,就是捞个内衫也好啊,她的手刚动,那人似乎就醒了。
他一个手臂压过来,正好她的胸口,睁开惺忪的眼,道:“起这么早?”
他的手臂她的胸口,海棠羞恼的瞪他:“把手拿走,好重的。”
他微微一笑,笑的有些赖皮,手略微抬起了,但是没有拿走,而是落在了一个高高的山包上,就那么握住了。
海棠脸儿通红,伸手去拨他的手,却被他一手捞过来搂紧了怀中,半,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唇,柔声道:“不急着起来的,家里头可没有你平日起的那么早。”
海棠懊恼的在他身边扭,却被他紧紧的抵着自己的身体,她意识到他那处又抵着自己,真是觉得没脸了,索性低头他的肩窝里不看他。
“昨晚还好吗?”他温柔的问。
“嗯。”她应声。
“那现在继续吧。”
她还未反应过来,只觉得他已经倾身压下,沉去动作起来……
她抬起脸要说些什么,被他的吻吞了下去。
窗外的丫鬟一早已经等在外头了,两个似乎隐隐听到里头的声响,两个丫鬟低声笑道:“少爷少夫人还真是恩爱呢。”
“嘘,低声,可千万别叫里头的人听到了。这新婚夫妇是这样的,这可不好吗?老爷夫人正盼着生个孙少爷呢。”
屋中帐内,云散雨歇,海棠起身穿了内衫,羞涩的睨着他:“看把你张狂的,外头都站着人,也亏得你……这般没脸没皮……”
公孙曜此时已经饕足,精神奕奕的坐起来,揽着她笑道:“新婚燕尔,人之常情。只是夫人这么美,让人忍不住。”
“油嘴滑舌。”海棠睨他。
他微微一笑,起身打开了帐子,将床头已经整理好的新衣拿了进来,亲手帮着海棠穿上。
“待会要见公婆,紧张吗?”
海棠穿好了衫子,见他拿过来的衣服,里头是金丝夹袄,外头是颜色华丽的柔软大红丝绸,虽然有些不习惯,还是一一穿了。
公孙曜里头穿的也是金丝夹袄,外头却是天青色的锦缎长袍,头上的发以玉冠束了,果然英姿勃勃。
他两个一向都是不要人伺候的主,所以起来也未叫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