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咳嗽了一声心里想着要说什么,渠水很是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哟,这是在感染了风寒啊?咳嗽一声又一声啊,你有话倒是直说啊”她现在也是被气得半天了,这赵伤是来认错的吗?怎么说了半天一句话都没有呢。
赵伤看着她这张熟悉的脸,脸上露出一抹讨好的额笑容:“别再生气了今天早上的事qíng是我不好?”他想了半天只能想出这样一句。渠水听过之后更加觉得委屈,就连道歉认错都是这样敷衍,泪水不争气的在眼眶中打转。
“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在敷衍我了?你不好你哪里不好了?你不是什么都对吗?”她为了不让自己占下风使劲把眼泪给憋回去,赵伤听到她的恶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这女人还真是有些烦。
他眨了眨眼睛带着几分的无辜:“我没有敷衍你,的确是我不对。我在南伯侯府谈事忘记时间了,没有让人回来告诉你一声。害的你等了我一夜。”说到最后一句他有些愧疚,可是他的愧疚听在渠水耳朵里就变了味儿。
她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是,我等了你一夜,是我自己犯贱等了你一夜。谈事qíng弹得什么事qíng啊?”有些事qíng不说出来反倒还好些,可说出来之后就总是想弄一个清楚明白。她现在想到赵伤身上的味道心qíng就不好。
赵伤看着她觉得她有些无理取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才觉得自己把火头压制下去。“你又在怀疑什么?我谈的是正事你又在乱想什么?”说完,他不等渠水回答就一个人转身离开了,有些时候还真的不能多说。
待他走后渠水留了一次眼泪她用袖子将眼泪擦gān,飞云赶忙跑进来看着渠水:“郡主您这是怎么了?郡马爷不是在哄您吗?”她有些担忧的看了渠水一眼,渠水冷哼一声:“哄我什么?他一定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不然他gān嘛总是往南伯侯府跑?”
朝堂上的事qíng赵伤和小山都不想让她知道,本来是想保护她可是他们不知道这却让渠水变得更加多疑。她是一介女流达达亲王进京的事qíng也不能无缘无故让她知道,一帮妇人在一起语与其谈论亲王,倒还不如说说他的风流事qíng额。
飞云是一个聪明的在宫里待了这么多年早就明白渠水的意思,她点了点头:“您放心吧郡主,奴婢这就去打探。”说完,她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厨房。渠水站在厨房里双手拿起菜刀大力的剁了起来。
赵伤回到房间心qíng也不是很好,朝堂的事qíng很多也很繁琐他每天空闲时间就很少,偏偏渠水还是这样的无理取闹。他想到刚刚渠水在厨房说的话他就有些生气,他们两个人已经在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qíng,为什么每一次她都不相信他呢?
他现在真的很烦心她都不能理解他一些反而要跟着一起闹,想到这里他用力的一拳打在桌子上,看着桌子上的茶盏在颤抖他的心qíng才好了一些。在房间里做了一阵就又去了南伯侯府,这一次他去还真是有点事qíng。
那达达亲王既然说出明天比武,他就得从南伯侯那里知道一些关于达达的事qíng。这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正好在府里还得面对渠水那张脸他现在是在是没有心qíng和渠水吵,就骑着马出了门。
飞云办事速度一向很快,她好像也听说过那南伯侯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所以她就将调查的方向放到那陆若儿的身上,不到半天功夫就差了出去。渠水包完馄饨之后让人煮了之后就一个人回房间去了。
飞云看着她伤心yù绝的样子,犹豫了半晌还是开口道:“郡主,奴婢已经打探清楚了。那南伯侯的确是有一个女儿叫陆若儿。听说今年十六岁,现在还没有许配人家。奴婢一下午就只查出了这些,要是您还想知道别的奴婢就在去看看。”
渠水的目光落在飞云身上,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里带着几分的凌厉:“你再去查查看,看看那陆若儿到底有什么本事。”说完,她狠狠的一掌拍在chuáng上。这一辈子她最痛恨的就是这种cha足别人婚姻的女人,没想到有一天居然有人cha足到她这儿来了。
她越想越气,又在chuáng上多拍了一下。
赵伤来到南伯侯府,这个时辰南伯侯还在品茶。陆若儿刚刚用过晚膳在院子里溜达,看到赵伤赶忙过来行礼:“小王爷。”她眼角眉梢中都带着笑容,一个才十六岁的女孩儿现在正是花一般的年纪,这样笑着都是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