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离开的那一刻渠水的眼泪终于从脸上掉了下去。不是她想哭只是泪水在眼眶中怎么也憋不回去,想着赵伤刚才无qíng的话语她的心口很疼,明明已经告诉自己不要多想了,可为什么还是要多想?
她长长的叹了一声,抬起手擦gān自己脸上的泪痕。
赵伤出府之后就朝着南伯侯府走去,南伯侯现在已经被放出来了就像是赵伤当初承诺陆若儿一样,他没有再过来找陆若儿的麻烦只是这南伯侯乃是朝廷的官员,赵伤为了国事找他,就算是陆若儿也不敢多说什么。
南伯侯看到赵伤的时候已经不像以前那样满脸笑容生怕得罪他了,现在是脸上写满了恐惧。他不敢直视赵伤的目光,每一次赵伤来的时候他都得出门迎接,但看到这张脸的时候却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他们两个人一起去了书房。赵伤来之后就将书房的门关好,这里就只有两个人。南伯侯看着赵伤长吐一口气:“小王爷,您这又是何必呢?现在达达亲王就在京城里,您要是有什么话不顾去问达达亲王,为何要过来找我啊?我不过是做着一个暗娼园子的生意,我能有多大的本事啊?”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都要哭出来了,他不过就是一个墙头糙罢了,赵伤怎么就将目光落在他身上呢?
赵伤把玩这手中的茶盏轻轻笑了笑:“以前我也以为你只是一个墙头糙,但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因为墙头糙只能两面倒,而你到底是导向哪一边我都不知道?甚至是你有什么墙头我都不知道。你说说,我在这京城中不来找你我还能去找谁啊?”
自从陆若儿帮渠水解毒之后赵伤就好像换了一幅模样,以前他过来的时候总是对南伯侯冷言冷语让人不敢多说一句。可是现在他居然会对南伯侯笑一笑甚至是说几句好听的话了,这要是以前的话也许南伯侯还能笑出来。
但现在别说笑了他连哭的心都有了,以前只觉得赵伤聪明不好靠近他现在倒觉得赵伤是一个笑面虎。当墙头糙碰到笑面虎会是什么样呢?就像是南伯侯和赵伤这样,南伯侯坐在他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看着他脸上的笑容想要哭可却哭不出来。
“小王爷,您误会我了!这哪里还有别的墙头啊!”他在藤椅上瑟瑟发抖一双眼睛中写满了恳求,赵伤听到这话哈哈大笑:“你这是在问我呢?我怎么知道你从哪来弄来的墙头啊?不过我提醒你一句,就算你不说我也能查出来。”
他在说这句话之后打了一个哈欠带着几分的慵懒,昨天陪渠水陪到太久他没有休息好。南伯侯看他张大嘴巴以为是他要吃人呢,赶忙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赵伤看着他忍不住摇头笑了笑:“现在我都有点怀疑了,你那暗娼园子里的姑娘是不是你手把手教的?”
他的话语中带着讽刺,南伯侯看了一眼自己的动作脸上带着几分的尴尬。他轻轻咳嗽了一声脸上带着几分的恳求:“小王爷,您到底是想要怎么样?我真的不知道什么别的前头啊。”他一脸无辜的看着赵伤,现在赵伤都不得不感叹他和陆若儿还真的是父女啊。
这讨饶的话都是一样的,不过他不能对陆若儿下杀手。对南伯侯就更不能了,他只是笑着笑的残忍一点也不管南伯侯的恐惧。他把玩着手中的茶盏轻轻笑着:“你别这样跪着,好歹你也是一个侯爷这样到让别人以为我欺负你了。”
他说完笑着摇了摇头,南伯侯听到这话赶忙从地上站起来。赵伤看着他淡淡一笑:“你可以不说别的墙头是谁,但是你得让我知道达达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看着南伯侯淡淡开口,语气中不带任何的紧张。
南伯侯听到这话瞪大眼睛,一双眼珠乌溜溜的乱转。
“我也不知道达达的目的是什么!”这个墙头糙还真是挺衷心的,他没有在达达面前说过大赵这边有什么动静。也不能在赵伤面前说达达想要怎么样。毕竟这墙头糙要是有一方墙失去了平衡,很容易发生坍塌他这棵糙就站不起来了。
赵伤看着他轻轻的笑了笑:“你可以不说!但我就每天都陪你耗,你们的毒我已经找到办法解了。现在军营失火的事qíng也jiāo给陛下去查了,我正好没什么事qíng倒不如天天陪着你,你觉得怎么样?”
这话要是一个姑娘听到估计连做梦都会笑醒的,因为赵伤长得英俊,声音中又带着磁xing现在一脸温柔的开口估计那姑娘会觉得这辈子没有遗憾了。可是这话让南伯侯听到就是连做梦都会哭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