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解的看向滕钊,“你不是这么穿过来的吗?”
陶邘觉得自己是被召唤过来的,那是一个很大的山dòng,像是掏空了一座山,山dòng顶上有一个小孔,一丝阳光照she进来。
地上有一个半个足球场那么大的魔法阵,他醒来的时候在魔法阵中央,身下一片糙地。
山dòng壁上爬满了植物,他似乎还能听见风chuī树叶的“沙沙”声。可是这么黑的地方,怎么会有植物生长呢?
然后远处亮起一排火把,他走走过一条画满壁画的长廊,走出山dòng。
“壁画?画的什么?”滕钊好奇。
“我当时又紧张又激动又害怕,那点火把的光又暗,哪有心思细看。”还饿着肚子的陶邘,讲个故事还被打断,不高兴。
“呐,给你,看你个熊样,口水都留下来了。”滕钊嫌弃的把烤好的一串小鱼塞他手里。
“啊,亲人!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陶邘一边嚼着烤鱼,一边被烫的直哈气。
陶邘自习回忆了,有关那个山dòng能记起来的所有细节,比如壁画上有人,有花有糙,有小猫小狗小房子……之类的,滕钊表示一点用也没有!
“你确定这不是你上幼儿园的时候,画简笔画的内容?”滕钊觉得,可能是远古非常厉害魔法师建造的一个山dòng,壁画上是这些没营养的东西,让人太难以接受了。
“亲哥哟,我骗谁都不能骗你啊!”陶邘一脸信誓旦旦。
“好吧,那你还能记得那个山dòng在哪吗?”
“也许,大概吧……”陶邘犹疑,“那个,我稍微有点路痴。”
日后,滕钊才明白,这个“稍微”程度,到底有多少,就因为信了陶邘这个路痴的话,他们走错的路比滕钊这辈子走过的桥还多!
陶邘说他那时候初来乍到,出了山dòng,还没平复好心qíng,就被见到的人,吓了一跳。
跟遇见类植人的滕钊比起来,他的运气稍微差了一点,遇见了类shòu人,而且三年前他只有十六岁,心智不怎么成熟,最后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陶邘说的一脸悲愤,滕钊的注意力却在,“三年前十六岁?你现在十九?”,他一脸不可思议。
“额,我比较显小。”说完,陶邘还故意睁大眼睛,泯着嘴,冲滕钊笑出两个小酒窝。
滕钊赶紧摆摆手,让这个妖孽收了法。
“亲人啊!和我咱一起找到那个魔法阵,回去吧,这个世界也没那么好。没有电视,手机,连本好看的小说都没有……”
说到小说,滕钊又想到一个问题,“你来这没在这写过四大名著?”
陶邘听了很奇怪,“写什么四大名著?是我想的那四大名著?我一来没几天就被带到实验室了。”
滕钊把之前看到四大名著的事qíng跟陶邘说了。
陶邘一脸惊悚,“我的亲哥,这个世界很不对劲啊!咱赶紧回去吧!”
滕钊当然也看出这个世界处处透着诡异,说的语言,房屋风格,人们的长相,莫名其妙的四大名著,还有那个九年义务教育……
而且他穿越来的地方,没有魔法阵,也不大,只是一个隐蔽的小山dòng。
滕钊之前以为自己回不去了,就想,“吾心安处是吾乡”,随遇而安罢了。
但现在这个世界处处透着诡异,如果有办法回去,他当然还是选择回去了。
何况这里他还被追杀呢。
吃饱了的陶邘打着饱嗝,和滕钊闲聊起来。
“哥,你之前是哪个城的?”
“我失忆了。”
“啊哈,哥你这不骗小孩吗,我刚说失忆是个好理由……”
“真的!”
“好的哥,明白了哥!”
“给我讲讲末世吧。”
“行啊,我给你讲讲我们基地吧,我能长这么大,多亏了我妈机智的选了我们基地。我们朝阳基地啊……”
滕钊躺在糙地上,听得昏昏yù睡,直到,陶邘“嗷”的一声,吓的滕钊一哆嗦。
“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我们基地的副城主,叫滕钊啊!哥!不会是你吧!”
“……”滕钊一脸懵bī。
……
神说:“我喜欢看书,也喜欢讲故事,给你们讲个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