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兴奋地拍着门,说:“陆师兄,大白天的,锁什么门,快点开门。”
我见他没有动静便一直在拍门,我就不信他能若无其事。
果然没一会陆志平就忍不住了,传来了他不耐烦的声音:“师妹!你那么大力地敲门gān嘛?我在看书,别来打搅我!”
我在门口喊道:“陆师兄,我给你找一对象来了,快点出来。”
陆志平听后兴致不高,慵懒地说:“那是你的对象,我不着急看,晚点再说。”
也是,输了要罚,赢了没奖赏,换作是我,我的兴致也高不起来,不过我可不能就这样放过他!
我不死心地拍着门,说:“爷爷可着急呢。”
陆志平不解地问:“爷爷他老人家着什么急,又不是他的对象。”
我笑着说:“他可是咱们的公证人呀。”
我说完后突然一愣,怎么听起来像我和陆志平要结婚!
陆志平倒没我这么敏感,他无奈地说:“爷爷什么时候都可以当,又不急在一时。”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笑着说:“书也什么时候都可以看,也不急在一时。”
见陆志平没有答话,我又说:“你好意思让爷爷久等吗?”
陆志平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要我下也行,最多三盘,而且下的速度要快点,像蜗牛一样可不行。”
“好!”我慡快地说完后又说:“你快点来,再磨磨叽叽的就比蜗牛还慢了!”
陆志平只好打开了门,跟在了我的后面。
陆艺林已经摆好了棋局,我坐下后,很有风度地让陆志平先下。
陆艺林笑着夸道:“娃娃真有风度。”
我毫不谦虚地回应:“那是。”
陆志平不咸不淡地说:“光有风度还不行,还得有技术。”
我笑着说:“陆师兄,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口气别那么嚣张。”
陆艺林帮腔道:“就是,年轻人做事要沉稳,态度要谦和才行。”
陆志平不满地撇了撇嘴,说:“爷爷,自从你的娃娃来了,你的胳膊都是往外拐了哦。”
见陆艺林笑得有些尴尬,我笑着替爷爷打圆场:“我是爷爷的娃娃,爷爷护着我也很正常呀。倒是你一个大老爷们连这点都计较,这也太不正常了吧?”
陆艺林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说:“娃娃说得对,我是看谁对就护着谁。”
陆志平一脸无奈地说:“如今你们孙女俩联手来欺负我,我只能投降认输了。”
我看了看棋局,笑着说:“陆师兄,你看你一说投降认输,你的对象就没了吧,这叫自取灭亡,活该!”
陆志平毫不在意地说:“我对象是没了,但你的马也跑不掉。”
我笑着说:“你又不敢吃我的马,顾此失彼可不好。”
陆志平听后赶紧看了一会局势,好一会才恨恨地说:“我现在是不敢吃,不代表我找不到机会下手。”
我没答话,过了好一会,带着挑衅的语气说:“来,给你吃马,可香着呢,下手不快就没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陆志平原本想吃的,听我这么一说倒迟疑起来,问:“该不会有炸吧?”
我笑着说:“胆小鬼,我看还是怕死鬼。”
陆志平不放心地再次看了看,见我没有什么棋子可以保住马,这才下定了决心,说:“谁说的,你都送上门了,有吃白不吃。”
我暗暗地笑了笑,不过装作很惋惜地说:“陆师兄,你还真下得了狠手,可怜我这只马呀。”
陆志平得意地说:“活该,都说了我的对象可不能白让你吃掉。”
过了好一会,我笑着说:“其实呀,真正不能白吃的是你!实话告诉你吧,我特意给你吃的,就是为了借你一条道来将军而已。”
陆志平确定了确实无路可逃,脸上微微升起一片红晕,故作自嘲地说:“好吧,还真的是个陷阱。我就知道没有平白无故的馅饼,可我还是忍不住下了手。”
我笑呵呵地接过话头,说:“知道了还跳,这叫明知故犯,最不可饶恕了。”
陆志平脸上有些挂不住,但还是笑着说:“我不犯点错误,你怎么有机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