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说出这一番话，肯定是过往做出的成绩很让他骄傲的。
“如果没有皇上突然来这么一下子，本来是要成功的，即便是你们已经提前发现了不对劲。”屠门教教主叹气道，本来不是说必胜的把握，也是有七八成的，九王爷心软，他心硬，他们合作得很好。
“你们是经营了很多年，要不是因为刘神医，我们至今还被蒙在鼓里呢。”封云霓想到之前还是刘神医留下线索告诉九王爷是不对劲的，要不然现在到底如何真的是不好说。
要是真的九王爷和屠门教教主成功的话，换成他们现在就是阶下囚了。
算起来还是刘神医救了他们。
屠门教教主因为九王爷的原因一直不喜欢封云霓这人，“我之前派人专门调查过你，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你这女人简直是厉害啊！”屠门教教主说的这个厉害倒是没有讽刺封云霓的意思，女人在他眼里一直是被瞧不起的，没想到封云霓这人倒是厉害。
“怎么说？”封云霓不太明白这教主话里的意思，怎么她做过什么事qíng吗？
“你那么短的时间倒是积累了那么多的财富，简直是让人不敢想象的，虽然你有意隐瞒了这些，但是只要是我想知道的信息还是没有调查不到的。”教主之前还有掳走封云霓的打算，那是很早了，掳走封云霓，让封云霓给他们赚钱。
“你应该庆幸那时候我刚发现了一座金矿，就是这座跟皇上jiāo易的金矿，当时本来是要掳走你给我们赚钱的……”教主觉得一切都是巧合，这封云霓每次的运气都很好，之前他想收拾她的时候，每次都是他这里要出一点事qíng的。
封云霓现在听屠门教教主说这样的事qíng，简直是后怕，当初他还想掳走给他们赚钱？这点她是不怀疑的，要是他真的这么打算的话，那时候简直是不可想象的。
听着屠门教教主的话，封云霓知道这人对自己调查的很详细，她是在最近几年赚了不少钱，真是没想到还能进入有心人的眼里，她已经够小心了，这里面还是出了岔子的。
“这样说来，我还得感激当初你们发现了金矿，要不然我早就失去自由了？”封云霓不敢想象失去自由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更不敢想象离开柏崇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那样简直是生不如死的生活，是会要人命的。
“你也知道了自由的可贵了？”屠门教教主讽刺的说道。
“你们之前说是皇上要圈禁九王爷一辈子，那语气还让我们要感恩戴德的，怎么到了你这里，你也知道自由的珍贵了？”屠门教教主指责封云霓。
“人总是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之前九王爷做得事qíng，死了那么多人，他总是要承担责任的……”封云霓受不了屠门教教主这样是说法，自由也得看是什么自由，什么人需要自由，乱臣贼子皇上不要他的命，这难道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仁慈吗？
九王爷也可以不要皇上的这份仁慈，但是之前九王爷做的事qíng是足够他死一百次的了，这些老百姓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无辜的人惨死也是要有人负责任的。
“我之前说过，那些事qíng都是我瞒着九王爷做的，包括刘神医的事qíng，就算是要下地狱，也是我不是他……”屠门教教主知道九王爷心软，所以很多事qíng都是瞒着他在做，有些事qíng做了之后只是通知他罢了。
封云霓知道就是这样，在她看来，九王爷并不是那种杀人如麻冷酷无qíng的人，虽然教主是这么说，可是那些做过的事qíng他们是算到一起的，就算是之前瞒着九王爷在做事，可是九王爷还是没法逃避这些的……
“没想到你们之间的感qíng这么好，要是没有这么多事qíng的话，我一定会祝福你们的。”封云霓也感到了可惜，虽然现在屠门教教主可以运用自己的资源和势力跟皇上谈要求谈条件，以此换回九王爷的自由身，可是依着封云霓对九王爷的了解，这人的心思太重了，发生这么多事qíng，一切的一切太乌龙可笑了，九王爷是没法让自己接受这么可笑可悲的命运的，按照好的算，九王爷后半辈子就是有自由有爱人陪伴在身边，大概也会郁郁而终的。
内疚会啃食着他的心，有时候活着真的是对一个人最大的惩罚的。
封云霓对九王爷还算是有一些了解的，所以她会觉得九王爷过往的人生简直是被愚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