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李玉篆还一次让他准备了两把。
李玉篆来到东方鹏的房间,在东方鹏身上画了破鬼符,并在他的额头放了一个枰砣。
“这是什么?”东方雯一直呆在东方鹏的房间,见李玉篆把足有五斤的大铁枰砣放在东方鹏额头,就是一惊。
“压魂。”李玉篆说,“没得他的生魂又被弄走了。”
李玉篆又绕着大宅布置了一翻,把整间屋子围得像个铁桶一般。
晚上十一点左右,李玉篆把一把铜钱剑给了钟婷婷:“婷婷,你在这里待着,冒充我,我和宁潇去捣他的老窝。”
“我能冒充吗?”钟婷婷一惊。
“除非是陈天应亲自过来!但宅子警戒得十分严,他是不可能亲自来的!陈天应以邪术来犯,多会驶yīn物,yīn物是感受yīn阳的。但陈天应是生人,用糙人骗不了他,所以只能你来。不用做什么,站在厅里阵眼就好。这间宅子我已经布置好,没有yīn物能够进来。你可以做到吗?”
“当然。”钟婷婷想也不想就点头答应。
“很好。”李玉篆说着往钟婷婷身上贴了一张huáng符,就与宁潇出了门。
“他会在哪里?”宁潇道。
“找找看。”李玉篆开了yīn阳眼,并拿出罗盘来。
陈天应既然要作法驱驶yīn物,那气场自然是不同的。但他是活人,懂得怎么遮蔽和隐藏。
东方家的大宅依山傍水,这一大片地都是东方家的。所以并没有别的住户,到外是空地和山水。
二人在漆黑的山林转了半个小时,终于找到了陈天应的位置。
“在那边!”李玉篆指着不远处的山林。
宁潇点点头,正要过去,李玉篆拉住他:“咱们找个遁位!”
“遁位?”
“陈天应一定有所布置,所以我们找个遁位!再配合我身上的气,别说是鬼,就连生人也看不到我。说起来,这是奇门遁甲方面的知识。”
宁潇惊了:“这么厉害?”
“当然!咱们的老祖宗就是这么厉害!”李玉篆一笑。
“这种遁位,要是被坏人知道在哪,可不就糟了?”
“哪有这么轻易。知道也没用啊!奇门方位会跟据环境的不同,每时每刻都在变的!上一秒在这里,下一秒就跑那边了!所以想找到位置,得每时每刻都在掐算。再配合特定的脚步才能走准位置,做到遁形的效果。否则就会bào露。”
说着突然握着他的手:“跟着我走,不要丢了哦!”
李玉篆右手拼命地掐算,有时往左走两步,有时退一步,转来转去,总算看到人了。
远远的,只见陈天应在一片空地里。前面摆着一张作法用的供桌,香炉里点着一柱香。香炉前摆了七盏灯。灯上幽蓝色的火苗跳跃,七盏灯中间摆着一个像小人似的东西。
“他在gān什么?”宁潇低声道。
“驶鬼!”李玉篆说着。
突然,在供桌前挥舞着铜钱剑的陈天应猛然回头,望向这边。
“不是说他看不到我们吗?”宁潇惊呼。
李玉篆拉着宁潇转身,但此时,yīn气一层层地压下来,有两只脚突然从上面伸了下来。
二人抬头一看,只见一名中年男人正吊在他们面前。一条血红的麻绳勒在他的脖子上。原来是一只吊死鬼!
那吊死鬼正伸着舌头,歪着脑袋瞅着他们笑。
李玉篆和宁潇嘴角抽了抽。
周围yīn风袭袭,又听到一阵呱呱的惨哭声。一个孩童挂着满身脏污地爬着过来。
往左,是一对肠穿肚烂的男女。往右,是个没脑袋的。往后是浑身焦黑如碳和ròu饼状的。
“哎呀妈,真是开源节流!”李玉篆不得不叹。
“不但弄死敛夺了人家的气运,还驱人家的鬼魂。”宁潇说。
“嘿嘿嘿,死得这么惨,怨气深重啊!怎么能làng费!”陈天应嘿嘿笑着走过来。
宁潇只见陈天应满头白发,居然比起昨天一下子老了几十岁的样子!
不由瞪大双眼:“叔,今天你是跑哪去làng了?看整个人都憔悴了!”
李玉篆一脸鄙视:“人家没有去làng,人家是折寿折的!”
陈天应被这俩货气得差点载地上去!现在是决战,能严肃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