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来帝都就忙着宁潇的事qíng,再有就是上学和公司,都没空了解过这边的玄学界。
“帝都没有像平洋一样的玄学协会。这里权贵云集,玄学大能几乎云集于此。所以,各门各派自成体系。”宋惊伦说,“这里有名的是四大门,其余的小门小派就不说了。说是四大门,其实也就是郑家和陆家才像一回事,弟子众多,桃李遍天下。”
“四大门?”
“说四大家更正确。分别是张、竺、郑、陆。张,就是我们师傅张宪先。他为人低调,当年盛名之时就隐世游历了,一直都是个传说。”
他说着,一脸唏嘘。
李玉篆嘴角抽了抽,这传说都沦落到街边要饭了!
“咱们师门现在就剩咱们俩了。所以,师妹,咱俩要好好繁衍后代!嗯,我的意思是广收门徒!这艰巨的任务就jiāo给你了!”
李玉篆这话怎么听怎么诡异。
“我们一门还算好了,竺老更惨,连个弟子和传人都没有,要断后了!”
说着更唏嘘。
李玉篆一噎,想起竺老跟师傅抢徒弟一事,竟无言以对。
“剩下的就是郑世道一门了。这家是倒斗出身的,大部份都是墓里的本事,什么黑驴蹄子、怎样对付大粽子、墓里稀奇古怪的毒虫,还有那寻龙问xué的本事,就看他们家的了。现在他们已经不倒斗了,向着风水和降鬼方面发展。”
“郑世道收了十个大弟子,大弟子又给他收了数十个徒孙。反正就是人多!他自己的儿女都是入了道的人,道行在帝都也算是一流的大师。到了孙辈,只有他的孙女郑盈入了道,两个孙子却是没有,一直在帮他打理生意。”
“最后一门是陆家的。这家主算卦推演,还有面相。”
“我们张家和老竺主什么?”李玉篆道。
“我们的师傅呀?”宋惊伦笑了起来:“他jīng通的是驱邪画符,还有先天演卦,奇门风水有所涉猎,但造诣不高。”
“哎?”李玉篆一怔,“他奇门之术造诣不高吗?你明明是奇门天才。”
“你也是画符高手,但他没指点过你一天!”宋惊伦说。
李玉篆一怔,她能自学成才,师兄当然也可以。
“当初他问我要学什么的时候我选了奇门,这让他很失望。其实他更希望我学驱邪。毕竟那才是他的根基。幸好我又选了先天演卦,倒让他有所安慰。他把自己会的奇门之术都传授给我了,领着我入门,后面就我自己钻研。”
“那竺老呢?”
“竺老是风水和驱邪。”
“奇门很少人学的吧?”李玉篆说。
“嗯,因为很难。”宋惊伦说,“而且现在这社会都是利字当头,想赚钱,最好是学风水!次之是驱邪。算卦算命倒也是能赚钱的,不过正如我跟你说过,透露太多会折寿!不透露别人又说你不准。”
“人人都各有所长,还怎样比试?”李玉篆皱眉。
“虽说是有所长,但别的东西也是有所涉猎的吧。就如你,你会画符驱邪,jīng通风水。但也会点奇门对不对。”宋惊伦说,“这玄学大赏有五个项目分别是风水、驱邪、奇门、推演和面相。”
“这种活动,师兄一定也参加过来并拿了第一!”李玉篆说。
“对。”宋惊伦说,“三年前,是八月份举行的。拿了第一之后,我就去了平洋。嗯……遇见了你。”
“对了,心宜有参加吗?”说着望向坐沙发上的娄心宜。
娄心宜一直都在,小透明的命运就是这样!明明都在,却一直被忽视!
“我们才不参加这种东西!”娄心宜哼了一声。
李玉篆明白,点了点头。
娄心宜是出马弟子,遇着什么事都是请师傅上身,所以一般来说是他们啥都不会!qiáng不qiáng看师傅道行!
“各有所长,怎么计分?每项都有个第一吧?”李玉篆说。
“对。”宋惊伦点头,“每一项都有其计分项目,满分是一百分。总冠军就是每项分加起来最高的人。”
“那你上次拿几分了?”
“五百分!”
李玉篆倒抽一口气,这是五项第一,全满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