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为群被打得嗷嗷乱叫,但却动弹不得。
“二叔的尸体,那就烧了吧!”贾铭松了一口气。他多怕冯婆子坚决要埋回去!“对了,小师傅,咋烧?”
李玉篆眉头一挑:“咋烧?拉到火葬场烧了呗!”
“不不……送火葬场不好吧!万一诈尸呢?小师傅你来烧!”
都成gān尸了,想诈也诈不了啊!李玉篆无语了。这贾铭实在是谨慎得过了头,不过他遭遇了这种事qíng,也可以理解。
但李玉篆真的不会烧尸体啊!她可没那个技术!而且这尸体已经没有异样了,都快gān成腊ròu了,不可能会尸变。
李玉篆好说歹说,最后给了两张无关紧要的符,这个贾铭才答应拉到火葬场去。
而冯为群,第二天一早,就被他老婆拉走了。也不敢去酒楼。
贾铭从酒楼回来,一头的汗水,嗔道:“都快掏成个空壳了!算了算了,就当给他的养病钱!酒楼还在,钱还能再赚!”
贾铭从新接手酒楼,但却没有再搬回贾老爷子的别墅的意思,冯婆子闹着吵着,最后也搬到了贾铭家里去。好好的别墅就此空了!
李玉篆和祝神婆在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贾铭就开车送二人回布田村。
临走之前,贾铭各给二人一个大红包。
贾铭走后,祝神婆拆开红包:“五百块!真大方,可惜我无功不受碌啊!”
李玉篆也拆开红包,祝神婆一看,就笑了:“是一千!”
说着顺便把自己的红包也给了李玉篆,李玉篆一怔:“祝奶奶,我已经有了!而且我的比你多。”
祝神婆笑着摆了摆手:“这件事是你解决的!如果那天去的是我自己一个,我看到是那个邪事,立马就会离开,不会碰!因为我没那个本事!”
李玉篆一怔,其实经这件事,她对祝神婆的实力大致已经有所了解。也就是对付一些诸如丢魂、撞客一些小打小闹的事qíng。
“小篆,你会画符吧?”祝神婆道。
李玉篆点头:“祝奶奶,你不会画符吗?”
“不会。”祝神婆摇头:“你既然会画符,自然也知道,画符需要气!我没有气,如何画符?当年老张留在布田村,也教过我行气,但我没天份,学不会。他又教了一些别的东西给我。会行气,会自己画符,才是真正的异术,真正的入了行。”
李玉篆知道,祝神婆没有气,所以只能借气。借气就例如桃木剑,生jī血,黑狗血,这些自身所带的阳气。还有五谷杂粮、柳枝等等,巧妙运用,也能做到驱邪。但借气,只是小打小闹,成不了大事。
就例如李玉篆昨晚所布的琐yīn定阳阵,她所用到的生jī骨、黑狗血,也是借了其中的阳气,但只把这两样东西cha到村子的七关中,跟本无法做到琐yīn阳,想要成阵,还得用气催动。
所以,李玉篆是真正入了门的,祝神婆只能一辈子在门外。
祝神婆一笑:“你的实力早在我之上,以后不用来我这边了,我也没什么可以教你的了。”
李玉篆道:“祝奶奶,你咋这样说话呢!难道你没东西教我,我就不能来你这里玩了?”
祝神婆听着,欣慰地一笑:“好好,那你就常来吧!”
“祝奶奶,钱我以后还会挣更多,所以,钱你留着。”李玉篆道。
“好。”
李玉篆又在祝神婆家吃了晚饭,就离开了。
离开后,李玉篆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又去了一趟镇上,她到的手机店,第一时间给自己买了一部手机!不贵,手机才花了六百块,但也足够李玉篆心疼了。
接着,李玉篆又买了凉拌猪耳回家,李大海最喜欢凉拌猪耳。
回到村口,就见李大海站在那张望。“死丫头,跑哪里去了?”
“我到镇上给爷爷买点吃的。”李玉篆裂嘴一笑。
“刚打电话给祝神婆,她说你早就回来了,我又巴巴等了你一个多小时!”李大海怒道。
这两天他急得在chuáng上碾转反则,每天给祝神婆打两趟电话,临回家了,她居然不知跑哪去了!
“爷爷,我买了个手机,以后有什么事,你可以直接打电话给我了。”李玉篆拿出手机来。
李大海看到就瞪大了眼:“这……哪来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