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王回元安了。”
秦之时加菜的手停了下:“与我何gān?”
叶远眼神坚毅的看着秦之时一脸淡漠。
“现在皇城内,人心动dàng,当今圣上这皇位的来的不光彩,毅王才是先皇属意的人选。”
他在想,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秦之时总该明白什么意思了。
“叶远,说句大不敬的话,我只是个生意人,只要我有钱可赚,那个位置上坐的是谁,我根本不在乎。各扫门前雪就好,我不想把自己至于悬崖边。”
叶远笑了笑,目光坚毅的看着他。
“我们只是需要经费上的支持,如果说事成之后,这元安城内,七成的官家生意都有你来做,之时可会心动。”
秦之时嘴角带对着叶远举起酒杯。
“几成把握。”
“如果有你银钱上的支持,有六成把握。”
“那容我想想。”
看他这样子明显是心动了,叶远也不在多说什么,这些年他被越家压制的损失了不少银钱,应该早就想力挽狂澜,打压下越家了。
其实叶远最开始找的是越子期,他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的朋友,要说这元安谁最有钱那就非越家莫属,历届皇上给越家的殊荣多的让人眼花缭乱。
可偏偏越子期最不喜的,就是和官家扯上关系的事qíng,更别说这样弑君夺位的事qíng。所以他只说了个开头就被他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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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越府,越子期骑着马极速奔跑,苏小蛮抱紧怀中的药箱,靠在他怀里。四九带着子陌也骑着马紧随其后。
刚到风月楼就看到老鸨,发髻歪斜,脸上乌青,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苏小蛮看着地上的妇人,脸上扑了一层厚厚的脂粉,整个脸看上去煞白的吓人,看着老鸨每抽泣一下,她都觉得那层粉会裂开剥落。
看的她jī皮疙瘩都要起来,老鸨恨呀!没想到这李员外是这样难缠的角色,早知今日会这样,当初她就不该财迷心窍去招惹他了。
流云先生可是她的摇钱树,如今被打了,少说也要休息个十天半个月的。这风月楼的收入可要大打折扣了,真是偷jī不成蚀把米,悔的她肠子都青了。
看到下马踏进店的人,她仿佛看到了救命稻糙,哭天抢地的扑过去抱住越子期的腿。
“越郎君你可来了。”
越子期目光如刀的看着老鸨:“等会本郎君在和你算账。滚开!”
说完用力踢开她,老鸨哎呦喂一声扑倒在地。
苏小蛮抓紧药箱躲到一边,生怕殃及她,不过她还是第一次看越子期发火,往日看他总是一副死皮赖脸只会傻笑的样子。
这会子冷着脸,她到觉得霸气无比。越子期把她拉到身边护着她走上二楼,刚踏上楼就听到,尖锐的笑声响起。充斥着整个走廊。让人耳膜极度不舒服。
“流云先生,何必呢?你说你从了老夫就不会受这么多苦了。”
流云浑身是伤的靠在chuáng边,嘴角带血的看着,满脸不怀好意的李员外。
“与其守着这清白身子,留给那不懂风qíng的越子期,不如成全了老夫多好。”
“你住口,凭你也配和他比,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苏小蛮听着里面两人的对话,又看看站在门外有些迟疑的越子期,这家伙难道不知道里面的那个什么流云先生喜欢自己。
“越子期。”她轻轻唤了声。
越子期扭头看了下她,终于用力推开房门,流云看到站在门外的越子期,绝望的闭上眼,他最不愿的就是被越子期看到这样láng狈的自己。
李员外看到来人,吓得普通一声跪在地上。
“越郎君,我可没碰他,我一下都没碰到他。”
越子期上去狠厉的一脚踹在李员外胸口:“你知道我的手腕,今夜就给我从元安消失,马上滚。”
苏小蛮看着李员外少说也有两百多斤的身子,连滚带爬的逃跑起来,居然有种身轻如燕的感觉。
她不在耽搁,快步走到屋内,看着流云衣不蔽体,扯过chuáng上的被单围在他身上,想扶他起来,奈何力气跟不上。
麻利的将头发挽起,看着在一旁发愣不说话的越子期。
“你还愣着gān嘛?过来帮忙,我一个人抬不动他。”
四九看了看郎君的表qíng,估计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毕竟虽然郎君经常往这跑,但骨子里从内到外都是只喜欢女人。突然知道自己一直称兄道弟的哥们喜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