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氏心里还是很担忧,又看向福安问:“福安,少爷真的不是被qiáng迫的吗?你有没有发现他有被人威胁的样子?”
福安赶紧道:“回夫人,依小的亲眼所见,真没人bī少爷,的确是少爷自个儿不想回来的。”
“那他为什么不想回家呢?他真的很忙吗?”
“忙倒是没看见有多忙,小的去的时候他们好像正在吃饭,小的还闻到少爷身上有酒味呢。”
一听这话,令狐庆祥忙说:“孩子大了,又做了朝廷命官,喝点酒在所难免,这个倒没什么。”又看向福安,“那珏儿说不回来,那个yīn郎中说什么了吗?”
福安忙如实道:“哦,她倒没说什么,少爷说要写书信就叫她拿纸笔来,那郎中拿出来后,少爷一边写她就凑到少爷耳边不知道说什么。说了几句,两人都笑了起来,我看少爷还伸手拧她耳朵,然后她也没生气就双手抱着少爷的手,然后要咬的样子。少爷赶紧把手抽回去,又骂她,好像骂她死女人,还说等会儿再收拾她。她也没生气,就在那笑。然后少爷把书信给我,就让我赶紧走了。”
这话一出,一屋子的人都惊呆了。
只要不是智力低下的人,基本都能想到这样的表现意味着什么。
闻雪瑶哭兮兮的样子,瘪着嘴说:“珏哥哥是被那女人迷住了吗?他们今晚会睡在一张chuáng上吗?”
一听这话,闻氏忽然一拍桌子:“太放肆了!备车,我亲自去请他,我就不信我这做娘的还管不了他了!”
令狐庆祥赶紧起来拉住她说:“天都黑了,等你赶过去都什么时辰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儿子都不回来了我还能等吗?再等下去怕是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吧!”一把甩开丈夫的手,执意朝大门走。
闻雪瑶和胥娇胥蛮也赶紧跟上。令狐庆祥没有办法,也只有跟上。
一家人挑了一辆四匹马拉的马车,让车夫把马车赶得飞快。
从令狐家到yīn九渔的住处并不近,起码要一个小时。再加上刚才福安回去的一个小时,足足两个小时的时间。
这两个小时的时间里,对于一直在屋里的人来说完全可以做很多事了。
“渔姐姐不好了不好了,令狐公子家的人来了!”昭雪拍着浴室的门说。
此时此刻,两人竟然一同在浴桶里泡澡。当然,一边泡澡也做了些羞羞的事qíng。听到这qíng况倒也吓了一跳,赶紧从浴桶里起来。
这边,两人匆匆穿上衣服,从后院的浴室里出来来到客厅。才看到来了这么多人。
令狐珏一脸郁闷,拱手道:“孩儿拜见爹爹,娘亲。这么晚了,爹爹和娘亲怎么还过来了,孩儿不是已经让福安带了亲笔信函回去吗?”
不等令狐庆祥开口,闻氏立即反问:“珏儿,你如实告诉娘,刚刚我们来了这么会儿你迟迟不出来,在做什么?”
“哦,孩儿正好在沐浴,所以没能及时出来还望娘见谅。”令狐珏又回道。
闻氏看向yīn九渔:“那yīn大人呢?客人都到了,yīn大人却迟迟不出来,难不成也在沐浴?”
yīn九渔尴尬,拱手道:“回夫人,正是。”
闻氏冷笑:“珏儿在沐浴,yīn大人也在沐浴,这可真巧了,让我猜猜,yīn大人和我儿该不会在一起沐浴吧?”
这话一出,众人脸上立马都是紧张的表qíng。
yīn九渔看看令狐珏,拱手道:“回夫人,正是。”
☆、脆弱
“你!”闻氏气得倏忽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她,“你简直不知廉耻!”
令狐珏庆祥赶紧起身拉住妻子,“别冲动,有什么话好好说啊。”
闻氏甩开丈夫的手一脸心痛地看向儿子:“珏儿,你别怕,有什么事娘给你做主,娘做不了主还有你外公给你做主。这会儿你当着大家的面,老实告诉娘,是不是这女人胁迫你的?”
令狐珏看看yīn九渔,解释说:“娘,她没有胁迫我,我都这么大的人了哪能被人胁迫,何况她还是一个女人。她喜欢我,我也喜欢她,然后我们就自然而然地做了些事qíng。实qíng就是这样,娘您不要胡思乱想,其他什么事qíng也没有。”
没想到他竟然会亲口承认自己喜欢yīn九渔,闻家三个女孩子顿时难过得抹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