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羽,现在咱们怎么做?”凤镇川问道。
“等时机!”凤红羽各看了二人一眼,说道,“韩大说,与上官家勾结的那个北燕人又不见了。上官志昨天今天又放了空pào,我们找不到他们的把柄一时拿他们没办法,且等着!”
“……”
“打蛇打七寸,要打,就打个彻底,而不是只是教训!否则,我们若被承德帝利用,当了他罚上官家的棋子可就得不偿失了!”
凤红羽的分析,两人都明白,眼下,只得这么办。
。
镇远侯府。
上官彤休养了两天,脸上的伤好了大半。
但她心中还是委屈得不行,也更恨着凤红羽。
吃罢晚饭后,她一直坐在上官老夫人的面前,数落着凤红羽的不是,添油加醋地说着上官家的人如何被凤府的人欺负过。
上官老夫人本身就是个半点亏也不愿意吃的主,被孙女儿的话,又挑得火起。
“事qíng安排得如何了?”上官老夫人推开嬷嬷递来的暖手小火炉,冷戾的问着刚走来的孙儿上官志。
“奶奶,一切按着您的指示在办呢,凤镇川的行踪,孙儿特意地提醒着守西城的守卫们留意了。只等他慢慢地入钩!”
“哼,凤府的人,这一次我老婆子一定要他们死绝!”她想着自己守的多年的寡,而受的委屈,心中的恨,如野糙一般疯长。
顿了顿,又道,“记得跟皇上提起,别忘记了!”
“是,孙儿记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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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司空睿又暗中跟着上官志,依旧是一无所获。
凤镇川和凤红羽寻着各种借口,命衙役们搜寻暗藏在凤镇川办事地的“意外物品”,同样的,也是什么也没有寻到。
而且。
一连过了七天,上官志天天派凤镇川出城上青云庵搜寻劫匪。有时是上官志亲自来通知,有时是派个人来传话。
结果是,一个盗匪也没有抓到。
“这个上官志在搞什么?”凤镇川被他弄糊涂了。
“莫非是一直在喊láng来了,但láng一直没来,当我们放松警惕的时候,他则来个出其不意?”司空睿也摸着下巴,眯着眼说道。
凤红羽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她默了默,抬眸看向司空睿,“你那天偷听到上官一家子的对话,可有听错?”
“死丫头,你这是在怀疑本太子的能力!”司空睿瞪了她一眼,怒道。
“可从那天到今天,都第十天了,他们一点行动也没有,太奇怪了。”凤红羽半眯着眼,说道,“这可不像上官老夫人的做风,她那个人,一直秉承的都是仇恨不隔夜。”
“也许有例外呢?反正本太子那天不可能听差!”司空睿再次qiáng调。
几人商议了一番,也想不透上官家的人在搞什么名堂,但最后的决意依旧是,不可以大意。
叫格木的北燕人没有找到,上官家吃了大亏扬言要教训凤府的人,却一直没有行动,太不正常了。
到了第十一天。
上官志依旧派凤镇川出城抓“盗匪”。
凤镇川没有大意,出行前对衙门里吩咐了一番,带着装成小仆的凤红羽,领着二十个衙役出了京城,往青云庵里来。
十里路,快马加鞭,很快就到了。
这一天,天气晴好。
早chūn的青云庵,山上山下开满了紫红的杜鹃花,一片妖娆。山上的翠竹林,也更加的苍翠yù滴。
几辆没有贴名牌的大马车停在半山腰的空地上,守在一侧的护卫们,看起来个个身手不凡,眼神冷戾。
凤红羽和凤镇川来到半山腰,那些人让他们将马儿停远一些,说这儿有贵人包了,不得靠近。
贵人?
凤红羽眯了眯眼,谁?好大的阵势!
难道是几个赵姓王?
她朝凤镇川点了点头,示意不必招惹他们。
一行人没有惹那些护卫,往另一条小道上了青云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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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承德帝和长公主,正坐在庵堂的一间禅房里,听着老庵主讲着佛经。
山寺禅房寂寂,只余佛姑慈悲的讲解声。
让人听了,心灵仿似被洗涤一般。
承德帝穿着一身靛蓝色绣着福字的普通员外的锦袍,外罩一件墨色的织锦披风,没有戴玉冠,头发随意地挽着一个发髻,用一根墨色的发簪固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