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门,老夫娇妻,又是夜色渐浓,揉着揉着就滚到chuáng上去了。
其实,钟铃儿心中委屈得不得了,这个男人比她大三十岁,为了报仇,为了生存,她不得不违心的承欢着。
她的护卫钟平,走来向她汇报前院的qíng况,却发现那里间的门关着,里面有男女靡靡之音传来。
女人的求饶声,男人肆意的笑声。
钟平如今的身份,是她的堂哥,实际上,他是喜欢这个大小姐的,因为,他和钟铃儿有过一次欢好。
他一直将她当成自己的女人。
此时听着里面的声音,幻想着那个画面,钟平的怒火就冲上了脑门。
但他知道,他现在不能冲动,凌霄山庄里,四处都是高手,即便是他杀了凌庄主,凌庄主的大儿子和女儿,也不会放过他!
钟平怒得举拳狠狠地揍向地上。
痛苦的无声哭泣着。
有人脚步缓缓地走到他的面前站定了,玉白锦衫,俊美如仙,“心中有委屈?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想杀了那人是不是?”
这是个年轻男子,声音温和得如三月chūn风。
“太子殿下?”钟平抬头看向来人。
“有个好办法,可以帮你除了心中的仇人,又能全身而退。”赵元恒微微一笑。
他明明在说杀人的事,脸上的表qíng却如三月景色,温和怡人。
“什么办法?”
“凤红羽不是来了庄子里吗?你可以借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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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一出来就想害人,板砖的欢迎!
321,困住凤红羽
赵元恒说完,微微一笑,转身往主屋外走去。
他的脚步轻缓,仿似刚才说的那番建议别人去杀人的话,是在说“明天下雨了,记得带蓑衣”的小事。
表qíng也十分的平静。
钟平往身后的主屋看了一眼,跟上了他的脚步。
这里是凌庄主的主屋,说事qíng不方便。
赵元恒住的屋子,离着主屋不远,只隔着一座小花园。
虽然他打了败仗,被北燕人掳去做了几个月的俘虏,但人家身份在那儿摆着,那通身散发的王者的气势,让人只想臣服,不敢忤逆。
凌庄主是益州城的土皇帝,也深知,犯不着去得罪这一个货真价实的“未来皇帝”。
只要京城的皇上不下旨除了赵元恒的太子位,赵元恒就不能得罪。
因此,当两位皇子回京路过这里时,他主动请他们住进了庄子里,尽最大的热qíng款待着。
很快,两人来到赵元恒的屋子前。
附近,站着赵元恒的四个护卫,钟平能感觉到,那四人身上隐隐散发的戾气,均是顶级高手。
难怪赵元恒能肆无忌惮的住在这庄子里了。
钟平朝赵元恒走近一步,谨慎地问道,“小人愚钝,太子的意思是?”
赵元恒立于一株白杨树下,枝丫上挑着一只桔色的灯笼,灯光照得他的脸,半明半暗,沉静如潭水的眼眸里,隐着几分肃杀。
“凌庄主虽然宠着小凌夫人,但其实,最爱的还是他的幼子凌二少爷!凌大小姐也非常疼爱这个幼弟。而且,凌大小姐跟凤红羽还是qíng敌。”赵元恒缓缓说道。
钟平眨了下眼,他不明白赵元恒跟他说这些是什么意思,而且,这里面的关系,跟他想除凌庄主,有什么联系?
“殿下跟在下说番话的意思……”
赵元恒转身过来,浅浅含笑,“你就不会在凌二少的身上做做文章,让凤红羽和凌霄山庄的人斗起来?你来个坐收渔翁之利?”
“凤红羽只有一个人,她斗得过凌霄山庄的人吗?”钟平不相信的问道。
“你可太小看凤红羽了。”赵元恒笑道,“这益州城,才是她真正的故乡,要是北城门外的凤家军得知凌霄山庄的人欺负了她。凌霄山庄,会被凤家军夷为平地!这样,你不就是借刀报了仇吗?”
见钟平仍是一副不敢置信的表qíng,赵元恒又微微一笑,“难道,本太子还会骗你?”
钟平忙收回心神,“不,在下不是怀疑太子,在下是在想对策。”
“让两方变成你死我活的仇人,唯一的法子是死人!”赵元恒轻描淡写的一笑,然后,再不理会钟平,拂袖缓步走进了这间小院的正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