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凌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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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睿和郑凌风还有柳清泽从竹林小筑里离开后,各自散去。
郑凌风和柳清泽是悄悄的来京,此刻,也悄悄的离京了。一个与凤府是“仇家”,如今又走到一块,让朝中人发现了,难免不会起疑心。另一个则是已“死”之人,更是不能抛头露面。
凤睿是“抢亲”之人,也不能回京。
但凤昀被关了起来,他不能就此离开。正想着怎么救凤昀时,身后有人喊他。
“三哥。”凤睿回头,凤红羽正快步朝他走来。
他往她身后看去,不见慕容墨跟着,不禁皱眉道,“你怎么跑出来了?慕容墨舍得放你出门?”
他甩了甩袖子一脸促狭地看着她。
凤红羽心中好一阵无语,凤睿每回见她,总是拿她打趣。
想来也是,母亲死时,他才三岁,也不记得母亲的样子。
父亲离开京城时,将他们兄妹四人全都带走了。大哥二哥当时已懂事,知道了丧母离家之痛,乖巧地替父亲照看她。三哥凤睿年幼不记得母亲的死,也不会给父亲帮忙,被父亲的一众结拜兄弟带到军中养着,按父亲的话说,养得跟野猴子一样。
天不怕地不怕,说话毫无遮拦,也不知西秦那个位老国主是看中他哪一点,让他做了太子。
凤红羽敛了神色走到他的面前,“三哥,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怎么可能?我哪会瞒着你事qíng?想太多了,回去吧回去吧,天晚了早些歇息着。”
凤睿摆摆手继续往前走。
“二哥呢?二哥怎么没有来?”凤红羽在他身后说道,“爷爷都来了,他为什么没有来?”
“他有公务在身,脱不开身。”
“凤睿,你看着我的眼睛说话!”凤红羽伸手将凤睿拽过来,抬头盯着他的双眼,“你敢直视我的眼睛说话吗?”
凤睿不敢同她对视。他骗人的本事,从小就练习得炉火纯青,但面对凤红羽时,却会不自觉的露馅。
“我昨晚喝多了,现在头疼,得去睡觉去了,你想问什么去问慕容墨。”慕容墨那只黑狐狸估计能瞒得住她。凤睿不敢看她,大步往前走。
“你不说是吧?我现在马上回京去,我就不信问不出来!”凤红羽转身往山上走。
凤睿只得转身来拉她,“我真怕了你了,要是你现在就跑了,慕容墨估计得劈了我!行了,我告诉你吧,该怎么做你还是同慕容墨商议着,他如今是你相公,你不能像以前那样独来独往。”
凤红羽瞪眼看他,“啰嗦什么?说重点!”
凤睿自小怕她,经不住她一声冷喝,只得说道,“二哥被太子诬陷毒杀皇上,被关进了大理寺。”
“你说什么?太子诬陷他?”凤红羽气息一沉,冷笑道,“他这是沉不住气了么?”
“小羽放心,二哥不会有事的,我们一定会想法救他出来。”凤睿安慰着她。
“他们这是沉不住气了,才对二哥下手了?”凤红羽忽然笑了笑,“也好,正好借此机会,让我查清那个太子究竟是何方神圣,还有,宫中那个护着他的人是谁!”
他们借二哥之事,来要挟凤府和容王府,焉知她正等着他们露出马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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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墨是想独自一人进京处理凤昀的事,但凤红羽还是知道了事qíng的真相。
不得已,他只好带着凤红羽连夜回京。
二人临行前,向留在山上的凤老太爷和慕容老爷子问安告别。
他们瞒着京中的事,只说,要回王府给慕容墨的父母上香问个安。
两位老爷子没有反对,只叮嘱二人小心行事,不要让宫中的人知道凤红羽还在京城里。
凤红羽昨晚累了一宿,慕容墨照顾她的身子,没有骑马,而是命huáng远备了一辆普通的马车,由韩大赶车,两人坐了马车悄悄地赶往京城,走到半夜,才到北城门附近。
他们没有翻城墙,而是通过地道回到了容王府。
慕容墨书房的chuáng下,有一条暗道直通城外。
三人刚从chuáng底下钻出地道,就听书房外有厮杀声。
扮成慕容墨的商六正站在书房的门边,听着外面的动静。
容王妃被西秦太子“劫持”走了,商六扮成的“容王慕容墨”一下子气病了,一直在书房里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