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凤玉琴松了口气,眨着眼点了点头,“我听大姐的。”
如今,她也只好这么做,等……
等机会逃走。
……
太子府的另一处。
慕容墨被章公公领着,在太子府的后园里四处闲逛着,表面是闲逛,其实他是在查看。
“王爷,银宝小公公真的没有来太子府,奴才以项上人头做证,要是太子府里私藏了银宝,王爷您尽管将奴才的头拿去。”章公公跟在慕容墨的身后,小心地相陪。
韩大眯着眼,四处瞧着可疑的qíng况。
慕容墨淡淡瞥了一眼章公公,不冷不热地笑了一声,“你的头值几个钱?”
章公公一愣。
慕容墨又冷笑一声,“那银宝偷了本王的一只上好的玉佩,有人说逃进你们太子府里来了。那玉佩是本王的曾祖父生前所佩戴的,是我慕容氏的传家之宝,你一个太子府的总管,能跟那玉佩比吗?”
章公公不敢顶撞慕容墨,连连说道,“是是是,奴才命贱,怎能跟王爷家的传家之宝相比?但是……”他苦着脸,“太子府里真的没有藏着银宝呀!”
“你说没藏就没藏吗?要是找到了人,连太子也得受罚,你算什么东西?”韩大朝章公公冷喝一声。
章公公识趣地闭了嘴。
一行人往前走着,绕过了湖堤后,进入了一座小花园。
太子带着两个护卫正从对面的门往里走来,两方人在花园中的小径上相遇了。
一人着白衣,一人着黑衣,互相冷眼相望。
“容王殿下。”太子停了脚步,朝慕容墨拱手一礼,淡淡说道,“不知王爷所谓何事,忽然到坊太子府?本太子最近很忙,没有时间相陪,望王爷恕罪。”
慕容墨背着手,唇角噙了抹冷笑,一直望进他的眼睛里,“太子殿下,银宝公公偷了本王的一件传家宝,跑进了太子府,你将他藏到哪里去了?”
太子头一仰,轻笑一声,“王爷这话可说得有些不讲理,那银宝的脚长在他的身上,他想逃往哪里,就逃往哪里。就算是有人看见他逃进了太子府,就不会再逃往别处去?一个太监而已,本太子可对他不感兴趣!”
“是吗?你对银宝不感兴趣?”慕容墨朝他走近两步,目光如剑盯着太子,“希望太子殿下记着今天说的话!”
“本太子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记着。”太子轻笑。
慕容墨扬唇,“太子。”他微笑道,“有句话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所做的每件事,当心有人会一一的有样学样地还回去!”说完,他拂袖抬脚便走,头也不回边走边道,“本王再到别处去寻银宝跟那件传家宝,要是发现有谁私藏了,本王会让对方付出沉重的代价!哪怕是死人,本王也不惧怕!”
太子的脸色顿时一变,望着他的背影目光yīn沉森然。
章公公看了一眼太子,慌忙跟上慕容墨的脚步离开了。
等着慕容墨的脚步声听不见后,已经往脸上贴了胡子改了样子的格木,这时轻声问着太子,“殿下,这个慕容墨太自大了,实在可恨,居然不将太子放在眼里。”
太子冷笑,“他什么时候将人放在眼里过了?皇上在他跟前,他也不屑一看!狂妄自大的人,死得都早!”
……
慕容墨在太子府里,未找到凤红羽,也没有发现有异样,他沉着脸坐着马车离开了。
韩大见他心qíng不好,也不敢多话,小心地赶着马车。
马车行了一段路,慕容墨的声音从马车里忽然传来,“派人盯着蒋贵妃!如果不是太子,就是蒋贵妃,总归是这二人藏了她!”
韩大应了声,“是!”他放飞了一只信鸽,将消息传了出去。
同时,他心中却想着,羽小姐那么机灵的人,怎么会被人藏起来了?这不合她的xing格呀?当年她只身一人跑到北燕去偷作战地图,被人发现将她关了起来。主子吓得带着人杀上门,结果是她自己跑出来了,不仅偷到了文书还将对方房子烧了。
“主子。”韩大想了想说道,“会不会有其他的原因,羽小姐不敢跑出来?”
马车里,慕容墨的眼神微缩,盯着韩大说话的方向,“你是说,有人威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