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怎么回事?”凤镇川皱着眉头看着他。
“您到库房就知道了。”丑面微微一笑。
凤镇川看了他一眼,一肚子疑惑的往库房面来。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库存的门口。
此时,火已被扑灭了。
库房的门已烧得坍塌,库房里一片láng藉,水渍四处流淌着,从屋中飘出阵阵的焦糊味。
赵元恒站在门口,双眸死死地盯着库房里,脸色yīn沉的怕人。
凤镇川匆匆询问了灭火的兵差,疾步往赵元恒这里走来。
沐昆当先开口喝道,“凤镇川,损失qíng况如何?”
凤镇川心中叹息一声,上前说道,“回太子殿下,沐大人,因为救得及时,兵器只损失了一半,不过,衣物却是全烧了。好在是夏天,重做单衣并不需要很多时间。”
“哼!只损失了一半?”钟淮安冷笑,“你可知这批武器全是最新式样的?而且数量不多,却因你监管不当,一把火烧了一半,若是再赶制的话,时间就来不及了!太子若输给了其他三位皇子,你便是罪魁祸首!”
“卑职愿领罪!”凤镇川“扑通”一声跪倒在赵元恒的面前。
“这只是领罪就能解决的事吗?”赵元恒死死盯着凤镇川,当初因为他是凤红羽的叔叔,便提携了他,谁知,这凤镇川竟成了他的拖累。
赵元恒袖中双手紧握成拳,眼底渐渐的起了杀意。
忽然,在库房里一直负责灭火清扫的兵差们叫喊起来。
“太子殿下,凤大人,这儿有个人!像是纵火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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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罚钟述二十军棍
赵元恒眸色一沉,怒喝一声,“带过来!”
“是,太子殿下!”
纵火犯?原来这间库房起火是人为的?
围观的人都吸了口凉气,这是谁吃了豹子胆敢烧太子殿下的东西?
是不想活了吗?
有不少兵差小声地议论起来。
钟述的心头忽然跳了一下,忙拿眼往人群里看去,发现他的护卫左蕴正往他这里走来。
而且,左蕴的神色平静。
他心中松了一口气,还好,困在火场的不是自己的护卫,左蕴武功不差,怎么可能点个火将自己困住?
不过,困在里面没有跑出来的,又会是谁?
两个兵差拖着一个已经晕过去的人走了出来,扔在地上。
“太子殿下,便是这个人,小人在里面清扫时,他就躲在一处角落里,小人探了探他的鼻息,发现他还没有死,大约是被烟火熏晕过去了。而且,在他身旁发现了火石与装过火油的牛皮袋子。”一个兵差指着那个拖出的人说道,且捧上牛皮袋子与火石奉上。
沐昆接到手里,递向赵元恒,“殿下,你看……”
赵元恒沉着脸,眯起眼眸,眼底戾色腾腾。
那人穿一身灰扑扑的衫子,头上还滴答着水渍,脸上被烟火熏得一团黑。
钟述与钟淮安正站在赵元恒的一侧,猛然一见那个被兵差拖出的人,两人心中均是猛吸了口凉气。
怎么会是钟府的人?
钟述忙拿眼神向他父亲钟淮安求救,钟淮安暗自咬着牙,狠狠的朝儿子瞪了一眼,真恨不得拍死这个骄傲自大的儿子。
瞧他都gān了什么事?
早跟他说做好准备迎接太子,万不可出错令太子失望。
这下可好,居然在失火的地方发现了自己家的仆人,这不是有口也说不清了吗?
赵元恒气息一沉,死死地盯着那个被烟火熏得乌黑的男子,冷冷问道,“这是什么人?他怎么会在这儿?他并不是我军营里的人!”
国舅沐昆喝问凤镇川,“凤镇川,说,怎么回事?你是怎么管事的?怎什么会让外人进来库房?”
凤镇川正要开口,
钟淮安这时朝钟述冷喝一声,“钟述,还愣着gān什么,还不将这个贼子拉下去杖毙了!”
“是,父亲。”钟述朝左蕴一招手,“来人,将这个贼子拉下去乱棍子打死!”
“慢着!”凤镇川忽然喝道,眯着眼看了一眼钟述,“难道不应该先审问审问吗?”
凤镇川已认出,这人正是刚才被钟述带进营寨的人。
“还审什么,一看便知是贼子!”钟述冷笑,同时,他飞快朝左蕴使眼色。